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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报官了,一会儿官府就会派人来。”

“你们虐待我妻女,这个事情是要有人出来负责的。”

“吴秀艳当着我的面打我女儿,我妻子为了保护女儿才会还手。”

“既然徐家长辈管不了你,那就让官府老爷来管制你吧。”

徐哲远说完,徐家的人再次震惊。

“多大的事儿啊,居然惊动官府。”

“三弟, 这咱们家里的事儿怎么还惊动上官府了呢?”

徐老二连忙上前,徐哲远却厌恶的撇过头。

“家里的事既然自己处理不好,那自然就是由来官府来处理。”

“不过按照我南风国的律法,这种琐事官府的处理方式基本上也就是打板子。”

“最多也就三十大板,我看二嫂身强体壮的,这板子应该受的住。”

徐哲远说完,吴秀艳顿时吓傻了,不过,转念,她又觉得不太相信。

“徐老三,你吓谁呢,官府你家开的,我爹爹可是吴员外,和县令老爷是兄弟。”

“我才不信,他会随意责打我。”

吴秀艳并非吹牛,她的父亲在这桃园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正因为母家的人原因,吴秀艳才能在徐家嚣张跋扈。

崔玉芬忌惮她娘家的势力,因此,对待她比其他的两个儿媳都好很多。

听完吴秀艳的话,徐哲远冷冷一笑:“既然二嫂不信,那一会儿就去官府走一走。”

而徐老二却有些担心。

“秀艳,别说了,按律法,长嫂不得欺负妯娌,否则要杖责。”

他曾经在官府衙门做过几天零工,对南风国的律法也是多少明白一点。

“去,去衣执杖。”吴秀艳怕了,可是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县令和自己父亲是朋友,真的会为徐哲远这种没什么背景的人说话吗?

“少拿这个吓我,徐老三,你从小到大,哥嫂待你不薄,你要是敢报官就是大逆不道。”

“哥嫂,你配当一个嫂子吗?对一个孩子下手。”徐哲远冷冷的答道。

见他这副模样,不像是随便说说,吴秀艳越发有些害怕。

一个女人家如果挨了板子,哪还有脸活着。

她吓得连忙抱住徐老二:“当家的,怎么办呢。”

徐老二简直要气疯了,一向懦弱的他,自己管不了媳妇,也管不了弟弟。

平日里,他在徐家是属于那种老好人的一类,从不会多言。

可此刻,如果再不说话,媳妇就要被拉去县衙去衣受刑了。

“三弟,别跟你二嫂一般见识,乡下人不懂事儿。”

“你就原谅她,就当给二哥个面子,我向你保证,她以后不会这么做了。”

“保证?真逗,你们的保证要是有用,还要王法做什么?”

一旁的沈兰心可不想轻易放过群人。

原书中,她清楚的记得原主母女就是被这群人活活饿死的,

“够了,我妻说的没错,保证有用,还要王法做什么?多说无益。”

“等着官府老爷来定夺吧。”

吴秀艳坐在地上吓傻了,她连忙抱着徐老二恳求道:

“当家的,快去,快去我家,找我爹,去县衙救我。”

徐老二眼见弟弟不肯妥协,看来也只能把自己岳父找来救场。

“老三,你等着,你二嫂的爹可是乡绅,你,你等着他收拾你吧。”

说完,他便跑开了。

没过一会儿,两名男子便领着官府的衙役走了进来。

吴秀艳毫无反抗能力的便被绑了出去。

“二位官爷,二位官爷,这事儿有误会有误会。”

吴秀艳一边哭一边求饶,可是,衙役们却像没听见一样。

徐家人,沈家人,还有周围的邻居,大家都跟在官差的后面一路追到府衙。

沈兰心也连忙抱起丫蛋,像个兔子一样跳了出去。

徐哲远看了看门口的马匹,摇了摇头:

“这女人脑子也不是很灵光吗,我明明可以用马载着她呀。”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县府衙,沈兰心抱着丫蛋跑的呵哧带喘。

生怕站不在最前边看不到热闹,她踮着脚,硬是往前挤。

府衙大门缓缓打开,衙役们手持水火棍,分列两旁。

齐声高呼:“升堂——”。

县令吴永身着官服,头戴乌纱,神情严肃地从后堂稳步走来。

坐于大堂之上的公案之后,那公案上摆放着令签、惊堂木。

吴秀艳跪在一旁,徐哲远则站在大堂中央。

沈兰心惊讶不已:“这,这男人咋跑这么快?”

“堂下所跪何人,所为何事,你为何不跪?”吴永指着徐哲远问道。

他声音洪亮,惊堂木一拍,声响回荡在大堂之中。

徐哲远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我乃许大将军麾下,先锋将军徐哲远。”

“位居三品,无需向你下跪。”

徐家村所在的桃源县地理位置偏僻,从来都没有来过五品以上的官员。

而徐哲远位居三品,已经是桃源县有史以来最大的官员了。

吓的县令连忙起身,双手抱拳向徐哲远行礼。

徐家人和周围的百姓们也都十分的震惊。

认识徐哲远的人只知他五年未归家,却不知他已从一个士兵升成三品将军。

崔玉芬更加惊叹,她连忙上前扶着自己的儿子:

“我说三儿啊,你啥时候升了官儿啊?咋不跟娘说呢?”

徐哲远厌恶的瞥了她一眼,曾经无数的记忆袭来。

眼前人虽然是自己的母亲,但对于他来讲,往事回忆是那么的不堪。

他没有理老娘,而是继续冲着县令说道。

“大人,我离家五年,却没想到家嫂对我的妻儿百般欺负。”

“刚刚她在我面前,对我妻女大打出手,我身为朝廷大将,眼见妻女被打。”

“这件事还请大人做主,给我个说法。”

吴秀艳闻听徐哲远句句话针对着自己,再一次开口嚎啕大哭。

“大人,我冤枉啊,是那沈兰心平日里奸懒馋滑,我才会动手打她。”

“你胡说八道,我几时奸懒馋滑了,我相公每年都有俸金寄来。”

“可是你们一分钱都不给我,我孤儿寡母要靠挖野菜度日。”

“这些年,我们都饿成什么样了,你根本就是因为我老实,所以才经常欺负我。”

沈兰心站在围栏外大声说道。

一起来看热闹的沈贺年夫妻,也被女儿这突然的转变吓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