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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从客房出来后,直直往前走,然后转弯来到角落。

裴谨怡已经在这里等着他。

看到他来,裴谨怡就开口问:“都办好了?”

服务员点点头:“是的,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我把姜设计师带进了客房。”

裴谨怡眼里有冷光一闪,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这是给你的奖励,接下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吧。”

服务员立即收下那张卡:“我明白,您尽管放心,我这就消失。”他说完转身就走。

裴谨怡嘴角勾起冷笑,姜晚漓,你等着吧,今晚就是跟你算账的时候。

姜晚漓在客房里等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来给她送新的礼裙。

她越来越觉得有些奇怪,而她闻了那些熏香的香味,开始感到头晕目眩。

不好,这些香有问题!

姜晚漓要离开这间客房,可此时没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到沙发上。

偏偏这个时候,她听到有人打开客房的门走进来。

她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起来,目光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不一会她看见进来的人,是容宴!

怎么会是他?

姜晚漓心里满是疑惑,同时咯噔一跳。

容宴进来后也看到了她,同样不解的问:“姜设计师,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听到他这话,姜晚漓就明白,他和她都掉进陷阱里了。

不过她还是问了句:“容少,是谁跟你说我找你?”

容宴:“你不是让服务员来跟我传话吗?”

又是服务员,毫无疑问,这就是有人挖的陷阱。

更糟糕的是,姜晚漓现在看见他,居然有一种很想扑过去的感觉。

趁着自己现在意识还清醒,她立即对容宴说:“容少,你和我都被人设计了,不信你去开一下门,看看还能不能打开。”

容宴听到她这话,迟疑了一会儿,还真的去开门。

果然像姜晚漓说的那样,这门已经打不开。

他重新走回房间:“这是怎么回事?”

姜晚漓没有回答,而是问:“这是你们容氏的酒店,没错吧?是不是每一间客房,都放有这种熏香?”

容宴看向她指的茶几上,那里确实有一香炉。

容宴摇头:“没有,如果客人没有提出要求,我们不会在客房里放这种东西。”

姜晚漓忍不住笑了笑,这么说这个香炉也是挖陷阱的人,一早准备的。

她接着对容宴说:“这香炉里燃烧的香有问题,我猜测,这应该是催情香。”

容宴听到她这话不免一惊,第一反应是立即捂住鼻子。

“你才进来闻的不多,我已经在这里闻了不少这种香,所以我现在……”

她看着容宴的眼神有了某种变化,明显是受到那种香的影响。

容宴自然也看出来她的不对劲,他后退了好几步,和她保持距离:“你不要靠近我,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过来开门。”

容宴立即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然而姜晚漓一下就走到他面前,还按住他的手:“容少,难道你不想知道给我们挖坑的人是谁吗?”

容宴不解的看着她,听到她继续说:“我们就将计就计,怎么样?”

容宴当然想把这设计他们的人抓出来:“怎么个将计就计法?”

“反正你现在也出不去,那就等外面的人进来。”

姜晚漓已经猜测到设计他们的人想干什么,无非就是制造他和容宴上床睡了这件事,她相信等下肯定会有一大批人来,抓他们的现行。

容宴还想说什么,可姜晚漓此时抱住了他,她整个人都在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看她的样子,好像生病发烧那样,而且非常难受。

容宴知道她中了那种熏香,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拉开她:“姜设计师,我没办法和你这样将计就计。”

他说完还是要打电话叫人,孰料姜晚漓这次,一把将他手中的手机打落。

下一秒,姜晚漓又抱住他:“容少,我控制不住了,我太难受了……”

10分钟之后,裴谨怡带着雨溪,还有一群人往客房这边走过来。

雨溪再次问她:“你真的看见,容宴哥哥走这边来了?”

裴谨怡点头:“是的,他就在客房里面,他好像有点不舒服,你最好进去看一看。”

雨溪听说容颜不舒服,一下子担心不已。

“是哪一间客房?你赶紧带我过去。”雨溪催促。

“就是前面那一间,马上到。”裴谨怡走在前面。

谢珩也跟着一起来,他安慰着雨溪:“你不用那么担心,阿宴一向身强力壮,他的身体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雨溪没有看见容宴之前,不可能不担心。

裴锦怡带着他们来到客房间:“就是这一间,容宴在里面。”

裴谨怡手里竟有客房门卡,她刷卡把门打开:“雨溪,我们进去吧。”

雨溪已经第一时间推开门,往里面走。

“容宴哥哥……”她边往里走边叫着。

其他人也跟着往里面去。

裴谨怡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姜晚漓,这次看你死不死。

她随后跟着走进去。

才走进客房,就听到雨溪一声惊呼。

“啊——”

裴瑾怡听到她的叫声,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看来雨溪已经看见,里面不堪的一幕。

裴谨怡故作不解的走进来:“雨溪,发生什么事了?你叫什么?是不是容宴……”

裴谨怡的话到这里停住,因为她也看到客房里的一幕。

她没有看到容宴的身影,客房的床上没有人。

但她看到了裴靳修!

裴靳修坐在轮椅里,不过他是背对着大家。

有个女人坐在他的怀里,那女人似乎脱了衣服,他们只看见女人露着光滑的肩,而她的脸躲在裴靳修的怀里,无法看清楚她的样子。

他们这样的情形,让人看起来会认为,他和那个女人在做不可言喻的事。

而他们这些突然闯进来的人,破坏了他和那个女人的好事。

裴谨怡大惊,进来的人明明是容宴,怎么会变成裴靳修?

还有此时躲在他怀里,脱了衣服的女人,是不是姜晚漓?

“靳修哥,怎么是你?”裴谨怡不敢置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