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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渊被她湿漉漉的眼神,看得心猿意马,还没行动呢,就看见这女人穿好里衣就跑去净房了,急匆匆的样子像是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

等两人都梳洗后,晚膳早就摆了上桌。

姜知意一张小脸上还带着怒气,她埋头苦吃,一点想和祁景渊沟通的想法都没有。

祁景渊当然没错过她埋怨的小眼神,笑着夹了一块她喜欢的芙蓉鸡片放在她碗里。

姜知意心里诽谤着这狗男人这会儿想起来补偿了,手上还是很老实地夹起吃了。

吃完还不算,端起碗伸到祁景渊跟前,什么都不说就这么停着不动,眼神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祁景渊眼角微微弯了些,夹了好几样她平日里爱吃的菜放到碗里,直到小碗都盛满了才停。

姜知意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翘起,满意地端了回来慢慢吃着。

一旁的全福恨不得什么都没瞧见。

平日里都是别的嫔妃服侍皇上,哪有皇上服侍人的份。

妍才人如此骄纵,皇上还真就宠她了。

娇纵的妍才人用完膳后,就被祁景渊抱在怀里了:“知意还生气呢?”

姜知意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就是不老实。

这动作一大,原本合身得体的衣裳就松动了些,祁景渊从她露出的脖颈看去,就瞧见了几处红痕,在她白皙的身子上显得格外明显。

祁景渊也是有些不自在,自己还是孟浪了些,这女人如此爱美,这会儿心里不知道怎么骂他呢,他当下就叫人拿了药进来。

寝殿里,姜知意衣裳半褪,祁景渊帮她涂着药:“这回是朕不好。”

姜知意哼唧了一声,就当应了。

不舒服自然就要表露出来,不然还能等到狗男人良心发现?

祁景渊自然不在意她的态度,这女人就是这样,就是当着他的面,也不会委屈自己。

等上完了药,时辰也不早了。

姜知意看着他脸上出现了疲色,眼下还有残留的青黑,就知道这个月他着实操劳了。

于是她拉着祁景渊上了榻,帮他揉着肩颈好放松些。

许是她的力气太小,反正揉着揉着,祁景渊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呼吸也平缓了,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姜知意还是从他突然低下头才看出端倪,她也是有些诧异这男人真就累到这种程度。

她慢慢掰着祁景渊的身子,将他平缓地放倒在榻上,拉上床幔后就悄无声息地出了寝殿。

全福瞧见她一个人出来,立刻上前:“妍才人,皇上这是?”

姜知意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皇上睡了。”

全福惊讶地朝里看了一眼,闭上嘴点点头。

姜知意继续坐回罗汉床上,又让人拿来了笔墨纸砚。

此刻的朝阳宫安静极了,太监和宫女都不由得放慢了动作,就怕自己把皇上吵醒。

这么合适的氛围下,姜知意也就静下心来练字了。

全福为了讨好她,还为她拿来了祁景渊过去写的大字。

姜知意笑着接了,将他的字摆在一旁,自己照着他的字迹临摹。

她写得很慢,边写边思考着笔锋,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她写的字看起来也有些像模像样了。

姜知意全心投入练字里,自然就不知道祁景渊在她身后看了好一会儿。

姜知意放下笔来,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软的手腕,又慢慢伸了个懒腰。

她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眼睛,不经意地转身就看见站在她身后的祁景渊。

“皇上醒了也不告诉嫔妾,还躲在嫔妾身后偷看。”姜知意娇嗔着。

祁景渊在另一边坐下后,伸手就拿起了案上的宣纸,一本正经地打量了片刻。

然后眉头轻挑,带着一丝嫌弃说道:“知意临摹了朕的字迹,这字要是被人瞧了去,朕怕是第一个要被嘲笑的。”

姜知意气鼓鼓地就要抢走宣纸:“嫔妾才学了没多久,自然写得不好,可嫔妾日日都在练习,假以时日定不会堕了皇上的面子。”

祁景渊拦住了她要伸过来的手,看她的眼神里带着揶揄:“什么时候知意练好了字,朕什么时候再还给你。”

“要是一直练不好,朕就拿出来鞭策皇子公主们。”

姜知意听了这话都要炸了,要是真丢人丢到小辈那,她日后真是不用出碧梧轩的门了。

可祁景渊已经让全福将她写的字全都收了起来,如今当着她的面都装箱锁柜,真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姜知意泄气地坐了回去:“皇上就会欺负人。”

祁景渊笑而不语,任谁看都知道他此刻心情极好。

“这次跟月氏的战事,姜弈表现还不错。”

姜知意听见姜弈的名字后瞪大了眼睛,也来不及跟他计较:“嫔妾弟弟平安无事吗?”

“没有大伤,不过小伤在所难免,这回他也算英勇,战场上一往无前,杀了不少月氏兵卒。”祁景渊道。

姜知意这才放松下来,感激地看着他:“平安就好,多谢皇上看顾。”

祁景渊:“他如今在皇后大哥手下做事,也升了校尉。”

姜知意愣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这对姜弈来说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定国公府可是祁景渊天然的拥趸,在皇后大哥手下做事,对她自然是百利无一害。

她和皇后的关系自然也会相较别的嫔妃,也会更亲密些。

更何况有皇后的大哥照拂,姜弈自此之后的路也会走得更顺遂些。

姜知意起身恭敬地行礼:“多谢皇上为他考虑深远,嫔妾实在无以为报。”

“只能叫他多历练,他身为皇上臣子,要为皇上分忧,忠君报国。”

祁景渊扶起她道:“朕虽然能帮扶他一把,可未来如何,也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有皇上这句话就够了,他若有本事,自然能叫皇上倚仗,可若是扶不起的阿斗,嫔妾也绝不会为了他向皇上开口讨赏。”姜知意说得极为真诚。

祁景渊也满意她的态度,两人又说了好些话,才上榻就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