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 > 第171章 算我求你嘞,段虎。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71章 算我求你嘞,段虎。

季春花嘴儿全捂在枕头里了,哼哼唧唧的,段虎也没咋听清。

就听她说啥大老虎,给你做媳妇儿。

他粗野地一舔嘴皮子,啧啧道:“这他娘的是又做啥梦了?”

“啥玩意儿就给老子做媳妇儿,你不都已经是我媳妇儿了么?”

“神经!”

说完,他便重新埋头。

怎想耷拉眼皮这么一瞅。

好家伙。

几乎没啥下嘴的地方儿了。

要不就是红痕要不就是牙印儿的... ...

段虎咕咚一声,咽了好大的一口口水。

就算是他,也难免有点心虚了。

可是很快他又想:嗐,这有啥的?

反正都在后头,她自己个儿也瞅不见。

没事儿没事儿。

他换一面儿... ...换一面儿吃。

泪眼朦胧的季春花才堪堪搞清楚情况,就又被重新翻了个面儿。

她吓得瞬间憋住一口气,脸蛋子烧得几近滴血,用力闭上眼。

光溜儿溜儿赤条条的,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段虎往她脖颈儿瞥一眼,嘶一声。

不行。

这儿也够热闹的。

她怕别人瞅见都带了好几天围脖儿了。

算了算了。

他就大度着点儿暂且放过吧,那毕竟是自家媳妇儿,他也得体贴着些啊。

往下吧,往下。

诶... ..那书里咋写的来着。

不管了,吃哪儿不是吃。

他再卖力一些,就不信她还不醒!

醒了还忍得住不求他!

说干就干,段虎再次吭哧吭哧啧啧起来。

季春花绒绒的睫哆嗦得都要碎乎了,下嘴唇都快要被咬破。

须臾!

她陡然瞪大眼眸,再也忍不住,失控地呜咽着胡乱伸手蹬腿儿,扑腾起来。

啥装不装的,屁蛋儿不屁蛋儿,撒不撒娇的,全顾不上了。

恍惚间,段虎肩膀头子被她误打误撞的地蹬了一记,他也没个防备,虽然不疼,却难免僵住身躯、滞住动作。

季春花逮住这个机会,趴在炕上高高伸手去攥炕柜的边沿,如同落水的人扒住岸边,拼了命地借力。

她倍感荒谬,臊得要死要活,如同控诉般可怜巴巴儿地大哭:“你,你咋能,”

“咋能、吃... ...”

“吃... ...”

后话,她打死都说不出口了。

她想坐起来,她不要躺下了,躺着更使不上劲了。

身上软趴趴的,像是骨头跟筋都被抽走了似的,软得她都害怕。

季春花手心儿湿乎的,好不容易扒住炕柜边沿,还打了个滑。

她一咬牙,又往上够。

怎想倏地攥住个褂子!

轻飘飘的,根本吃不住劲。

没来及慌呢,褂子就被她一把拽下,与此同时,里头好像还窜出来个啥东西。

方方正正的,因为有些分量,当即跌落在地。

只听“啪”的一声。

整个黑黢黢的屋子,瞬间一片死寂。

段虎才想伸出去把她薅回去搓圆摁扁的黝黑大掌,也硬生生地僵在半空。

他面无表情,汗珠子却已经顺着脑门儿淌过立挺的鼻梁,又流进人中,最后被他不安地一舔嘴,吃了满嘴咸涩。

季春花全然忘记一切,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

它是那样的熟悉,熟悉到令她心疼肉痛。

明明周遭是这样的黑,她却觉得那个信封的四周好像在闪着光似的。

锃亮锃亮的光,瞅得她心口都发烫的光。

失而复得的光。

季春花唰拉一下转过头儿,似梦似醒的讷讷发问:“这个是,”

“是不是你给季阳的那个信封?”

“就是里头装着三千块的那个信封,对吗?”

“... ...”段虎久久沉默,俩乌漆漆的大眼珠子提溜乱转,紧紧绷住下颌,就是不瞅她。

他一抹汗,哐叽一下躺下了。

硬邦邦地挤出句:“老,老子困了。”

“睡觉。”

“... ...段虎。”季春花急到双眸又泛起水雾。

她不再问他,整个人趴在炕沿去够。

段虎死死闭着眼,坚硬的眼睫狂颤。

吭哧吭哧地粗喘,不安又焦躁。

可季春花还是等不及了似的,颤抖着手打开了那个信封。

她没数,也分不清两千多跟三千差多厚,

但只看一眼就知道:信封就是那个信封,是她亲手扔道季阳跟前的那个信封。

季春花心情好复杂,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儿,老长时间都说不出话。

勉强缓了缓以后,才很是不解地问他:“段虎,是你想法子给钱整回来的,是吗?”

段虎抿抿嘴,闷了吧唧地嗯了一声。

只是隐约透着几分心虚,明显有些轻飘飘的。

可这几分轻飘飘,却不知道为啥,直直地戳进了季春花柔软的心窝。

她赤红着脸儿,张嘴就问:“那你为啥不告诉我?”

“你明明知道我因为把这钱,给了季家心里有多难受。”

“我,我知道原先都是因为我窝囊,才叫你不得不想出个一了百了的法子。”

“可,可那我也难受。”

“我那个时候也很讨厌自己,你指定是知道的,对吗?”

她用力到软绵绵的声音都有些发哑。

段虎下意识地张嘴,掌心都抵到被褥上,眼瞅着就要挺身坐起,

听出她的委屈难过,却又猝然梗住。

“... ...”

他拧紧深浓眉心,寻思:咋说?

说啥?

说他就是为了叫她愧得慌,让她对自己越来越好,越来越稀罕自己、一辈子都跟他好?

这么个理由,现在摆在淌着眼泪儿的她面前,就像个狗臭屁一样臭。

一样无聊。

他不知道咋说了。

段虎放弃了起身,僵硬又倍感煎熬地硬挺在炕上,突然产生一种错觉。

明明没烧炕,他却像是被架在个火炉子上烤。

烤的他哪哪儿都烫,哪哪儿都疼。

身上、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季春花捯着气儿,又摸摸那个信封,细细地抚过。

最后,珍重异常地撂在炕柜上,与那个文具盒跟写字儿本子放在一起。

她湿蒙蒙的眼瞅瞅信封,又瞅瞅文具盒。

气也消下去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才重新钻进被,躺在他身侧。

季春花瞅着房梁,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你为啥要瞒着我,但我虽然生气,别扭... ...也高兴。”

“高兴的不得了。”

她虽然哽咽,但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很认真。

胖乎乎儿的小手揉揉眼,叹了口气,“段虎,他们都是混账犊子,就算你打他们骂他们,我都只会拍手叫好。”

“你是个有本事的人,能把钱弄回来。”

“我... ...我没那么多的本事,好多时候只能干着急,没法子一下想到啥对策。”

“我心里头一直都可敬佩你,可服你嘞。”

说着,她又委屈地瘪起嘴儿,攥紧被,“但你不能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咱俩躺在一个炕上睡觉,过的也是一家儿的日子。”

“我不是要你,一点小秘密都不告诉我。”

“可我希望,希望这种... ...会让我难受的小秘密,往后,你还是告诉我吧,成不?”

“算我求你嘞,段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