“黛儿..........”
陆擎一只手掌托起权黛儿的脸,看着她晕乎的眼神,低头凑了上去。
略微僵硬的唇,触碰到那柔软的,好似花瓣一般的唇。
他轻轻的亲了亲,然后舔了一下。
甜甜的,还带着果酒的味道。
只是尝了个味,他滚动着喉结僵硬的挪开了视线,克制着自己心里的冲动。
将权黛儿身上的斗篷裹紧,将她整个人裹得像个蚕蛹一般,将她抱在怀里。
“好了,睡吧。”
他声音冷硬。
“我不,我还想亲亲,我们再亲一会儿。”
权黛儿此时胆子格外的大,脸皮也厚,说出口的话让陆擎险些克制不住。
他看着权黛儿依旧晕乎的眼神,无辜中带着好奇,他再次伸手盖在了权黛儿的眼睛上。
遮住了她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
“先睡一觉,等你醒了再亲。”
他不知道权黛儿醒来会不会后悔,此时也不想趁着她醉酒占她的便宜。
“嗯.......不嘛不嘛,我就要亲,现在就要亲!”
权黛儿在陆擎怀里挣扎,身子扭成了麻花。
陆擎不松手,紧紧箍着权黛儿的身子,捂着她的眼睛,强迫她靠在他胸膛上睡觉。
自知挣不过陆擎,权黛儿挣扎了一会,也就不动了。
脑袋靠着陆擎的胸膛,枕着他的心口,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见她没了动静,陆擎这才舒了口气,拿开了捂着权黛儿眼睛的手。
看着她白嫩的脸颊一片通红,还带着淡淡的粉,陆擎的手忍不住抚上权黛儿的脸颊。
一直到回了安定王府,陆擎抱着熟睡中的权黛儿,一路走回了安宁阁。
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扯过奢华的锦被盖在她身上,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冷厉的黑眸莫名柔和。
“好好照顾她。”
陆擎对站在一旁的小柳和小桃说了一句。
“是,王爷!”
小柳、小桃赶紧道。
目送陆擎离开后,两人才轻拍了拍胸口。
呼.........
王爷这浑身的气势也太吓人了。
之后两人守在床榻前,周嬷嬷去烧了热水端回来,给权黛儿擦擦手和脸。
等权黛儿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迷茫的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身上盖着被子,被子底下是昨日陆擎披在身上的宽大斗篷。
现在盖在她的身上。
而且昨晚她..........
回想到在马车上,她主动凑上去,在陆擎下巴上亲了一口。
权黛儿就羞得满脸通红,更别提后面她还缠着陆擎,想要再亲一亲。
想想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烧得厉害。
回想着陆擎低下头亲她的那一下,还有他轻轻舔舐的那一瞬,她仿佛还能感觉到那抹温热。
权黛儿脸上热得能冒烟,她赶紧扯过锦被将自己的脑袋盖住,在床榻上打滚。
唔!!!
完了完了!!!
她要怎么面对陆擎??!
真的好涩啊!!!!
一连几天,权黛儿也没见到陆擎,倒是也免去了她尴尬的场景。
慢慢她也想开了,反正陆擎是她被赐了婚的夫君,虽然还没成婚,但她们已经算是住在了一起。
那亲个嘴,也正常的吧?
就算她和陆擎之间,有更亲密的举动,也是属于正常的吧?
就这样,在再次见到陆擎的时候,权黛儿已经无比的坦然了。
虽然心里还是会觉得有些尴尬和羞耻,但面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她自然的上前,拉过陆擎的手,拉着他到炭盆旁边烤烤火。
“看你这几天挺忙的,外面又冷了些,赶紧烤烤火,去去身上的寒气,别着凉了。”
她搓了搓陆擎的手。
温暖柔软的小手,在陆擎宽大带着凉意的大掌上来回搓了搓,又拉着他的手往炭盆边靠了靠。
让他能更好的烤着火。
“还好,过两天就忙完了,你多烤些火,少出门。”
陆擎任由权黛儿抓着他的手搓,只坐在一边看着权黛儿。
“嗯,我知道了。”
权黛儿低着头应着。
这天寒地冻的,外面又下着雪,她才懒得出门。
待手暖了些,身上也恢复了些暖意,陆擎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契,递给权黛儿。
“这是我在京中买的一处宅子,成婚时你若不想回侯府,又不想从王府里出嫁,就去宅子里,从宅子里出嫁。”
“宅子我已经让福伯带人去打扫干净了。”
这些事情,陆擎早就考虑过了,这几日除了忙着成婚的事,就是买宅子了。
“我从王府出嫁就行。”
权黛儿说,“反正我也住进王府,住在了安宁阁,成婚的时候直接从安宁阁出嫁就好了。”
她没想过回侯府出嫁,更没想过要从另一处宅子出嫁。
对于她来说,太麻烦了,她又不似其他闺阁女子。
从平阳王府跟着陆擎离开,又住进了安定王府,从名义上来讲,她早就是陆擎的人了。
从哪出嫁都一样。
她也懒得挪窝,就从安宁阁出嫁,又回安定王府就好了。
“好,这地契你也收着,宅子是落的你的名字。”
陆擎见权黛儿有了决定,也不再多说,把地契又往她面前递了递。
“好,谢谢王爷!”
权黛儿毫不客气,将地契收了起来。
这是陆擎送她的,她当然要好好收着了。
更何况还是写的她的名字,那她收的就更理所当然了。
萧景疏自上次从宫宴上,被萧楼宇打了一巴掌,又被程氏和小厮拖着回了平阳王府后,就日日酗酒。
抱着酒坛子不离手。
天天喊着黛儿黛儿,不甘又嫉妒。
可却又不敢去找权黛儿,更不敢去安定王府,生怕会惹怒了陆擎。
只每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伤春悲秋又颓废。
原本还算硬朗的身子,硬是被萧景疏折腾得垮了许多。
就连身上壮硕结实的肌肉,都松松垮垮的消失不见了,人也纤瘦了许多。
“哎哟,世子爷,您别喝了,别喝了,再喝身子还怎么受得住?!”
砚书的伤已经好了许多,虽然鼻子上还包着纱布,但手脚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行走不碍事。
他一边抢着萧景疏手上的酒坛子,一边苦着脸劝。
世子爷要是再这么喝下去,夫人定不会放过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