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宋无娇与罗文,相继上台。
却说罗文立于演武台之下,四周人声鼎沸,喧闹异常。
众人皆言其连胜战绩,这次也一定能大胜,让他们下注赢钱。
是时,但见罗文气定神闲,嘴角微扬,颇有几分傲视群雄之意。
罗文足尖轻点地面,身如离弦之箭,潇洒一跃,竟凌空而起,宛若苍鹰展翅,扶摇直上。
只见他身形轻盈,飘然而至演武台上,不偏不倚,稳稳落足。
此一跃,展示其超凡脱俗之身手,台下观者无不拍手叫好,彩声雷动,下注之人亦是欢腾。
罗文微微颔首,以示谢意,举手投足间,傲气十足。
此人身高不过三尺,体态微胖,走起路来似摇非摇,甚是怪异。
其面庞狭长,两眉间聚,目如绿豆,目光闪烁不定,透出几分狡黠,又有几分猥琐。
鼻梁低平,口唇薄而色淡,嘴角常带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手短而粗,十指弯曲,似爪非爪。
衣着虽整洁,却难掩其卑琐之气。
言谈举止间,常有不正经之语,令人望而生厌。
但是,只要能让自己赢钱观众都是高兴的,哪管他猥琐与否。
宋无娇缓步踏上高台,足下轻移,步履维艰,似有千钧之重。
其行也,不疾不徐,从容自若,未见丝毫矫揉造作,亦无半点虚张声势。
但见其身着一袭淡雅素裙,长发如瀑,随风轻扬,更添几分婉约之姿。
虽无繁复妆饰,然清丽脱俗,犹如空谷幽兰,令人眼前一亮。
及至台上,众人目光尽皆凝聚于斯人之面庞,只见她眉目如画,肤若凝脂,双眸清澈如水,含情脉脉,顾盼之间,风采万千,直教人心驰神往。
此情此景,令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动容,惊叹声、口哨声此起彼伏,“美人儿,好样的!”、“宋无娇,加油!”等喝彩之声络绎不绝于耳。
更有好事者,高举双手,高喊美女,一时之间,整个场地氛围被推向高潮,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热烈起来。
看清来人,罗文眼前一亮,出言调戏道:
“姑娘,你这么美,不如跟了我如何,我保证会好好疼你的。”
宋无娇只是静静站着,未曾言语,甚至都没看眼前之人。
对那些话也是充耳不闻,好似听不见,自动过滤一般。
“姑娘,一会儿动起手来,拳脚无眼,我如果摸到你哪儿,也不要怪我哦……”罗文猥琐笑着,手爪似乎想揩油,眼神打量着宋无娇。
“你放心,我不会一招就击败你,会和你好好玩玩儿。”罗文眼中,满是戏谑之意。
遇到这等美女,他自然想揩油,好好玩弄一番。
特别是在这等大庭广众之下。
“不要脸!”
“猥琐男!”
台上有不少人怒骂,可是,罗文却更兴奋了,他就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
无论罗文说什么,宋无娇始终无动于衷,充耳不闻。
“真的该死!”
台上,小舞、宁荣荣、朱竹清等人,恨不得下场打死那个猥琐男。
弗兰德皱眉道:“这狗东西还挺贱,一会儿有他哭的。”
“宋副院长,你怎么看?”弗兰德看向一旁,坐着饮茶,一言不发的千仞雪,问道。
“不着急。”千仞雪静静品茶,神色平淡。
这种口花花的猥琐男,她见得多了,不以为意。
“比赛,开始!”主持人的声音,响彻全场,然后她快速离开演武台,给二人留下交手空间。
“美女,我来了,开武魂!”
话音落下,罗文周身气机微动,只见他双目圆睁,一股浩瀚无边的武魂之力自体内汹涌而出,化作一道青光冲天而起。
但见那光中,一庞然大物渐渐成形,赫然乃是一只巨龟之影,其状若山岳,四足踏空,背负天地,似有开天辟地之威能。
此龟之躯,甲壳厚重,纹理清晰,宛如古篆刻于其上,更添几分神秘莫测之感。
其首高昂,双目如炬,透出智慧与坚韧之光,令人望而生畏。
其尾长摆,摇曳生风,似可搅动风云变幻。
巨龟之影盘旋于罗文身后,缓缓转动。
此情此景,令四周观者皆为之震撼,心中暗自揣测:这防御果然惊人。
“这个罗文,身怀绝技,尤善守御。
每临大敌,常以不动如山之姿立于阵前,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巍然不动。
众人皆谓其‘铁壁’,盖因其防御之固,几可比肩金城汤池。”
“对啊,我也听说过他。
据说有一日,罗文独闯黑虎帮,遇群敌围攻。
众敌各展奇能,刀光剑影,石破天惊,却无一能伤及罗文分毫。
罗文静若处子,动若脱兔,仅以手中一杆长枪,化作千般变化,挡者披靡。
敌众虽勇,终因魂力耗尽,力竭而倒。
反观罗文,气定神闲,待敌势稍歇,方以雷霆万钧之势反击,一招之下,群雄皆溃。”
“他的防御力,就是最大的依仗!”
观众席上,不少买了罗文胜的人,面带笑意,等着数钱。
罗文开着防御,朝宋无娇一步一步靠近,信心十足。
他的目的明确,就是靠着防御,强行靠近宋无娇,想要摸她,占便宜。
“好恶心的玩意儿!”观众席上,有人怒骂。
罗文伸出双手,不断朝宋无娇靠近,笑容猥琐。
“美女,不如跟了我吧,怎么样?”罗文笑着问道,他已经确定,自己把眼前人吓的连武魂都忘记开了。
观众席上,不少女子看向比赛台,纷纷皱眉:
“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还不开武魂?”
“不会是吓傻了吧?”有人开玩笑道。
“还真有可能!”
“唉,看来我今天又要……大赚一笔了。”有人哈哈大笑,他买了不少钱,下注罗文能二十一连胜。
看到这情形,对手连武魂都不开,肯定是赢定了,自然高兴。
“好!”
买了罗文赢的人,全都松了口气。
这场面,赢定了。
“她不会真的要认输吧?”弗兰德也急眼了,他可是压了全部身家。
他将目光看向千仞雪,心中着急,“她没事儿吧?”
千仞雪微微抬头,看向场中情况,“你急什么?沉不住气!”
弗兰德翻白眼,如果输了,倾家荡产,今晚睡桥洞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旋即,他又看向台上,心中将所有期望,全部寄托在宋无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