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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清说到:“我这次回来是复仇的,想请林大人帮我一个忙。”

林子轩闻言吃震惊不已,他对傅云清说道:“云清,如今你孤身一人,报仇何其艰难,不如隐姓埋名,生活下去。”

傅云清眼神坚定说道:“师兄,不用再劝我了,我意已决。”

“我想让师兄帮我眉头刻一道疤痕,让我容貌少有变化,京都好多人都认识我,倘若我以原样貌示人,恐有不变。”

林子轩说道:“弄一道疤痕容易,但是想既不毁容,又能跟原来有区别就有些难,或许对于旁人来说有些难,不过对我来说不是难事。”

他让傅云清坐下,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刀。

“师妹,要是不想毁容就不能用麻药,你要稍微忍一下,会有些疼。”

傅云清说道:“开始吧!师兄。”

林子轩闻言,不再多说废话。

他拿着刀在傅云清额头划拉一下,鲜血顺着额头流到鼻尖。

傅云清握紧双拳,身体止不住颤抖,她紧紧咬住唇角,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她忍着疼痛不吭一声。

林子轩望着她强忍痛楚的模样,心疼不已,他不敢分心,只得小心谨慎。

傅云清感觉短短几分钟就像过了几个小时。

她摸了摸缠在头上的纱布。

“师妹,你先在我府中休息几日,等伤完全好透了再走。”林子轩说道。

“谢谢林大人帮云清的忙,只是云清如今是戴罪之身,住在你家里多有不便,恐给你带来麻烦。”傅云清身子微鞠,对着林子轩说道。

“不妨事的,我这一身医术也是师傅教的,你又是师傅唯一的女儿,我帮你是应该的。”

“再说我从小就住在傅家,也是傅家的帮助我才做了太医,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助。”林子轩说道。

傅云清眼里泛起水花:“那就多谢林大人了。”

“云清,你不必拘谨,大可像以前一样喊我哥哥。”

傅云清沉吟片刻,喊了一声哥哥。

林子轩望着傅云清离去的背影,感慨万千。

云清本是全京都最有名的才女,及笄之时,多少豪门贵子前来求娶。

可如今物是人非,世事真是变化无常,转瞬之间她就沦为一个孤女,如今更是无依无靠。

傅云清在林府住了一星期,今天是拆线的日子。

林子轩小心翼翼的拆开纱布。

傅云清从镜子里望去,她眉心处多了一道疤痕,很是丑陋,像花又不是花,比以前的样貌丑了好多倍,完全就是两个人。

傅云清随手拿起眉笔,在额间画了一朵花。

林子轩望着此时的傅云清,不自觉看痴了,他竟然把那恐怖的伤疤上,画了一朵红色的凤尾花,使得原本清冷绝艳的面容多了几分妖娆。

他望着傅云清稚嫩的脸庞,不免有些心疼她,她才16岁,就要背负这么多仇恨,

他很想保护他,但是他现在只有一个小小的太医,根本就没有能力保护她。

其实小的时候他就喜欢傅云清,只不过云清的目光,从来没在她身上停留过,她一直喜欢的就是穆子航,自己也只能隐藏心意,默默祝福。

本来云清来找他,他心中还是挺欢喜的,想着可以照顾她一辈子,。

可是云清且是那种平民女子,她有自己的仇恨,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林子轩只得把这份心意继续埋藏在心底,用自己仅有的能力帮助她。

“云清,我这有一瓶可以淡化疤痕的药物,你需要每天涂抹。倘若你日后后悔,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帮你去掉疤痕。”

傅云清摸了摸疤痕说道:“谢谢师兄,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林子轩说完,把药瓶递给了傅云清。

傅云清接过药瓶说道:“这几日多谢大人照顾之恩,云清没齿难忘,她日必定报答。”

她说完微鞠一躬:“云清就不打扰大人了,告辞了。”

说完傅云清扭头向着门口走了。

林子轩望着傅云清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

傅云清拿着婉儿的信物来到了李府。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李家的轰动,大部分人都汇聚在了前厅。

李父端坐正堂,看着傅云清问道:“你说你是婉儿,可有什么证据?”

傅云清从怀里掏出玉佩,低头恭维道:“这便是信物,这是父亲从小赠与婉儿的。”

管家把信物呈给李父。

李父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翻:“这确实是我当年送给婉儿的玉佩,错不了。”

李尚书旁边坐着的是李氏,也就是尚书府的大夫人,婉儿的嫡母。

傅云清抬头仔细打量着她,女子穿着一套礓紫色绸缎料子的衣服,比较富态,眉眼之间凌厉异常。

李氏看着傅云清说道:“老爷,虽有玉佩作证,但是就是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是否正常,也有可能是偷窃来的。”

“子嗣之事事关重要,千万不可轻信别人,万一是骗子呢?谁都知道我们尚书府位高权重,家世显赫,都想攀附荣华富贵,倘若被别有用心之人冒领,那不就坏了吗?”

李氏扫了一眼傅云清,轻蔑的说道:“我看这个丫头跟你一点也不像,根本就是有心之人冒领的。”

她对身边的嬷嬷吩咐道:“李嬷嬷,把这个胆敢冒充尚书府贵女的人,拉出去乱棍打死。”

“等一下。”

傅云清说道:“夫人既然说我是冒充的,可有什么证据,若是你没有证据,那就是诬告。”

“大胆,你竟然对夫人这样说话。” 李嬷嬷怒斥道。

傅云清没有理会李嬷嬷,继续说道:既然大夫人没有证据,何苦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倘若我真的是尚书府的真千金,那不就枉死了?夫人这么急得赶我出去,又有什么目的呢!”

傅云清看着李氏,眼神不卑不亢。

李尚书有些吃惊,自己那个胆小怕事的女儿,什么时候竟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他记得婉儿小时候,他每次走到婉儿身边,婉儿总是表现的很怕自己,好像自己是个恶魔一样,所以他就不怎么喜欢她婉儿。

而对于婉儿的生母王氏,年少时的初恋,第一个动情之人,因为亏欠她,所以对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