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颋乐的不行,谁问都说今天上。
把鱼给老郭的时候,还专门交待,必须让食堂的张师傅处理,他以前是处理河豚的,有经验。
又递给他一颗五级金系晶核,给张师傅做佣金。
张师傅,厨师,觉醒异能金系。
就很合理。
薛大哥是水系异能者,就很方便,洗菜,煮菜,刷个锅碗瓢盆。
食堂这几个大师傅,人家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不过姜颋仔细想了一下,木火土金水,不管哪一个,都很适合厨房工作。
果然,民以食为天,除了金水,木可以烧柴,火可以烧柴,土可以做烧柴的土灶。
不管啥都能相得益彰,相辅相成。
姜颋想的出神,陆璟御已经帮她打好饭菜。
等她回神,已经坐在三楼靠窗的桌子旁,桌子上是她喜欢的小吃,面前是热乎乎的肉粽。
姜颋就感觉这个男朋友还是挺有用的,她完全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旁边的桌子也陆续开始有人,一个中年贵妇伸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
“高雅地穷酸人,这味冲鼻子。”
她对面是个五级异能者男青年,俩人看着有点像,应该不是母子就是亲人。
男孩应该是习惯了,嗑着瓜子没吱声。
服务生走过来,挡在他们和姜颋中间,没什么表情冷硬问:“二位,有什么需要吗?”
贵妇白了他一眼:“这里怎么会有人吃味道那么重的东西!影响我听戏了!”
她声音不小,整个三楼的人都听到了。
来这的多半是陆河镇的戏迷,哪个不认识姜颋。
一听居然有人敢嫌弃他们的大靠山,还当着她的面,说这种话!
这谁能忍,谁就是孙子。
姜颋还没说啥,一群老少爷们呼啦啦把这俩人围起来。
“给小姜道歉!”
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婆掐着腰,眼睛里是寒光森森。
其他人都在附和,甚至还有人下楼,买了味最冲的几种小吃,就在这桌旁边一放。
“怎么,我吃了,你打我啊!”
这人说着,还叼起烟袋锅点上,狠狠抽了两口。
“你们欺负外地人是吧!把你们村长叫来!我可是t市基地长夫人!我儿子是五级异能者!”
贵妇理直气壮,但是想象中的奉承并没有,只有一圈白眼。
还有个没素质的朝她“呸”了一口。
“你外地人吧,呵,问问你家大少爷,这里除了普通人,他能打过谁?别说小姜了,就是这位服务员那都是五级巅峰。五级在陆河镇屁都不是,记住了吗?基地长夫人阁下!”
这人说完,还用力吸了口烟袋锅,都吐在这个贵妇脑袋上。
贵妇气的满脸铁青,她坐在一边事不关己的儿子,看她要发飙,连忙朝她使眼色。
然而这贵妇却是横惯了,狠狠瞪了一眼性格完全不像她的儿子,眼神挨个看了一遍。
这个抽烟的似乎很厉害,还有那个嗓门比公鸡还大的老婆子,看起来也不太好惹。
她眼珠转了一圈,看到正看热闹的姜颋。
决定拿她开刀。
姜颋一眼就看出来她想迁怒自己,冷笑伸手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朝他儿子丢了个火球。
火球离这青年只有一拳之隔,五级异能者虽然和八级只有三级差异。
但是实力,就像拳王和刚出生的兔崽子。
这年轻人还算识相,连忙顾不上其他,抖着腿捂住老妈的嘴,把她拖到楼下。
姜颋全程没赏臭婆娘一句话,呵,本王金科玉律,跟谁说话那都是给他脸了。
一群人看到姜颋出手,就知道这波稳了,陆河镇怕过谁啊,呵。
陆河镇的大靠山,必须顶天立地。
还基地长夫人,张口闭口要见村长?
哪来的脸,本地人想见到村长都不容易呢。
岁数不小了,怎么智商还跟三岁小孩似的呢。
姜颋把人吓跑,继续吃饭。
“食堂那还有鱼汤,我们回去的时候带一点,晚上吃面用这个汤。”
陆璟御点头:“再放点酸菜,那些野菜腌的酸菜,比大白菜还脆。”
姜颋扬下巴:“那是,这可是吸收了能量晶的高端菜菜,必然不同凡响。”
“嗯,我老婆培育的菜,最棒了。”
谁都没在意一个跳梁小丑,大家都等着角们开场。
别的地方不提,陆河镇这一亩三分地,姜颋别说在戏楼吃个小吃,那就是在戏楼拉屎,大家都得叫个好。
那可是陆河镇的大靠山,众多大爷大婶的亲闺女,小年轻的至高偶像。
陆河镇就没一个人不是她的脑残粉。
想给她找不痛快,先摸摸脖子够不够硬。
姜颋在最开始,给陆河镇开了个血腥暴力的头,陆河镇的老老少少,就养成了动不动就想给人挂路灯的好习惯。
两人吃完饭,听了新来的河北梆子唱了一段,这才下楼。
打包了一份饭菜,拎回去给睡懒觉的程亦航。
俩人似乎迷上了神奇的动物世界,又窝在沙发里看。
不过这时候有租户上来喊姜颋,说是S市的故友到访。
姜颋以为是村子里的人,还奇怪自家人怎么还客气上了。
和陆璟御俩人下到一楼半,就看到骆沧海跟VoGUE杂志走出来的模特似的。
还是老套路,选了个打光最柔和,最容易让人有亲近感的位置。
陆璟御眯着眼睛,公孔雀又跑来开屏!
他眼神隐晦,上下扫这个不知死活的狗男人,琢磨着从哪开刀。
姜颋看着这人有点眼熟,慢下脚步,悄悄问陆璟御:“这谁?”
陆璟御没忍住勾起嘴角:“哦,S市异能者联盟的大秘。你忘了,我们去S市送货上门的时候,他和二壮接待的我们。”
他故意没说后来他还去过家里,姜颋脑子里搜索了一下,最近和S市的交易来往。
似乎没有她的事吧。
她疑惑的看向骆沧海:“你们联盟有事找我?”
俩人慢悠悠的下楼,这时候才到骆沧海面前。
骆沧海明媚的笑容差点没挂住,他还特地说是老友来访。
没想到姜颋看到他,只能想到公事。
他心真的好累。
这年头想往上爬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