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德搂着失落的烟绯往外走着:“唉,娘们,别在意,这不是你的过错。”
烟绯则垂头丧气的说着:“我本来就是个律师,不适合做外交官,这次不仅赔偿没要来,还被骂的体无完肤......都怪凝光那个可恶的女人!不仅随意修改律法,还欺骗我!”
婕德安慰道:“你这不是还有我吗,至少,你在这次旅途中收获了我这么一个朋友。旅行者怎么说来着?哦,风神告诉他,旅行途中的风景与故事,往往比终点更值得回味。这可是神说过的话,我希望下次还是你作为外交官前来。”
烟绯摇了摇头:“以后我可能都不会来了,我再来,凝光肯定还会给我下套。”
“唉,那就趁这次机会多待上一阵子,走,我带你去丘丘人自治区玩。”
“啊!别摸我的角......”
.........
殿堂中,也先调笑道:“嘿嘿,大汗对女孩子可真是粗鲁。”
坎蒂丝赞同的点点头:“嗯,确实。”
伊凡晃了晃脑袋:“得得得,别说这些,旅行者什么时候来?”
“他现在在塔尼特部族停留,据说是在帮助哲伯莱勒清扫芭别尔的旧部,并废除塔尼特部族的猎鹰制度。”锡斯坦说道。
伊凡点点头:“那就等旅行者的到来,他曾遨游星海,见过数千个太阳的光芒,在他的指点下,我们或许能够正确的认知我们政体的弊端。”
等伊凡开过会,便和坎蒂丝去卧室休息去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两公母要干什么。
也先则没有伊凡那精神头,晃悠着脑袋回家睡觉。
锡斯坦自然也回了家,看着塔拉内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心中不是滋味。
锡斯坦对这位嫂子是复杂的,呼罗珊为她而死,河中发誓她履行了呼罗珊的承诺,但河中的诺言也并未兑现。
当塔拉内在自己家中时,自己工作的档案会被规划的井井有条,虽然可能无法第一时间找到自己想要的档案,但锡斯坦却并不反感。
攒下来准备一起洗的衣服也总会湿漉漉的出现在晾衣杆上面。每当工作到饿肚子,准备随便吃点东西的时候,塔拉内总会拿着温热的奶茶,加热的食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据说,她曾经是一名舞者,可锡斯坦从未见过她跳舞。
女人在成为一名妻子的时候,总会放弃很多爱好,锡斯坦替她惋惜。
而且,她被一名叫潮汐的璃月水手骗取了初夜,锡斯坦最初认为她是不忠的,容易被欺骗的,心里很是反感但嘴上没说。
当塔拉内悉心的照料自己与河中的衣食住行的时候,锡斯坦便放下了,配欺骗罢了,这有什么?谁让你当时没在他的身边呢?一个女性所遭受过苦难,为什么要用心底的歧视与言语的羞辱让她去遭受第二次苦难?
锡斯坦是帖木儿家族中年幼的,他对爱情不了解,从小到大也只是跟在河中的屁股后面,哥哥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当河中向塔拉内立下誓言的时候,锡斯坦感觉心里不是滋味,一股苦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过了许久,锡斯坦才发现,他对塔拉内的感觉是爱。
但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自己的哥哥与她已经约好了打仗回来便举办婚礼,但哥哥河中并没能活着回来。
锡斯坦站在门口,手指轻轻敲打着门框,犹豫着是否要进去安慰她。
他知道,塔拉内此刻一定在哭泣,为了那个她深爱过,却永远无法再见的男人。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安慰或许只会让她更加难过,毕竟,是他、呼罗珊、河中一起,让她失去了太多。
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塔拉内的门前,决定给她一些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慢慢消化这份痛苦。
锡斯坦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他开始回忆起与塔拉内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让他感到温暖和感动的瞬间。
他想起塔拉内总是那么细心地照顾他和河中,无论他们需要什么,她总能第一时间准备好。她的笑容,她的温柔,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当时,帖木儿家族有了大笔余钱,不知道如何用枫丹进口的家具装饰自己的毡房,还是塔拉内帮助他们抉择,把家里打扮的井井有条。
包括毡房内的木质门框,包括自己所坐的沙发。
锡斯坦也是在那时才了解,原来定居之后,毡房内也可以做门,也可以做墙壁。塔拉内还觉得定居后不要住毡房了,像其他人做一个石头房子,但被何种与锡斯坦一同拒绝了,这毡房的兽皮,记载着帖木儿家族的历史。
其中最古老的兽皮来自圣骸兽,虽然破破烂烂只能垫在角落,但据说那曾是他太太爷爷的被子。
或许,换一个石头房子也不错,她喜欢那就去换,这些兽皮,大可以找个地方保存起来。
锡斯坦意识到,自己在塔拉内第一次给自己端来奶茶的时候,自己便已经爱上了她,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现在,河中已经不在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去照顾塔拉内,去弥补她失去河中的痛苦。但他也知道,这并不容易。塔拉内的心已经被河中填满,他很难再走进她的心里。
锡斯坦决定,无论如何,他都要试一试。他要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他可以成为塔拉内可以依靠的肩膀。
或许,这需要很长的时间,但他愿意等待,愿意付出。
夜幕降临,锡斯坦看着窗外的星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塔拉内能够早日走出阴影,重新找回生活的快乐。
同时,他也暗暗下定决心,要为自己和塔拉内,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