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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子沫的房间不小,能找的地方两人都看了,根本没有她的身影。

纱帘被风吹起,几人的目光同时看去,两名警员走上前,从打开的窗户看下去,楼下是一片草坪,上面依稀有被重物落下的痕迹。

他们掏出手机,拨打了局里的电话,把事情交代一番,紧接着出了房门。

两人走后,关仪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从窗户处往下看,墙边的草坪被压平了一部分,阮子沫应该是从二楼跳下去的。

她捂住嘴,这么高的地方,她怎么敢的?

*

早上,江可欢从酒店的床上醒来,腰间的酸痛预示着昨晚的疯狂。

谁会想到夜时彦口中所说的好去处居然是两人初相识的酒店。

同一家酒店,同一间房间,他用实际行动让她感受了一把那晚的疯狂。

身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她慢慢坐起身,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垂在两侧,遮住了裸露在外的肩膀。

手机的铃声响起,她拿起来看到上面的备注,愣了一瞬。

电话被接通,梁叔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江小姐,十分抱歉打扰你,夜董现在在惠山别墅门口,家里好像没人,给夜总打电话他一直没有接听,不得已才打扰你。”

江可欢抬头看了一眼房间,实在有些尴尬。

她开口说道:“我们现在在外面,夜时彦有些不方便接电话,您和夜董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回去!”

她把别墅的密码告诉梁叔,挂断这边的电话,直接拨打夜时彦的。

电话显示正在通话中,她下床去洗漱。

出来时,房间的门被打开,夜时彦拿着包装袋走进来。

江可欢看了一眼地上撕扯到不成样子的衣服,脸颊一阵发热。

夜时彦这个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改一改。

她接过来,进浴室穿衣服之前对他说道:“刚刚梁叔打电话来,说夜董去了惠山别墅,我把密码告诉了他们,说马上回去。”

夜时彦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身坐在沙发上看着她。

江可欢知道夜时彦一向对夜城的事情不关心,便也没再说什么,关上门去穿衣服。

收拾好后,夜时彦带着她来到楼下餐厅吃了早餐,江可欢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吃着,到嘴边的催促又咽了下去。

等两人回到惠山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

夜城坐在客厅内,脸色黑的简直能磨墨,梁叔小心翼翼的看着,时不时为夜时彦说上几句好话。

夜城每每听到都是冷哼一声,心里跟明镜一般。

他这个儿子压根没有把自己这个父亲放在眼中,要不是江可欢把密码告诉自己,估计这个门都不好登。

别墅传来开门的声音,梁叔转头看去,夜城按耐住性子,冷冷盯着前面,耳朵却竖起来听着。

“夜总,你们总算回来了!”

夜时彦拉着江可欢走进来,连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夜城。

“找我有事?”

梁叔没有回答,看向沙发上的夜城。

对方冷哼一声,脸色十分难看:“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不想接!”

夜城抿紧双唇,眼底存着怒气。

夜时彦靠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把玩着江可欢的手指。

她的手指非常纤细,小小的指甲粉粉嫩嫩的,越看越想咬上一口。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指尖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江可欢瞪大双眼看着他,差点哼出声。

他在干什么?

她用力想要抽回,却被对方握的更紧,眼神淡淡扫来,带着警告。

夜城看着两人眉来眼去,老脸一红,用力咳嗽一声告诉他们自己还在。

江可欢浑身一颤,有些不悦的白了一眼毫不在意的人。

他的脸皮厚,可以不在意,自己可没这么厚的脸皮。

夜时彦没有放手的意思,规规矩矩的握住她的手,没再瞎胡闹。

他略带反感的看着夜城,冷声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夜城深吸一口气,冷着声音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文明的事跟子沫有关系?”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夜时彦挑眉,沉声道:“怎么?又为了她来质问我?”

夜城被噎了一下,当知道沈文明的事有阮子沫的参与时,他确实没有想到。

当初他一意孤行,想撮合阮子沫与夜时彦,确实是伤了那个孩子。

现在她落得如今这步田地,说到底,是他亏欠了阮子沫。

“阮家的事也是你做的吧?”

夜时彦没有反驳:“没错!你今天过来如果是想替阮家打抱不平,怕是找错了人。如果你心疼阮子沫,怕是也晚了,这会她应该被带走,正在接受审判,毕竟做错了事总要付出代价。”

江可欢转头看他,那些录音她也是昨天才知道,她一直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阮子沫这么恨自己。

难道只是因为她跟夜时彦在一起?

夜城知道夜时彦一向说一不二,但是对于阮子沫始终觉得亏欠。

“既然子沫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是不是可以适当放放手,毕竟她也是为情所困,才会做出这些糊涂事。”

夜时彦听到后,不禁笑出声,他嘲讽道:“夜董,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吗?你想发善心就去对着菩萨许愿,真当我这里是开慈善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夜城面带怒气,把目光放在江可欢身上:“如果当初你听我的话,哪里会惹出这些事情?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身后那些麻烦事自己不清楚吗?”

“为了我?”夜时彦嗤笑:“夜董何必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到现在你还认为有阮家在,我就可以无所顾忌了吗?”

夜城再次被堵的说不出话。

阮家一天之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谁会知道他们会这么不堪一击?

都说一个家族的衰败是从内里开始的,阮正围作为阮家的当家人,居然知法犯法,把阮氏的前程抛在脑后。

这种事情一但东窗事发,不要说帮助夜时彦,搞不好还会连累夜家。

他的算盘从一开始便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