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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念经辩经的和尚那嘴皮子是真溜,给肖渊夸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罪过呀罪过。

其实这几颗所谓的舍利子就是夫人砸了颗夜明珠用水刃冲刷出来的。

前后制作过程不到半盏茶,除了夜里会发光好像也没其他什么作用。

丢了一个护国国师换回七颗小石头这南诏和尚还一个劲儿的谢他。

饶是肖督主这个不怎么要脸的都觉得汗颜,一不小心成南诏公认大好人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另一边,江心雨看到包贝贝走了也赶紧撤,剩下的烂摊子都留给了肖渊收拾。

能者多劳那就让能者干。

姐妹自由了,接风洗尘大排宴宴赶紧安排上。

尽管江心雨说怕包贝贝爬床底听春宫不让她住家里,但刚脱身也不能不认认门。

今天不仅江心雨消耗挺大,包贝贝的异能也快把自己掏干了。

回到镇国侯府俩人总算是放心了,江心雨一声令下侯府的厨子算快把锅铲抡冒烟了。

什么好做什么!

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

江心雨还特别吩咐炖了两条虎鞭。

不说那玩意儿对男人是大补吗?

她家贝贝是女儿心男儿身,啃虎鞭挺好。

重获自由的包贝贝听江心雨吩咐饭菜感动的一把抱住她亲昵地蹭了蹭。

“你可真是我亲闺蜜,爱死你了!

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以前在南诏的时候我还自由点,那地方山高林密的,我借口闭关还能从后山弄俩野鸡吃。

等出了南诏就倒霉了,这帮秃驴就跟有被害妄想症似的总觉得有刁民要害本座。

一个个看的那叫严,本座想偷溜出去吃个肉包子都没机会。

把我给馋的呀!

有次赶上驿站着火,我闻着那驿卒的烧伤都想爬上去啃两口。”

一边说着包贝贝围着江心雨的屋子转了一圈,

“富婆,求包养!

人家这次出来可是一个大子儿没带,你要是不管我奴家就只能挂牌儿接客了。”

江心雨色眯眯捏捏他的俊脸,“敢问大师是卖身还是卖艺?

是卖钱还是卖后?”

包贝贝揽住江心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前面怎么说后面怎么讲?

贫僧是个有原则的人,原则上只要钱到位都可以商量。

小娘子要验验货吗?

贫僧器大活儿好薄利多销。”

妙悟那张脸俊逸出尘干净的如同冰山雪莲。

如今配上包贝贝魅惑的眼神和轻佻的语气硬是有股绝世妖僧那味儿。

“我去,七绝妙僧无花色诱名场面。”

江心雨激动的两眼放光,“宝贝,你上大学那时候要是有这副身体,当closer绝对血赚。”

俩人死党这么多年平时没少互相调笑。

别说圣僧少妇这种戏码,什么山大王小娘子风流嫂子俏小叔之类的情景剧俩人也没少演。

这会儿屋里没有外人俩人好容易能痛快聊天了,一时间说话更加没把门的。

原本在寺里的时候她俩还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恐怕露出什么破绽。

如今到了江心雨的地盘彻底放松下来,竟是没发觉有人进了门。

叶肖和贺章比江心雨晚进府半盏茶的时间,看到丫鬟忙碌就随口问了一句。

听说是夫人回来了吩咐厨房做菜便想着去打个招呼。

从户口本上来说叶肖是江心雨的儿子,母亲从外回来他作为儿子是必须要去请安的。

即便他这个年轻的娘不在意但礼不可废,他若是也不当回事儿恐怕他爹都不乐意。

叶肖和贺章的关系没在外公开,但整个府里无人不知这是未来的世子夫人。

叶肖去给江心雨请安贺章自然也随着,俩人还好奇为何母亲单独回来了父亲却没在。

结果刚一到门口就听见里边的炸裂发言,叶肖顿时脸色发青。

感谢江心雨这几次教导,世子爷现在已经不那么冲动了。

生怕有什么误会没敢踹门,贺章也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在见到妙悟的时候险些把自己噎死。

都进房间了包贝贝自然除去了伪装,闪亮的光头俊秀的容貌,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不会认错。

毕竟和尚常有漂亮和尚不常有,美貌到能称绝色的更是凤毛麟角。

贺章追捧妙悟诗词前几天也去庙里听了一回经见过妙悟长什么样子。

只是他公务繁忙听完经就走了,禅房多是女眷他一个外男也没好去给江心雨打招呼。

原想着今天忙完了妙悟大师讲经结束后去拜访一下。

没想到竟然在家里就见着了。

老实说,没有惊喜全是惊吓,毕竟那狂徒还搂着他丈母娘呢。

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为啥他的偶像好好的圣僧不做又改当风流皇子了,这种事儿还带能反悔的吗?

额,好像确实可以。

贺章想起来了,当和尚可以还俗,所谓的还俗不就是后悔不当了么。

可就算是还俗你也不能变本加厉啊,南诏国的美人不够你祸害的了?

我岳父好容易娶到老婆了你也敢下手,你是想给色胆包天四个字做代言?

贺章在侯府挺有意思的。

平时的时候肖渊两口子喊他名字他也是侯爷夫人的叫。

偶尔聊天开玩笑江心雨喊他儿媳妇他也答应。

他喊江心雨岳母大人江心雨也不反驳。

主打一个你论你的我论我的。

至于肖渊父子俩,那俩从来不掺和。

反正肖渊不可能管贺章叫儿媳妇,贺章也不敢管他们家督主喊岳父。

他俩都是背后和爱人才那么说,面上都装着公事公办上下级。

见到屋里确实是一个男的还是个美艳和尚搂着自己母亲叶肖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的。

瞪着眼睛跟个炸毛的愤怒小鸟似的,

“母亲,还请给儿子一个解释。”

贺章一手拉住叶肖微眯凤眼冷冷的看向包贝贝,

“敢问,可是妙悟禅师?

今日不是您讲经么,来我们侯府作甚?”

包贝贝看到来人叫破了他的身份心里一惊,随后想到这是闺蜜家才放松下来。

她没回答贺章的话反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他好几眼,然后贱兮兮的吹了声口哨,

“小雨点你吃的够好啊,这种极品从哪找来的?

还有这个,这个也挺帅的,一看就是个小狼狗儿。

他管你叫母亲哎,咋的,你儿子?”

江心雨看着这修罗场满头黑线,“别闹,这是我儿子儿媳妇。

先说好啊,我家孩子脸皮薄不许调戏。”

随后拍了拍包贝贝的光头介绍道,“你俩也认识认识。

这是我家宝贝,你俩叫大姨就行。”

我家宝贝,

你俩叫大姨,

两小只懵了,督主夫人(母亲)说的这是人话吗?

为啥他俩听不懂?

正常来说……你的姘头我俩不该叫小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