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高兴,小姑太高兴了。”苏婷真情流露,直接哭出了声,大颗大颗的滚烫泪珠从她眼眶中滚落了下来。
苏香月眼睛红红的,一个劲儿地帮她小姑擦着眼泪。
在她小姑心目中,自己就跟她女儿没什么区别。
当初,她嫁给李锐的时候,她小姑是一万个不情愿。
可结果却没拗过她。
她出嫁的那天,她小姑背地里大哭了一场,眼睛都哭肿了。
这件事儿,一直埋藏在她心里,她谁也没说过。
她特希望,有朝一日李锐能混出个名堂,让她小姑高兴高兴。
苏婷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水,瞅了一眼客厅门口方向,没看到李芳和李大富两口子,她才小声的道:“香月,现在李锐挣了这么多钱,他有没有全给你?”
苏香月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把钱全给我了,我们家的钱,我管。”
听到这儿,苏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松了一口气。
她担心李锐发达后,抛弃糟糠之妻。
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就连她身边,都有这样的例子。
男人有钱,很容易变坏,到外面沾花惹草。
有钱男人在外面,遇到的诱惑也大。
有不要脸的女人,见到有钱人,直接往人家身上扑。
这样的场面,她亲眼见到过。
“算李锐那小子还有点良心。”苏婷难得夸了李锐一句。
“小姑,李锐真的变好了,他对我很好,对果果也很好。”苏香月对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主要李锐现在很有上进心,一门心思地想着挣钱。
苏婷越听,嘴角越上扬。
香月过得好,她比香月亲妈还高兴。
“香月,你记住了,你家的大钱,你都必须紧紧的攥在你手里,你给点李锐零花钱就行了。”苏婷小声嘱咐道。
李锐才戒赌一个多月。
她对李锐没那么放心。
这话,她可不能让李锐爸妈听见。
“小姑,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就是这么干的。”苏香月笑得很开心。
“我们这叫美女所见略同。”苏婷笑着打趣道。
苏香月嘴巴都笑咧开了。
“是呀是呀!”
她附和了一句。
说着,她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客厅的角落,拎起了一个精美的袋子,折返了回来。
“小姑,这是李锐和我的一点心意,你和鹏子走的时候,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苏香月将那个精美的袋子,放到了她小姑面前。
“这里面是啥?”苏婷低头看去,发现里面装的是两瓶茅台酒和两条中华烟,以及一些阿胶燕窝之类的补品,她当即抬头,皱眉道:“香月,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
苏婷连连摆手。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收呢?
“小姑,你听我说,这些都是李锐和我的一点心意,你要不收的话,我不让你走了。”苏香月将东西放到了地上,她一把拽住了她小姑的胳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经过苏香月一番软磨硬泡,苏婷终于同意收下这些东西。
见苏婷点了头,苏香月脑袋依偎在了苏婷怀里。
“小姑,你在我家多玩几天呗,我想和你在一起多待上一些时间。”苏香月声音软糯糯的,特别的好听。
“不行,明天小姑还要上班,鹏子也要上班。”其实苏婷真想在此多玩几天,但时间不允许。
顺势苏婷邀约道:“香月,这个周末,你和李锐带着果果去我家玩,怎么样?”
“我好长时间没和果果在一起玩了。”
“我很想念她。”
说起果果,苏婷脸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苏香月本想答应,可话到嘴边,却生生给咽下去了。
“这个周末恐怕不行。”苏香月一脸为难。
“为啥?”苏婷不解。
刚才香月还想答应。
这会儿香月咋就改口了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嘞。
她有点好奇。
“这个星期六,李锐要参加温市举办的抓鱼大赛。”苏香月笑着解释了一句。
“香月,温市电视台报道的那个李锐,不会是你老公吧!”苏婷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
咋这么巧呢?
今年温市举办的抓鱼大赛,热度特别的高。
就连她这个从未听说过抓鱼大赛的人,都知道了今年温市即将举办的抓鱼大赛。
“那个叫小野太郎的岛国人实在是太嚣张了,在咱们华国的土地上,他狂的没边,之前你表弟和你小姑父看到那则新闻的时候,差点把家里的电视给砸了。”苏婷说得义愤填膺。
“我也很气愤。”苏香月磨了磨牙。
这会儿,苏婷想到那个岛国人的实力,一下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对方实力那么强劲。
李锐能行吗?
苏婷在她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今年这届温市举办的抓鱼大赛,有实力与那个岛国人抗衡的,有且仅有两个人。
一个是上届比赛的冠军邓元。
另一个则是上届比赛的亚军陈长文。
届时,那个岛国人要赢了,肯定会在摄像头前狠狠地羞辱李锐。
那个岛国人和李锐结下了很深的梁子。
温市的人,几乎没人不知道这件事儿。
“香月,李锐到底是咋想的?”苏婷好奇的问。
这个星期六,李锐要去了,比赛名次没超过小岛太郎,李锐将会丢尽脸面。
全温市人民,都会熟悉他的面孔,把他当成一个笑话看待。
可李锐要不去。
好像也不行。
缩头是一刀,伸头好像也是一刀。
除非在当天的比赛场上,李锐获得的名次超过小岛太郎的名次。
这可能吗?
好像没一点可能性。
小岛太郎可牛了。
他参加的所有抓鱼大赛,他都获得了冠军。
“他打算去参加。”苏香月铿锵有力地说道。
“啊!”苏婷很吃惊。
苏香月早已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她拉着她小姑的手,笑呵呵的道:“人生重在体验,到时候李锐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一场比赛而已。”
苏婷见苏香月没心理包袱,她轻松地笑了笑,“你能这么想,说明你把这件事儿看得很开,一场比赛而已,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赛结果还没定呢,说不定当天的比赛,李锐的名次能超过那个岛国人的名次。”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