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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便迎来了崭新的一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苏语宁悠悠转醒。像往常一样,她洗漱完毕后,享用了一顿清淡可口的早餐。那简单却美味的食物,为她带来了满满的活力。

吃完早餐后的苏语宁,步伐轻快地朝着蔬菜园走去。此时的蔬菜园一片生机勃勃,绿油油的菜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生命的力量。不多时,慕容海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蔬菜园中。只见他手里提着一篮子新鲜的蔬菜苗,另一只手还抱着一个硕大无比的西瓜,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看到慕容海的到来,苏语宁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礼貌地说道:“谢谢你的心意,不过这得多少钱呀?我把钱给你吧!”她的语气显得十分客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疏离。

慕容海听到这话,却是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大大咧咧地回应道:“哎呀,咱们俩可是朋友啊,谈什么钱呢,那不是伤感情嘛!”说着,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开始帮苏语宁整理起蔬菜园来。

然而,面对慕容海的热情帮助,苏语宁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之情。相反,她一脸冷漠地说道:“以后你不用再来帮忙了,我自己带着村里的乡亲们就能把这个菜园打理好。”

慕容海显然没有料到苏语宁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疑惑地看向苏语宁,不解地问道:“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对我这么冷淡,甚至都不理不睬的啦?”

苏语宁咬了咬嘴唇,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如实地回答道:“我大嫂说过,已经成婚的女子不能跟异性朋友走得太近,否则会坏了名声。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说完,她低下头,不再看慕容海一眼。

慕容海听了苏语宁的解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皱起眉头,有些生气地回怼道:“别听你大嫂胡说八道!咱们俩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朋友之间互相帮忙、多走动走动有什么不好的?难道因为别人几句话就要疏远彼此吗?”

“请你走开,不要再过来打扰我了!”苏语宁面色阴沉地说道,同时将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子用力塞进对方怀里,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将眼前之人狠狠推开。被推搡的慕容海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望着苏语宁那冷漠如冰的面庞,心中一阵刺痛。他缓缓低下头,默默地接过钱袋子,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失魂落魄般地朝着自己租住的房屋走去。

炎炎夏日,骄阳似火,整个大地仿佛都被炙烤得发烫。这样炎热的天气,对于人们来说,无疑是品尝各种清凉美食的最佳时节。厂子里的工人们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纷纷提议要吃凉面、凉皮之类的消暑佳品。然而,当这些声音传到婉儿公主耳中的时候,她却是一脸的不耐烦,皱起眉头高声回应道:“吃凉的东西对肠胃可不好,有什么饭菜就吃什么吧,别挑三拣四的!”

尽管工人们并没有当场提出强烈的抗议,但他们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和不满还是清晰可见。到了第二天中午时分,当婉儿公主像往常一样提着装满饭菜的篮子前来送饭时,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应该热火朝天忙碌工作的厂子里此刻竟然空无一人,就连厂子的大门也紧紧锁闭着。

婉儿公主呆呆地伫立在那扇紧闭的厂门前,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温顺听话的工人们居然会以如此极端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不满情绪。此时此刻,婉儿公主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懊悔,她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过于独断专行,完全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而另一边,苏语宁虽然赶走了慕容海,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她望着菜园子,想起慕容海在这里帮忙劳作的身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知道大嫂也是为了她好,可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慕容海这个朋友。

婉儿公主决定做出改变,她找到工人们道歉,表示以后会尊重大家的饮食意见。工人们看到公主如此诚恳,便重新回到了厂里工作。消息传到苏语宁耳中,她受到了触动。因为嫂子的帮忙,让她的事业越来越好,她决定过年的时候给二嫂分红作为感谢。

杏花村这边, 苏语宁思考良久后,决定去找慕容海。当她赶到镇上慕容海的住所时,慕容海正准备离开小镇前往远方。苏语宁鼓起勇气叫住了他,红着脸说:“也许我们可以保持适当的距离继续做朋友。”慕容海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两人终于和好。

之后,苏语宁继续和慕容海继续在菜园里打理蔬菜,苏语宁负责给蔬菜捉虫子,慕容海就给蔬菜浇水,还不忘给她做知识普及,

“蔬菜浇水啊,只能在早上和晚上两个时间段哟,中午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要给蔬菜浇水呀!”说话之人一脸严肃地强调着这个要点。

站在一旁的苏语宁满脸疑惑,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询问道:“为什么呢?中午浇水到底会有啥问题嘛?”

只见那人微微一笑,耐心解释起来:“要是在中午给蔬菜浇水,那可就糟糕啦!由于中午气温高、阳光强烈,此时浇水会导致土壤温度骤降,使得蔬菜的根系无法适应这种剧烈变化,进而容易引起根系腐烂。这样一来,咱们辛辛苦苦种的蔬菜可就要遭受损失咯!所以说呀,我的小仙女,你一定得把这点牢牢记住哟!”说话间,他的目光满含宠溺与关怀,轻轻地落在苏语宁身上。

苏语宁乖巧地点了点头,应声道:“嗯嗯,我知道啦!”就在这时,苏家老大和苏家大嫂恰好从旁边经过。他们瞥了这边一眼后,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怒气,但似乎又有所顾忌,并不想当着众人的面批评自家小妹,于是便佯装没有看到一般,匆匆忙忙地走了过去。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的中年男子气冲冲地快步走来。苏语宁见状,连忙拉过身旁的慕容海,急切地说道:“快,这位就是我父亲!”慕容海不敢怠慢,立刻向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向对方问好:“伯父您好!”

只见满脸怒容的老苏气得浑身发抖,他高高地扬起手中那根粗壮的拐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狠狠地朝眼前的人挥去。每一棍落下,都伴随着他愤怒的吼声:“臭小子!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招惹我的宝贝女儿?从今往后,只要让我见到你一次,就打你一次!绝不轻饶!”

面对如此盛怒的老苏,那个被打的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狼狈不堪地拼命逃跑。而老苏则不依不饶地在后面紧追不舍,口中还不停地叫骂着。

然而,这一场闹剧尚未平息,新的麻烦却接踵而至。夜幕降临,辛苦劳作了一天的苏语宁拖着疲惫的身躯从地里干完活回到家中。刚一进门,便听到苏家老大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爹、娘,不好啦!我媳妇不见了!”

听闻此言,原本坐在桌前的妇人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急切地问道:“大儿子,你是不是跟语嫣吵架拌嘴了?她会不会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回娘家去了呀?”

苏家老大连连摆手,慌忙解释道:“没有啊,娘,我和她一直相处得好好的,可从来没红过脸吵过架呢。”

这时,正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给自己倒酒的老苏突然插话道:“那好端端的,我宝贝大孙子呢?总不会连他也跟着不见踪影了吧?”

苏家老大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他……他也不见了!”

“什么?”老苏惊得目瞪口呆,手一抖,原本握在手中的酒壶竟然直直地掉落下来,“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刹那间,酒壶四分五裂,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

那妇人此刻心急如焚,简直就像是一只被困在热锅上疯狂打转的蚂蚁一般。她死死地揪住苏家老大的胳膊,声音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变得颤抖不已,眼泪也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带着浓浓的哭腔急切地追问道:“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孩子和语嫣怎么可能会同时不见踪影呢?他们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回家的吗?”

苏家老大一脸惶恐与茫然,他连连摇着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没……没有啊,我当时在学堂里忙着整理那些教材,就让雨嫣先带着孩子回去了。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唉……”

一旁的老苏早已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冲着呆立当场的几人怒吼道:“你们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找人啊!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说罢,他便率先冲出家门,朝着外面奔去。

紧接着,一家人纷纷行动起来。妇人脚步踉跄地沿着村子里的道路,一家一户地敲门询问,但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都是否定的,根本没有人看到过她的儿媳妇和孙子。无奈之下,她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迈着沉重的步子前往其他村庄继续打听消息。

与此同时,老苏则来到了后山脚下,瞪大眼睛仔细搜寻着家人留下的蛛丝马迹。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呼喊着儿媳和孙子的名字,希望能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回应。然而,除了山间回荡着的自己的声音外,四周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苏家老大则手持火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上走去。山路崎岖难行,再加上夜晚视线不佳,他好几次险些摔倒在地。但心中那份对亲人安危的担忧让他顾不得这些,依然咬紧牙关坚持前行,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

而苏语宁也匆忙赶着马车赶往镇上,原本她打算向慕容海求助,期望借助他的力量能够尽快找到失踪的家人。可是当她赶到镇上时,眼前出现的一幕却令她惊愕万分——只见大嫂和侄子竟被五花大绑着扔在了角落里,不仅如此,他们的嘴巴还被塞上了脏兮兮的抹布,以至于根本无法发出半点声音。此时的他们看上去无比狼狈和无助,真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苏语宁心急如焚地跑上前去,迅速解开绑住那两人的绳索。她小心翼翼地将他们搀扶起来,并轻柔地扶着他们登上马车。当一切都安排妥当后,苏语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正欲离去。

然而,就在此时,慕容海竟然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落在苏语宁身上,瞬间变得阴沉而狰狞。当他发现苏语宁不仅解救了杨雨嫣和孩子,还企图带着他们逃离时,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涌上心头。

恼羞成怒的慕容海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冲上前去,一把将苏语宁硬生生地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被突然拉下车的苏语宁踉跄几步才勉强站稳脚跟,但她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相反,她转过头急切地对大嫂喊道:“嫂子,你快带着孩子先走!这里有我顶着呢!”

杨雨嫣眼中满是担忧与不舍,她紧紧握着缰绳,犹豫不决。可是眼下形势紧迫,她深知自己留下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会拖累苏语宁。最终,杨雨嫣咬咬牙,狠下心肠挥动马鞭,驱赶着马车朝着杏花村疾驰而去。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苏语宁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但紧接着,她又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面前这个怒气冲冲的男人身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苏语宁用颤抖的声音质问道:“慕容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何要绑架我的嫂子和侄子?他们究竟哪里得罪了你呀?”

慕容海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地吼道:“若不是你那个大嫂去跟你爹告我的状,你爹能在那该死的蔬菜园里对我大打出手吗?还有你,居然把我往外推,难道这不是受了你大嫂的教唆和挑拨吗?”

苏语宁紧紧咬着嘴唇,眼眶泛红,轻声说道:“大嫂她……大嫂那都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着想。”

“哼!那我呢?我对你就不好了?”慕容海瞪大眼睛,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质问道。此时的他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猛兽。

苏语宁吓得浑身一颤,低下头去,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稍有不慎就会惹来一顿毒打。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啦?快说!我到底对你好不好?”慕容海见苏语宁默不作声,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双手叉腰,对着她大声咆哮起来。

苏语宁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但还是一边抽泣着,一边怯生生地点头回答道:“好……”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明说了,我要你留下来给我做媳妇,否则,哼!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一家人有好日子过的!”慕容海满脸怒容,瞪大双眼恶狠狠地说道。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穿透云霄一般。

苏语宁被吓得花容失色,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涌出。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拼命地摇着头,哽咽着喊道:“不!我不同意!打死我也不愿意!”她那柔弱的身躯在慕容海面前显得那么渺小无助。

可是,慕容海哪里会理会她的反抗?只见他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像拎小兔子一样将苏语宁一把扛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朝着屋里走去。任凭苏语宁如何挣扎、哭喊,都无济于事。

幸运的是,杏花村距离镇上并不算太远。没过多久,苏语宁的大哥大嫂以及村里的其他人听到消息后纷纷赶来。有的人赶着马车匆匆而来,车轮滚滚扬起一片尘土;有的人则是一路小跑,气喘吁吁但脚下生风;更有些人心急如焚,干脆直接步行而至。一时间,村子里热闹非凡。

大家看到慕容海这般蛮横无理,纷纷义愤填膺,齐声指责起他来。面对众人的声讨,慕容海终于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苏语宁放了出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件事情就此平息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苏家老大竟然悄悄地放出一只信鸽,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迅速传递到了京城。而收到消息的夜北辰、二弟以及赵受益等人,听闻此事后皆是勃然大怒,当即决定马不停蹄地赶往杏花村,并发誓一定要将这个无法无天的人渣绳之以法,送入官府接受严惩!

在那肃穆庄严的官府大堂之上,慕容海的下人忙前忙后地穿梭着,他们手中攥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断地向那些贪婪的官员们递去。而那收受了贿赂的官老爷,则是满脸堆笑,对慕容海所犯下的罪行视若无睹。

“哎呀呀,既然这苏姑娘与慕容公子乃是好友关系,那么偶尔之间有些吵吵闹闹也是在所难免嘛。此事就此作罢,你们双方还是握手言和为好。”官老爷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苏家老二却是一脸怒容,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位所谓的青天大老爷。“官爷,您怎能如此不讲道理?!我的大嫂、侄子还有小妹皆遭慕容海那恶贼绑架,此等恶行天理难容,又岂能这般轻易放过?”苏家老二义愤填膺地质问道,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那官老爷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狠狠地瞪了苏家老二一眼,随后气急败坏地吼道:“哼!慕容海可是本官的远房堂弟,于情于理,我自然是要偏袒于他。我不帮自家人,难道还要去帮你们这些不相干的外人不成?”

苏家老二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口唾沫直接吐在了地上,并破口大骂道:“我呸!就凭你这样是非不分、徇私舞弊之人也配当这一方父母官?简直就是人渣中的人渣,败类中的败类!”

此时,那官老爷已是恼羞成怒,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如此无礼地与本官讲话,莫非当真以为本官不敢下令让衙役打你的板子吗?”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赵受益突然向前跨出一步,他昂首挺胸,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回敬道:“我看谁敢动他一根汗毛?今日之事若不给我们一个公道,休想善罢甘休!”

只见那官爷满脸怒容,瞪大双眼,气势汹汹地指着来人喝问道:“你是谁啊?这里岂是你能随意开口插话之地?你究竟算是哪根葱啊?”言语之中充满了不屑与傲慢。

就在这时,赵受益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地从怀中掏出一方金光闪闪的玉玺,高高举起,大声说道:“宋仁宗赵受益在此,正是本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刹那间,那位刚才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官爷以及官府中的一众衙役们,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当场。紧接着,他们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一个个面色煞白,惶恐万分,“扑通”一声齐刷刷地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其声如雷贯耳,响彻整个公堂。

然而,赵受益对这些人的阿谀奉承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正眼都没瞧一下。只见他昂首阔步,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到审案官的座位前,一屁股坐了上去。他端坐在那里,表情肃穆,犹如包公再世,不怒自威。

只听赵受益高声宣判道:“慕容海此人行事莽撞,目无王法,胆大妄为,着令杖责五十大板,并将其收监关押,以儆效尤!”话音刚落,一旁待命的衙役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上前执行命令。他们手持刑杖,狠狠地抽打在慕容海身上,每一杖落下都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不多时,五十大板已然打完,打得慕容海皮开肉绽,哀嚎连连。随后,几名衙役便像拖狗一样将慕容海押解了下去。

处理完慕容海之后,赵受益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那位官爷,冷冷地说道:“至于你这位官爷,沈石大人,念在你为官多年尚无重大过错的份儿上,暂且饶你一命。不过嘛,你头上这顶乌纱帽怕是保不住喽,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卷起铺盖回家去吧!”说罢,赵受益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听到这话,沈石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但他也深知圣意难违,只得强打起精神,哆哆嗦嗦地向赵受益磕了几个响头,口中应道:“遵命!谢主隆恩!”然后便灰溜溜地起身离去,那模样真是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