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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西也没指望系统能懂点什么。

越不周这个人她还挺喜欢的。

但是现在的越不周是陈淮西那边找来的人。

她什么动态他都会告诉陈淮西。

这让她很不舒服。

陈淮西更是,一边说着给她找玩伴,一边又死死地盯着。

如果越不周是个小变态,那陈淮西就是个超级无敌双面大变态。

她要离间他们这两个本来就关系不是很好,但是利益联结得很厉害的家伙。

让越不周不再听命于陈淮西。

她的东西。

她只想要握在她自己的手里。

哪怕她的确很喜欢陈淮西,他也不能伸手管到她的东西上。

借机再给陈淮西一个教训。

什么叫自作聪明,什么叫作茧自缚。

……系统不知道梵西在想什么,但是不妨碍它觉得梵西现在好可怕。

手机在一旁拼命震动。

看来是陈淮西是从手机上的没有及时回的早安和莫名其妙的“我讨厌你”中发觉什么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去查查监控呢?

诶呀,有点期待。

可是困了。

梵西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手机被她关了静音放在一旁,打开的瞬间一水儿的信息弹了出来。

除去几条喻言来问她的消息,剩余清一色是陈淮西发过来的。

喻言是来问她,陈淮西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说是陈淮西已经把电话打到她那里去了。

梵西和喻言的说法当然要温和一点。

梵西只说——“有事,但还能解决。”

喻言了解后就没再说话了,自然也没有掺和他们之间的事情。

在长时间的消息轰炸但还是无应答的情况下,陈淮西先去用平板看了家里的监控,近乎没有收音效果的监控画质出奇的好。

好到他能看见画面里梵西踮起的脚,附在越不周衣襟上的手——和落在他脸上那个轻柔的吻。

他暂停了监控。

陈淮西握紧手机,上面又一次显示对方无应答。

后来呢,越不周和她说了什么。

陈淮西眼睛紧紧盯着屏幕,祷告能从没有声音的监控里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但是除了那个几乎能压垮他的那个轻飘飘的吻,陈淮西什么都看不进去了。

他没有办法,联系了喻言后,停止了消息轰炸。

“淮西,既然做了,那后悔是没有用的,小西不是一个能被你任意安排的物品。”

“……我知道。”

陈淮西自然知道。

这个小孩到底有多反叛。

她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吃软不吃硬,说句好话就能被哄好,气到她她会变成刺猬把人扎到心肝都要穿孔。

陈淮西全知道。

只是真的没想到有一天她会把刺扎到他身上去。

真的要疼死了。

她不愿意回他的消息,那现在会想见他吗?

陈淮西头痛欲裂,拳头握紧了又松。

电脑“叮咚”一声,邮箱里有邮件进入。

陈淮西点开。

是越不周的每日报告。

【十点十分,她吃了一盘蛋挞。

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可能是她的天赋使然,她对任何事情都有着极高的兴味。

十一点十一分,陈青州回家。

他们很亲密,但是很有分寸。

兄妹就应该这样,和和睦睦。

十二点二十六分,喝了一杯茉莉茶。

喝东西很可爱。

下午四点三十一,从卧室里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睡了一个很好的午觉。

看起来……看不出心情好坏。

……】

陈淮西关闭邮件,看向监控暂停的时间。

十二点五十七分。

越不周在邮件里隐瞒了这个吻的存在。

既然开始了隐瞒,就说明他不再可信,也不再可用。

他要把越不周赶走的话,就有了理由。

可是偏偏,是梵西主动吻了他。

平板摔在了地毯上。

……

梵西看着越不周把今天的报告发给陈淮西之后,掌心在他的脑袋上不断摩挲,她俯下身,眼睛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由衷感叹:“真棒啊。”

越不周享受着她的抚摸,也惧怕着她的冷漠——哪怕现在展示的是对陈淮西的冷漠。

不过……现下来看,陈淮西在她心里掉分,不恰好给了他可乘之机吗?

但是梵西很快就离开了他的身侧。

越不周出声挽留,“小西……”

声线掐得刚刚好,正好能激起梵西的怜惜但是不显得是故意的。

可是梵西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笑话,再不睡等什么时候睡。

等陈淮西回来找她算帐的时候睡吗?

晚上有人钻进她的被窝她都不带惊讶的。

……梵西真的没有立刻醒过来。

陈淮西抱住她的时候身上还穿着下午开会穿的黑色正装,笔挺的西服和他隐藏在黑暗下的身影一样坚硬冷漠。

被他抱在怀里的人穿着质地良好的睡衣,柔软舒适,他记得梵西很喜欢,他也很喜欢,因为这套睡衣和她一样柔软。

一冷一暖,一硬一软,这样大相径庭的两个人偏偏呼吸同频。

并且睡在同一被窝里。

梵西睁开的眼睛时,手已经动弹不得了。

她望着他解开了的西服外套和不翼而飞的领带,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视线飘向手腕处,果然看见陈淮西消失不见的领带正规整地绑着自己的手腕上。

视线落在额头冒汗,目光却格外阴冷的陈淮西脸上。

像是恨不得把她咬下来一块肉的狠劲儿。

无异于是让梵西孤身一人在草原上看见一只对着自己目露绿光的恶狼。

梵西更是忍不住感叹。

这种剧情终究还是降临在她身上了!

想想还是不可置信。

梵西眉头一皱,往下看。

“陈淮西,你疯了?”

陈淮西没回应,只是埋头苦干。

直到身上的汗滴落在梵西身上,把梵西凉得一哆嗦。

他才稍稍放缓了动作。

卧室实在是太黑了。

今晚一点月光都没有,梵西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却怎么也看不清。

除了落在她身上的汗水,她什么都感知不到。

梵西用力一挣开,把他的领带甩在一边,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扇,把他整张脸都打到一边。

梵西原本是想要打他的脸的,只是没打中。

……今晚实在是太黑了。

他们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