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蹙眉,不知道她是谁,但不影响她给她一巴掌。
“你是什么玩意,我是霍骁的未婚妻,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
霍骁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受伤,你如果无端揣测,是要给他抹黑吗?”
一旁的翁所长见闺女被打,赶紧扶住闺女,
“玲玲,你没事吧,我知道你难过,快去那坐着吧。”
等翁玲离开,他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朝江晚宁道:
“你就是霍骁的对象吧,这里有我们守着,你回去吧。”
江晚宁没有搭理他,而是去找医生询问情况。
管床医生没有进手术室,告诉她,子弹是打在他的胸口,如果擦到心脏或从心脏贯穿就很危险。
江晚宁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生死离别的感觉,痛得呼吸都沉重起来。
她知道自己爱上霍骁了,心里强烈希望他活下来。
这时,手术室外面响起一阵喇叭声,是患者失血过度,需要输血的通知。
霍骁的那些战友听说需要输血,赶紧撸起袖子就去抽血了。
可惜,他们的血型都不符合。
翁所长这才想起自己闺女的血型和霍骁应该是一样的,赶紧让她去献血。
谁知道,她立即拒绝了,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见血就晕,我可献不了。”
江晚宁经过验血,发现自己的血型温和,撩起袖子让抽自己的血。
不过,还不等抽血,广播声又响了,说手术已经结束,十分成功,患者度过二十四小时危险期就没事了。
江晚宁赶紧跑到手术室门口,等着护士将霍骁推出来。
这个时候,翁玲也赶紧凑了上来,带着迷人的微笑,想给霍骁留一个好印象。
但霍骁还昏迷着呢,哪能看到她,她马上沉下脸,翻了一个白眼停下了脚步。
江晚宁帮护士推着床,一直到病房,作为家属留下来照顾她。
刚才做手术的医生将一块断成两截的玉牌递给她,无比庆幸道:
“患者胸口的口袋幸亏装了这个玉牌,子弹先是打中玉牌缓冲了一下才进入身体,差点就碰到心脏了。”
江晚宁接过玉牌,她就是随口说的,要是他能亲手刻一个龙凤呈祥的玉牌给她,就考虑结婚。
没想到,他真的弄了一个玉牌亲手雕刻,龙凤是很难刻的,上面的龙鳞还没有细化打磨。
她不由抓住霍骁的手,开始在他耳边呼唤,希望他赶快醒过来。
半夜的时候,江晚宁实在累得说不动了,趴在床边睡着了。
霍骁眼皮眨巴了几下醒过来,就看到她蹙眉趴在自己身边,不由伸手去抹平她的眉头。
“你醒了。”
江晚宁被他弄醒,笑着看着他,两人眼睛对视,不说话却似千言万语。
第二天,何娟她们几个熬着鸡肉粥给他们带过来。
江晚宁很是感激,端了粥准备喂给霍骁吃。
谁知道翁玲突然出现,还端着一碗鲍鱼粥显摆,
“霍骁,我这个可是花了几十块才买到的鲍鱼做的......”
话还没有说完,霍骁伸腿朝她手里的碗踢了过去,
“翁玲,你怎么有脸来的。”
被踢翻的粥洒了她一身,她气急败坏,
“霍骁,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放下身段给你熬粥,你却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气呼呼地走了。
江晚宁这才意识到,她叫翁玲。
之前,都没有留意她,原来是老熟人了。
不过,霍骁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阿骁,你刚才对翁玲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直接问道。
霍骁等何娟几个人走了,才悄悄告诉她,原来这次他去追捕的人,正是翁玲舅舅的手下。
不知为何,他们竟然将人杀了,还将人绑了石头投入江中。
凶手被捕,不知道审讯如何了,他感觉和翁玲的舅舅石军脱不了干系。
而翁所长一直和石军的来往没有断过,估计两人之间也有利益捆绑。
实际上,组织上已经开始关注翁所长的财务情况了,正在秘密调查。
江晚宁听他这么解释,手心顿时捏了一把汗,他这次追捕的是亡命之徒,能活着回来真不容易。
其实,公安追捕罪犯特别不容易,有时候明明罪犯已经锁定,但在不明白对方情况下行动十分危险。
这次对方有枪,要不是有玉牌,他就牺牲了。
接下来几天,江晚宁放下手头的生意,全心全意照顾霍骁,顺便了解案件的进展。
霍骁的手下告诉他,凶手被捕后承认了杀人的事实,还坚称所有事情都是他个人所为,他就是看不惯死者才下杀手的。
他没有将石军暴露出来,但江晚宁却在翁所长的密室里,看到了他自乱阵脚。
石军穿着黑色夹克,戴着帽子口罩趁着夜色来到翁所长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江晚宁已经来翁家寻找证据。
当然,翁玲的背景,她也要查清楚。
她在翁玲的房间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找到玉佩之类的东西。
她暂时不再管翁玲的事情。
接下来,她又在翁所长的房间里使用精神力搜查,发现了一个密室。
密室里果然另有乾坤,不但有大量现金,还有金条,手表、字画古玩等贵重物品。
想必,这些东西都不是干净的。
就在她翻找文件,想找出他和石军的联系的时候,他们竟然走进了密室。
关好门后,石军便慌乱道:
“姐夫,你可一定要帮我啊,我控制住胖子的家人,才让他咬死没有说出我来,但他们家人张口要一百万,怎么办啊!”
胖子应该就是杀人凶手。
翁所长强装镇定,
“慌什么,你不是说胖子的弟弟喜欢玲玲吗?我让玲玲去陪他睡一觉,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好谈。”
石军听他这么说,把心放进肚子里走了。
这时,翁玲正好从外面回来,跟自己父亲提起了在医院的事情,本想让他维护自己,却不想被他扇了一个耳光。
“都什么时候了,还净想着那点破事,现在情况有变,你去找胖子的弟弟,稳定住他们。”
翁玲听到胖子的弟弟的名字,面上露出嫌恶之色,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以前骚扰过我,特别恶心的一个男人,我不要去。”
她断然拒绝。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翁所长的皮鞭就抽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