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周晚怀揣着满心欢喜与期待,终于顺顺利利地登上了那架能够带她回家的飞机。
一路上,她的心情如同窗外飘浮的云朵一般轻盈自在。
然而,就在前往机场之前,一场小小的风波却悄然掀起。
秦川和张野这对冤家又一次因为周晚该乘坐谁的车子而争得面红耳赤。
他们互不相让,都认为自己才是最有资格送周晚的那个人。
就在这场争论逐渐升温之时,一个身影如同一股清风般出现——江书律来了!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观察着眼前的局面。
突然,只见他不动声色地走向周晚,轻轻地拉起她的手,然后带着她转身离去。
等到秦川和张野回过神来,发现周晚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们瞪大了眼睛,望着彼此,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此时,周晚已经乖乖地跟随着江书律坐上了车子,向着机场疾驰而去。
飞机平稳地飞行着,透过舷窗,可以看到外面那洁白如棉絮般的云朵悠悠飘过。
而此时坐在头等舱里的周晚,心中满是新奇与喜悦。
这一切都是因为张野的缘故,让她有幸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了头等舱的优待。
不得不说,贵确实有贵的道理啊!
头等舱不愧是飞机上最为奢华的舱位,它位于整个机身的头部位置,不仅能够享受到相对安静的环境,而且还配备了最为舒适的座椅以及无比宽敞的腿部空间。
即便是身材高大的人坐在这里,也丝毫不会感觉到局促。
乘客们在这里可以尽情地品尝到精致美味的食物,每一道菜品都是由专业厨师精心烹制而成,无论是口感还是摆盘都堪称一流。
同时,还有高素质的乘务人员为大家提供优质上乘的服务,他们总是面带微笑、热情周到,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五星级酒店一般。
此外,头等舱的乘客还拥有专门的候机室,可以在那里放松身心,等待航班起飞。
并且在登机时,他们享有优先登机的特权,无需像经济舱的旅客那样拥挤排队。
此时此刻的周晚,正惬意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座椅上,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猫咪一样,尽情地舒展着身体。
她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难得的悠闲与宁静,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此时的周晩完全没有察觉到,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那个座位上,正坐着一道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那道身影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静静地凝视着前方的周晚,目光久久未曾移开。
就在这时,周晩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抖动声惊醒。
原来,她竟然在这舒适无比的环境中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不得不说,这趟旅程中的座椅异常柔软,仿佛云朵一般轻柔地拥抱着她的身躯,让她在毫无防备之下陷入了甜美的梦境之中。
但可谁又能料到,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周晩生平第一次遭遇了如此强烈的飞机颠簸!
随着机身的晃动愈发猛烈,乘客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如潮水般涌来,瞬间充斥了整个机舱。
周晩惊恐万分,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在自己的座位上,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也变得煞白。
尽管机组人员迅速行动起来,试图用温暖而坚定的话语安抚每一位乘客那颗惶恐不安的心,但周晩心中的恐惧依然难以平息。
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患有轻度的恐高症。
虽说经过多次努力和心理建设,她最终成功地战胜了内心对于乘坐飞机的恐惧。
但此时此刻,面对这般突如其来的状况,她仍然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无法彻底摆脱那份源自心底深处的不安与焦虑。
就在周晩紧闭双眼、面色苍白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一个熟悉到令她心跳加速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她身旁那原本空荡荡的座位上。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此刻脆弱无比的周晚。
“晚晚,不怕,我来了。”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瞬间驱散了萦绕在周晩心头的恐惧阴霾。
“有我在呢。”
这句话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一般,让周晚那颗因极度害怕而颤抖不已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那温暖宽厚的胸膛以及有力的臂膀,给了周晚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然而,由于过度惊吓和身体的虚弱,周晩一时间竟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陷入了濒死的幻境之中,所以才会产生如此美好的错觉。
毕竟,在这样危急的时刻,他又怎么会如同从天而降的英雄般突然出现并给予她这般深情的安慰与保护呢?
“顾斯年?我这是快死了吗?不然,怎么会看到你?”
周晩睁开眼睛,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更加不相信这一切了。
“你想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我们会好好的。”
顾斯年无奈道,听到她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周晩猛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笑脸。
“顾斯年?难道……我这是快要死了?不然,怎会在这里见到你?”
周晚睁开眼睛,那张熟悉的面庞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闯入了她的眼帘。
她使劲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但眼前的景象却始终没有丝毫改变。
“别胡思乱想啦,什么死不死的,咱们都会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顾斯年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容。
当他听到周晚那番悲观至极的话语时,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周晚像是被雷劈中一般,猛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紧盯着顾斯年嘴角扬起的弧度。
“都这种时候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顾斯年,你心这么大的嘛?”
周晚无法理解为何在如此危急关头,顾斯年还能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仿佛他们所面临的困境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