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佬你怎么想得出来。”
阮鲤开口吐槽:“就算是你和程彧在一起了,我也不可能和程彧在一起啊。”
李落:“你这话说的……我要是和程彧在一起了,还要你做什么……不是我怎么可能和程彧在一起!”
阮鲤:“开个玩笑,打个比方。”
“对了,小懒说请我们吃饭,她生日。”
阮鲤想到上一次和小懒出去玩偶遇戚如,这次谨慎了点:“就我们三个吗?”
“哦,还有程彧。”
“其他没有了?”
“没了,她说家里过一个,再单独和我们过一个。”
阮鲤应了声好。
觉得小懒既然和戚如认识,那应该多少知道一些江渝辞的事情,或许可以问问她。
阮鲤和江渝辞说过这次和戚如见面的事情,又坐了会儿就打车去医院了。
医院的人看到阮鲤都吃惊。
尤其提着食盒来医院找江渝辞的宋初语,几乎是愣站在了原地。
“你怎么在这?”她讷讷出声。
阮鲤眉毛一挑:“那你又为什么在这。”
谭月走过来横插一脚,“哇,江医生才降职没几天,你就回来了?”
谭月拉着阮鲤问:“你和江医生和好了吗?”
谭月问出这话时,宋初语眼神也紧盯着阮鲤。
没等阮鲤开口回答,江渝辞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紧握着她的手,就当着两人的面把阮鲤带走了。
带到医院走廊无人的尽头,阮鲤拿出那张戚如给的卡。
“这是戚阿姨给的。”阮鲤眸色一顿,张了张唇,犹疑几番。
最终还是没有开口提戚如帮她找父母的事情。
“她给你的。”江渝辞把卡推了回去,那意思就是说她的钱只要没给他,给谁都行。
阮鲤勾住他的手指,“过几天是小懒的生日,我得去,但是我最近好多稿没赶完呢,这几天我就不来医院了。”
“哦对了,你说我要不要把之前那个房子租回来?”
虽说江渝辞现在的房子她也当家,但还是觉得有自己的住处似乎要好些。
江渝辞:“晚上一起出去吃个饭,就吃之前你一直说好吃的牛排。”
阮鲤抬头看向江渝辞,直觉他是有什么要和自己说,才单独说了这话。
“好。”阮鲤点点头。
在江渝辞转身要走时,拉住他衣袖。
“诶,你……你为什么降职了?”阮鲤心里隐隐有些猜测,凝眉看着他。
“能力不足。”江渝辞就说了四个字。
……
等到江渝辞下班,阮鲤上了副驾驶座,抬手弹了一下挂在车上的开心果。
“这个居然都掉色了,你还留着呢。”
江渝辞启动车子,往阮鲤那边看了一眼。
那颗翠绿的开心果确实已经有些掉色了,他淡定摇头,说:
“没事。挂在那里也不碍事。”
阮鲤扬眉一笑:
“你是不是车上就挂过我这个开心果?我以前都没见你在车上挂过东西。”
江渝辞一边操控着方向盘,看向阮鲤,“是。”
阮鲤把手上的开心果挂回去,吐了吐舌:
“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挂过别人送你的东西,我还听说有人过生日反倒送你礼物的呢,这足以证明,江医生你在你们医院还是一如既往的受欢迎啊。”
江渝辞偏头看了阮鲤一眼:“你在吃醋?”
那块手表江渝辞没收下,但他看到阮鲤在旁边为自己的一件小事吃味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一丝暗爽。
阮鲤看向窗外,“我吃醋,不是很正常吗?”
难道会有人不在意自己的男朋友收下曾经的追求者的礼物吗。
前方等红绿灯,江渝辞车停下,手伸去旁边,自然揉了几下阮鲤的头顶。
“还回去了。”他淡淡道。
阮鲤身子蓦地坐直了,两眼盯着江渝辞。
江渝辞被她这什么心思都放在脸上的模样逗笑了。
“还回去好!”阮鲤莞尔笑着,“俗话说得好,拿人手短嘿嘿。”
江渝辞听着她说话,浅笑着看向她:
“那你以后也要看着我,不要拿人手短。”
阮鲤郑重点头:
“好!你放心!我以后都看着你!”
两人一到餐厅。
提前预定好的菜单已经上好桌,阮鲤坐在江渝辞对面,吃着他切的小块牛排。
“哦,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
阮鲤抬眸看向他。
江渝辞只一味把自己手中切好的牛排放到她的盘中,“你先吃饱了我再说。”
阮鲤叉子叉起一小块牛排,一口塞到口腔:
“你知道吗,一般电视里出现这种话,都是要经历生离死别的。”
江渝辞无奈:“你放心,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大事。
阮鲤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手机,咀嚼着口里鲜嫩的牛肉,一边看着消息。
江渝辞看到她鼓起的腮帮子突然停止不动,疑惑问道:“怎么了吗?”
阮鲤看着手机摇了摇头:
“没什么,就是戚阿姨问我你是不是不愿意让我接受她的卡,她就问了这件事。”
阮鲤低头,喝了一口旁边的饮料:
“我就如实说了,说你不在意这件事情,卡也还在我这里。”
阮鲤说这话时,微微抬起眼皮,仔细观察着江渝辞的表情。
她发现江渝辞居然真的做到了无动于衷。
就和戚阿姨一样,两人看起来都不在乎对方,但也确实明白彼此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吃饱了。”阮鲤开口,“你原本是要和我说什么的?你和我说吧。”
江渝辞没开口,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来。
阮鲤上车的时候就注意到他拿着的那个袋子。
当时只以为是江渝辞有些病例案例需要带回家看看,没想到里面装着的是他要给自己的东西。
洁白的餐桌上,放着一个透明的文件袋,江渝辞推到阮鲤面前。
阮鲤先是抬头看了一眼江渝辞,才拿起那份文件袋,“这是……..”
阮鲤也不是瞎子,能看到透明文件袋里面露出来的红色房产证,她心里隐隐有些想法,却不敢确认。
直到她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拿出那红色大本子,翻开看了一眼,户主名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名字。
她抬头又看了一眼江渝辞,江渝辞从袋子里拿出另一份,”这是你之前租过的那个房子,现在,它也是属于你的了。”
阮鲤瞳孔都瞪大了,“等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