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胡嫣然语气软了两分,小季吧骨头都要酥了,赶紧点头哎了两声。
我看她俩落座,正要进去,我姐跟林栀带着口罩鸭舌帽挽着手走了进去,就坐在胡嫣然后面,我赶紧也跟进去,坐在季薄常后面,就听季薄常猥琐的开口:
“明玉,这大厅人多,要不咱俩进包房?”
说着还伸出黑乎乎的手爪子想拉胡嫣然。
“就坐这吧,靠窗户风景好。”
胡嫣然不动声色把手放在桌子下面,季薄常浑身像生了蛆一样扭来扭去,恨不得扑到胡嫣然身上去。
我给胡嫣然发消息,让她问问季薄常是不是卖笨榨豆油,最好能跟去看看,同为邪物,胡嫣然一定能看出问题。
胡嫣然不冷不热的问了几个问题,最后提到最近去饭店吃饭,吃饭了地沟油。
季薄常一拍桌子:
“他娘的黑心饭店!敢给我明玉妹妹用地沟油炒菜!你等着,哥明儿给你拎几桶笨榨豆油,你就吃去吧!”
胡嫣然趁机问他在哪里能买到笨榨豆油,季薄常见她感兴趣,立马说吃完饭带她去看。
说着还淫笑两声,一看就没憋好屁!
“哎?这不明玉吗?这么巧,你说来相亲,原来也来这家啊?这是你那个相亲对象小季吧?”
林栀突然起身,摘掉口罩像刚看到胡嫣然一样,季薄常见又出来个美女,立刻邀请林栀一起用餐。
“用餐就不用了,我吃饱了,我刚听你们说笨榨豆油,现在笨榨豆油不好买,你家榨豆油能不能也卖我几桶?”
“那感情好!你是明玉朋友,我哪能收你钱呢?我的就是明玉的!一会儿你们跟我走!我白送你们!”
季薄常爽快的结了账,发现除了林栀还有个姑娘,嘴角压都压不下去,他打了辆出租车,我姐她们上了车,出租车朝棚户区的方向开去。
我赶紧拦车跟了上去,路上却总觉得有双阴邪的眼睛盯着我,弄得我浑身汗毛都立起来,十分不自在。
我频频回头,透出车玻璃朝后方看去,外面好像飘着一条长长的东西。
“老弟,你瞅啥呢?”
我怕吓到出租车司机,并没有说话,只让他快点开,可司机却突然惊慌的大喊:
“完了!刹车不好使了卧槽!”
出租车开始不受控制的朝路边的墙面撞去,眼看着就要车毁人亡,我拿出符纸一张猛的拍在司机后背,另一张拍在方向盘上。
司机猛打方向盘,车子奇迹般调头停在路边。
我下车喘着粗气,一抬头我姐她们已经进了市场里的一个小作坊。
“兄弟!刚才咋回事?你贴个符纸车就正常了?”
“没事大哥,可能你开夜路遇到东西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给出租车司机扔下二十块钱,我也朝着榨油的小作坊走去,身后那双眼睛依然紧紧盯着我,我遍体生寒,那种感觉真的像是身后跟着一条毒蛇。
我不再往身后看,装作没发现那东西,到了季薄常的小作坊,那种被窥探的感觉愈发强烈,阴毒的气息跟作坊里刺鼻的味道融为一体。
胡嫣然看到我,不动声色朝我点点头,这油果然有问题。
季薄常正往下脱着他的军大衣,脸上布满了淫笑,嘴里不干不净的调戏着胡嫣然三人,还当着她们的面从屋里划上了门。
看着林栀兴奋的眼神,我为了保险起见,找了根棍子在外面把门给别上,保证一会季薄常跑不出来,这才扒窗户看戏。
屋里很快响起了季薄常的惨叫声,胡嫣然扣住他的双臂背向身后,林栀左右开弓连抽他几十个大嘴巴子,看得我都有些心疼!
心疼林栀的手,可别把手打坏了,也不知道找个木头板子!
我姐更是找出来个红色塑料水舀子,从大白油桶里舀出舀子油往季薄常嘴里灌,季薄常脸肿的像个猪头,拼命晃动着猪脑袋,死活不喝,我姐怒骂一声:
“你自己榨的油你都不喝,说!你往里面加什么了?”
季薄常都要哭了:
“谁好人没事儿生喝豆油啊——你们这群泼妇!放了我!快放开我呜呜呜!”
我觉得季薄常说的有点道理,可在我家,女孩子说话就是圣旨。
胡嫣然直接卸了他的下巴,我姐跟林栀一替一舀子往季薄常嘴里灌豆油,季薄常喝了几舀子后呕吐不止,吐完又目光呆滞,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好喝不?”
季薄常茫然的摇摇头,林栀立刻两巴掌抽在他脸上,季薄常赶紧双眼含泪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