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摇了摇头,哽咽着问道:“夫人怎么来了。”
沈月烟拍了拍温如玉的肩膀,“担心你们,所以过来看看,昨个春喜送来的东西都收到了吧。”
温如玉点点头,“谢谢夫人,妾无以为报。”
沈月烟对春喜两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把带来的东西搬进去。
春喜,碧玉和马夫三人把车上的四大箱子东西往里面搬。
沈月烟问道:“文哥呢,怎么没看见文哥。”
温如玉眼神有些慌张,“文哥他……”
还没等温如玉说完,就听里面传来了春喜的叫声,“大公子这是怎么了。”
沈月烟闻声赶忙往里面跑去,温如玉刚想拉住却又收了手,紧跟着追了上去。
沈月烟一进屋就看见魏天文躺在床上,头上胳膊上缠满了纱布,腿上还夹了木板。
“这是怎么弄的啊。”沈月烟看向温如玉大声的问道。
温如玉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躺在床上的魏天文小声安慰着,“没事,是我自己摔得。”
沈月烟白了魏天文一眼,看向温如玉,侯府主母的气势排山倒海般压向温如玉。
之前魏天文再三叮嘱不让温如玉去告诉沈月烟。没想到沈月烟自己来了。
温如玉红了眼眶,把脸扭过一遍,拿着手帕捂着嘴,哽咽的说道:“文哥,被人打了。”
沈月烟心中了然,“可知道是被谁打的。”
温如玉摇了摇头。
沈月烟看向魏天文,“是不是威远侯府的人。”
魏天文知道此时也不是逞强的时候,虚弱的说道:“打我的人戴着面巾,不过我猜测应该是他们。”
没有证据,沈月烟心想这可怎么办,魏天文被打断了双腿,这可不是小打小闹,弄不好这辈子就残疾了。
都怪自己,沈月烟心中自责,若不是魏天文为了减轻侯府的开销压力,出去卖字,也不会和威远侯结下梁子,也不至于被报复。
“都是娘不好。”沈月烟突然哭了出来,“若是娘不同意你们出来单过,文哥也不会被威远侯府钻了空子,若是娘还让护院保护你们,文哥也不至于被打断了双腿。”
魏天文看着自责的沈月烟,心中不是滋味,明明是自己执意要离开,这事也怪不到别人身上。要怪,只能怪威远侯府。
沈月烟擦了擦眼泪,“文哥放心,娘一定替你找回公道。”
转身又对春喜说道:“回府把铁管家和张教习请来,再让他们带几个护院。”
“是。”春喜转身回忠勇侯府请人去了。
沈月烟又对温如玉母子说道:“跟我回侯府吧,等把伤养好再回来也不迟。这次,不可以拒绝。”
温如玉点了点头,“一切都听夫人的。”
魏天文躺在床上也没有说话,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没过一会,铁管家带着人来了,把魏天文抬上了马车,还顺带着帮魏天文搬了家。
沈月烟让春喜拿着侯府的令牌进宫请了擅长骨科的李御医来给魏天文治病。
李御医看了看魏天文的双腿,沉思道:“骨头是接上了,但是要好好养三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温如玉担忧地问道:“那文哥一个月后还能参加科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