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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峰不等阮青芜说话,先一步道:“你们在这儿说,我去门外等。”

阮青芜一愣,错愕的点点头。没想到凌峰会这么说,毕竟他之前对叶勋态度凶得很。

这会儿怎么变了?

凌峰走出去,选了个背风口燃起一根烟,凤眼微眯,余光透过玻璃门警惕的盯着四周。

叶勋再一次对着阮青芜忏悔,阮青芜耳边如同成千上万只苍蝇,嗡嗡作响。

最后她忍无可忍,打开叶勋拉她的手:“叶总监,我祝你订婚愉快,白头偕老,生死绑定!”

“晚晚,你这样,我太难受了。我不爱刘诗琪,要不是你突然提分手,我也不会被家里逼着跟她订婚…”

叶勋满脸愧疚,眼中深情款款,话里话外却在推卸责任。

阮青芜不屑与他争论,疾言厉色:“我不是来叙旧,说重点!”

叶勋脸色僵了僵,有所顾忌的看向门口,压低声线:“想知道王子饭店那晚的事,就跟我走。”

阮青芜神情一凛,口气却带了讽刺:“跟你走哪啊?叶勋,既然订婚了,就老老实实过日子。别整有的没的…

我来无他,不过是为提前预祝你订婚快乐而已。有关案情的事,你可以去公安局提供线索,指不定能有满意的奖励。”

“你不信我?”叶勋有点儿焦急,他还指着用这招骗走阮青芜。“我说真的,知道我表嫂为什么要陷害凌峰?”

“为什么?”阮青芜问完,见叶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来气:“不说?我走了。”

阮青芜转身要走,叶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真的不听?曾军亲手把小姨子送到我表哥叶寒洲床上,你知道为什么?”

阮青芜扭头,刚要甩开叶勋的手停住。“为什么…因为叶寒洲是王子饭店的股东?”

叶勋指腹在阮青芜的手心里滑动,算计的摇摇头,眼中有一丝惊讶。

“猜对了一点,王子饭店是顾诗月的。顾诗月这个女人喜欢小狼狗,控制欲极强,不仅想控制亲弟弟,还想控制小叔子。”

“顾靳墨与叶楠成?”

阮青芜心里咯噔一下,顾诗月不会是受过什么刺激 ,所以喜欢控制年下的弟弟们?

“呵,我的晚晚真是一点即通啊!”叶勋弓了腰,头凑到阮青芜耳边,试图伸舌头舔阮青芜的耳垂。

阮青芜抬手一巴掌,没用多大劲声音很响。

“啪!”

巴掌甩到叶勋留伤疤的一侧脸上。

叶勋丝毫不在乎,笑得阴险:“晚晚,我透露的可是叶家秘密。想知道更多,去我那,都告诉你…”

“你告诉我叶家的秘密,是想利用警方扳倒叶家兄弟,然后你取而代之!”

阮青芜忽然间通透,揭穿叶勋的嘴脸 。

叶勋被说中心思,掏出手帕,猛地用力捂住阮青芜的口鼻,邪恶的低喃。“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阮青芜闻见叶勋身上的试剂味,误认为是在医院待久了沾染上的。

原本挺警惕的阮青芜,想着只要她不离开大厅,凌峰在外面能看见这里,叶勋不足为惧。

因为腿伤跑慢了一步,叶勋的突袭,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阮青芜虽然及时闭气,还是吸了一点。是乙醚!

好的是乙醚量不大,她吸的极少,要想立刻弄晕她是不可能。

头痛、眩目,困乏的感觉很不舒服。阮青芜用力挣扎,指甲对着叶勋乱抓。

药效不起作用,凌峰爆喝声响起:“叶勋!你干什么?”

叶勋慌了,他怕被凌峰抓住再弄进局子里,拿着手帕转身就跑。

阮青芜踉跄的扑倒在不远处长椅上。凌峰身上带着一阵冷意,把她从长椅上拽起来。

“没事吧?”

阮青芜紧紧抓着凌峰的衣服,撑住身体,“教授,你刚去哪了?”

凌峰犹豫了一秒,单手揽住她的腰,把她一条手臂架在肩上。“叶楠成来医院,我跟过去看了下。”

“他来干什么?”阮青芜有气无力的靠在凌峰肩上。“等会儿走,叶勋手帕上的乙醚浓度不高,我没吸多少,缓缓就没事。”

凌峰将阮青芜放到门边的椅子上,张嘴骂人:“狗东西不长记性,大概教训的不够!这回我拍了视频,看他怎么狡辩!”

阮青芜瞪大双眼看着他,叫起来:“教教、授!你看着我被叶勋袭击不管,躲一边拍视频?你比他还过分!”

凌峰没做解释,只说了句:“他带不走你。”

阮青芜心里不爽,气呼呼的闭嘴生闷气。

今天的风有点大,晨光熹微将夜色一点点赶走。

阮青芜与凌峰一站一坐,都没有说话。穿过住院大楼看向清晨第一缕曙光。

风涌进来,阮青芜不由自主的嘶一声,缩了缩肩膀。

一件黑色冬款警服落在她肩上,凌峰沉声低喝:“穿好!”

阮青芜扭头看他,白衬衫掖在黑色裤子里,领口透出灰色打底衫的领子。军用背心的侧腰上是枪套,另一侧挂着副银色手铐。

再往下看,直接跳过某处,熨烫过的裤缝笔直。这样看着,阮青芜就发现凌峰的气质,挺像太阳后裔里的长腿欧巴。

凌峰被她看的有点儿不好意思,换了个双手叉腰的姿势,看向远处。

“你不冷吗?”问出这句话后,阮青芜觉得自己有点儿弱智。

凌峰避而不答:“怎么样?好点了?”

阮青芜捏了捏有点儿痛的腿,她刚才真被叶勋吓腿软了。

“走吧。”阮青芜扶了椅背站起来,正要把外套褪下来,被凌峰制止住。

“穿着,我不冷。”凌峰恨铁不成钢的瞟她一眼,似乎在说:身体纸片人一样,说倒就倒还逞强?

不知何时,阮青芜那股气烟消云散。她裹紧凌峰的外套 ,衣服上依旧是素淡的味道。

不是洗衣液,而是雕牌皂。

现在用雕牌皂洗衣服的人不多了,何况凌峰的家庭生活水平,比她要强好几倍,却比她节约多了。

阮青芜忽然愧疚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凌峰刻意放慢了脚步等她。

阮青芜想起凌峰没说完的话,追上后问:“教授,你刚看见叶楠成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