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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站在后院的篱笆外,望着里头。

至少三头饲养在篱笆内的山羊趴在地上抽搐,喉咙耸动,那声音清晰可见,像是人呕吐的那种恶心的声音,但翻涌出来的,并不是污秽物,而是大口大口的鲜血,触目惊心!

赫敏不禁打了个寒颤。

其中一头山羊呻吟着抬头,她下意识看了过去,结果看到山羊露出腐烂的面孔,皮开肉绽处,都是一层层黑色粘稠物,其中不断有脓疱鼓动,脓水翻涌。

羊嘴也裂开到了下巴,肿胀得像是腊肠,呈现青黑色,一只眼球似乎坏了,有黄水咕噜噜冒出,还带着泡。

整个身躯都是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点,让人头皮发麻。

赫敏看到这,感觉胃里翻涌,趴在篱笆旁,干呕了好几声。

她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再抬头看,却突然被一只手遮住。

“别看这种东西,格兰杰小姐。”是庞弗雷夫人柔和的声音。

连庞弗雷夫人也来了……赫敏下意识抬头,看见了庞弗雷夫人那浅笑的面孔,也看到了站在她旁边的邓布利多教授。

“情况怎么样?海格?”邓布利多看了眼那山羊,又转而看向站在篱笆角落里,戴着口罩的海格。

“这东西会传染,原本只是一只山羊而已……”海格眉头皱得很深,手里拽着一撮胡子,愁的像是要把胡子拽下来似的。

“会传染?!”

赫敏听见庞弗雷夫人发出惊呼,她再次看了眼庞弗雷夫人,顿时怔了下。

她从未见过庞弗雷夫人面孔这样严肃,额头皱出了几条横线,眼睛像是遮了一层阴霾。

庞弗雷夫人伸手把哈利从篱笆前拽开,肃然道:

“波特先生,安德斯先生,还有你,格兰杰小姐……现在立刻回城堡去。”

庞弗雷夫人的话没有半分婉转的余地,一反往常,这让赫敏胃里抽搐了下。

一下意识到了,这可能不仅仅是山羊死去那么简单。

她下意思和哈利对视了眼,看出了哈利眼底的忧色。

又看向了一旁沉思中的梅卡,再次一愣,瞧了又瞧,仍然没有看出他有哪怕一点紧张,担忧,害怕,恶心的样子。

他怎么会这么冷静?简直比得上书里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而与他相比,我现在心跳很快,脑袋里乱糟糟的……赫敏深吸口气。

这个时候,邓布利多教授开口了:

“海格,带着孩子们回到城堡去,这里由我和庞弗雷夫人接手。”

海格沉重地呼出口气,回道:\"我知道了……\"

赫敏跟在哈利身后,与梅卡并肩走,海格在身后监督她们。

赫敏想了想,在迈过一个小坡的时候,她再次回头看了眼,

庞弗雷夫人与邓布利多教授,都已经戴上了口罩……

她的心一沉。

看来这件事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得多,连邓布利多教授都不得不防备。

戴上口罩,会传染,那么这是一种病毒吗?像是麻瓜世界那边的流行病?或者更可怕的,类似霍乱……希望不是我想的这样……赫敏暗自祈祷。

……

在几人走过那片低矮些的草坡后,一只灰色的老鼠在草丛中人立而起,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那边小屋后院的场景。

尽管小屋后院距离很远,但它仍然看到了那山羊病发的模样。

它打了个激灵,脚下立时挖开一个洞,像是烫手山芋似的地把一个灰色口袋丢了进去,又挖土埋上。

“看来给那怪物喂食的口袋得多准备几个……不过是沾了点口水就这样了,要是不小心,我几条命都不够赔进去……”

小矮星彼得的两只前爪还在颤着,心跳快的可怕。

……

在海格的护送下,梅卡·安德斯回到了寝室中。

望了眼躺在床上发呆的哈利,他回头坐到自己床上,摸索着下巴,回想着刚刚的一幕。

海格后院失窃,山羊病发,嗯,也可能是毒发,这应该和那个偷袭者有关系,或许能为我的占卜提供下一步的信息,嗯,可以试试……他思考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金加隆。

正要占卜时,窗外发出扑棱的声音。

梅卡回头望去,是一只陌生的猫头鹰,脚上绑着一个信封。

“戴恩或者特瓦莎夫人来信了?”梅卡露出笑容。

他打开窗户,把猫头鹰脚边的信封取下,他拿起来一看,眯起了眼睛:

“封条被撕开了,有人看了我的信……”

梅卡把信封打开,里头赫然是空的,又翻了翻整个信封,信封外写着:

“由法国戴恩先生,希腊特瓦莎女士寄出的回信。请务必加急——英国魔法邮局。”

两人都寄出了信,但信却在到我手之前丢失了,这如果不是谁恶作剧的话,那么也只能是那个偷袭者干的了……梅卡想了想,低头看了眼那个被撕开封条的信封。

如果是他做的,那么这封信也将成为我的新线索……他闭上眼睛,把信封拿在左手,右手金币腾挪。

在脑海中自问:“我遭遇袭击前,曾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个偷袭者?……我遭遇袭击前,曾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个偷袭者?……我遭遇袭击前,曾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个偷袭者?”

叮!

金币腾空,落在掌心。

梅卡睁眼翻看右手,含在掌心的金币却已然折成了两半,一半是正面,一半是背面。

正蹙眉看着,突然歘的一声,两半金币都化作了泥沙,从指缝间泄出。

而反观左手,信封只是烧去一角。

这说明,信封确实被袭击者触碰过,但显然,关于他的信息还不足够进行这一轮的占卜。

可我也已经把所有知道的信息都回忆了一遍,甚至包括刚刚的山羊死去的一幕……梅卡沉吟了会,右手揣着兜里,把玩着其中斑斑的毛球。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把毛球拿了出来:

“斑斑失踪,有没可能也与他有关?”

“可以试试,反正左右也是丢失一根毛发……”

梅卡再次从毛球上取出一根毛发,放进了那烧了一角的信封中,他再次取出一枚金币,放在右手。

“我遭遇袭击前,曾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个偷袭者?……我遭遇袭击前,曾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个偷袭者?……我遭遇袭击前,曾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个偷袭者?”

脑海中,撕开封条的信封,病死的山羊,迷宫般的塔楼,海潮般的鼠群,露出胡须的半边脸……一幕幕飞速闪过。

叮!

金币落下,他睁开眼一看。

正面朝上!

“我曾经见过或者听过这个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