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小心的看向燕阳:“这样可是符合规矩。不会给你带来困扰吧。燕灼那里还请你代为周转。”
燕阳这时候,本土土著的提点就显露出来了,一点都不尊重人权:“哼,什么规矩,我燕阳的夫人能给他们指婚,那是他们的福气,求娶不来还敢有怨言不成。丫头都是让你惯得。”
想到平日里乔木对丫头们的态度,尤其是对太贵那丫头的不同,燕少城主口气稍微缓和一些:“当然了夫人身边的丫头自然是不同的,若是夫人愿意给他们弄个文定仪式也是可以的,我燕城少主夫人身边的人自然也不能薄待了。”
这吊炸天的口气也就是燕阳说出来,乔木忍了半天才把想要飞出去的一脚收住。那口气真是招人恨,换个人非得踹残了他,你当你是太阳呢。
不过现在乔木望着燕阳,心中流淌的血液都在说,这就是我的太阳。狂的咋就那么入心呢。
燕阳挑眉,乔木若是总是这么温顺就好了:“咳咳”
乔木立刻狗腿的上前:“这么说我要多谢你了,替太贵谢谢你,等回了燕城我再给他们补个文定仪式,这是少城主的恩赐。”顺毛摩挲肯定没错。
燕少城主:“你的丫头你说了算。”着了、要的就是这句话。够爷们。
乔木眼睛都冒星星了。砸就这么想要过去摸摸燕阳的脑袋呢。
燕少城主看到乔木这个样子,觉得若是不能把人拐回内室里面这样那样一番去,都有点对不起乔木难得的温顺。更对不起被她豁出去的燕灼。
所以接下来大半夜的时间,乔木都沉浸在燕少城主真爷们的认识里面的。
至于燕少城主,反正是没想起来燕灼是谁,更没想起来,安慰安慰因为太贵定亲,身边一下子失落好几个的侍卫。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乔木终于从燕少城主的魅惑中回神过来,才想到自己这算是用了美人计了吗。
想想昨天燕少城主的风情,乔木咽口吐沫,或许若是燕少城主那时候给燕灼提亲的时候,没准自己就应了。美人计呀。
想想怪对不起太贵的,这要是一个失神给定出去,可怎么好呀。
未免夜长梦多,赶紧把领头两个人叫来,征求两人意见,对外宣布两人的亲事,顺便交换定亲信物,该走的程序都走了,省的哪天燕少城主在想着给哪个侍卫求娶的时候,真的用了美人计,乔木怕自己呴不住。
亲事对于领头同太贵来说根本就不惊喜,自从上次沟通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心里早就建立了,不过可能两人对于这些情爱的事情都不太上心,就单单发展了你是我未婚妻,我是你未婚夫的认识,还有私下里面业务上的沟通。余下的,啥都没有。
至于对外公布吗,两人都没有意见。
乔木看着表情平淡的两人,有点无语。是不是做错了呀。这两人的表情怎么都跟定亲不沾边吧。能不能给点反应呀,激动没有,羞涩,不自在总是有点的吧,还是这两人情绪内敛,自己眼拙,一点没看出来呀。
都不说话的场面有点寂静的,乔木忍不住:“那个你们若是谁有意见可以提出来的。“
然后恨不得拍自己嘴巴一下,这是定亲,不是退亲,自己为何要说这个呢。真是晦气。
领头:“夫人多虑了,小人没有意见,多谢夫人成全。”不看表情的话,这话还是能过得去的。若是跟着表情一起配套看的话,乔木觉得还是光听声音的好,您能有个笑脸不,傻傻的也好呀。
太贵:“夫人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先退下去了。”
乔木忍不住猥琐的想,这样的两人嫩盖上被子生出来孩子吗。不知道的以为两人不认识呢。别说交流两个眼神都没有,这亲事真的能成。
指指太贵:“有事你先忙去吧。”意思是领头留下。
太贵连多余的话都没说,行礼退下去了,中间更是连看都没有看领头一眼。
乔木看的这个着急呀。
留下领头,这人更是安静的不像话,你不问一句,两个屁都不带放的。
乔木:“怎么,一个大美人给你当媳妇,你就连点反应都没有,你知道你捡了多大的宝贝吗。”
必须给自家丫头增加点筹码,接着说道:“太贵作为女子矜持,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么内敛呀。那可是大美人,多少人拍着队求娶呢。”
啰嗦好半天,重点就强调在太贵是个大美人,让领头白捡便宜上了。
可能忍无可忍,领头抬头认真的看向乔木:“夫人,小人早在燕城的时候就求娶过太贵姑娘了,若说激动,都过了快小半年了。小人看重的是太贵姑娘的品性,跟美貌并无关系,若说美貌,小人自信,这容貌上,小人怕找不到媳妇的。”
乔木就这么被轻易不开口,开口噎死人的侍卫给憋屈这了。好半天张着嘴巴都闭不上。
领头跟着说道:“夫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小人先退下了。”说完恭敬地行礼告退。
乔木看着领头的背影,突然发现,这还有个隐性的傲娇货呢,还傲娇成这样,往日里只当他对自己的容貌在意,有心结呢,原来人家骄傲成这样。
乔木好半天之后才开口冲着外面嚷道:“你,你,你也好意思有那么大的脸,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好好的样貌天天跩地上的样,你还好意思说容貌。”
都成圆饼脸了,哪来的自信呀。
领头在断断续续的听到乔木的吵嚷声,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圆下巴。男人能靠模样吃饭吗。再说了,他要是还那么让夫人看的挪不开眼,能至今还伺候在夫人左右吗。
想想燕少城主,领头本事再高也得承认,他惹不起。
太贵同领头的亲事传出去的很快,内院的小丫头们看到太贵都跟着道喜。
外院,燕灼侍卫有点失落,燕阳斜眼瞥过去,总共才看了几眼呀就这个样子,回头燕赤回来还不得失魂落魄的呀。
话说幸好燕赤他们几个没在。
燕阳撇撇嘴,自己身边的人有点没用,连个女人都搞不定,带出去都觉得没面子,不过话说回来,燕灼这个蠢货,自己知道这点事就够了,也不用这个样子,昭告全府呀,这小子连点面子工程都不懂。真想过去踹两脚。
燕阳冷哼:‘出息。在这么没精打采的滚一边一去。’
燕灼看向神一样的少城主,眼神纠结,欲语还羞,那眼神实在是让人爽不起来。
燕阳:“你什么意思,有话就说。”
燕灼吭吭哧哧的憋半天。一直到燕少城主手边的什么东西摔过来的时候,燕灼侍卫才闭着眼睛把心里想说的话给招呼出来:“小人,就是不明白,小人在您这里求亲,怎么转眼就变成了太贵姑娘同领头的亲事了呢。”
翻译过来就是,少城主你给我做媒,怎么成亲的是领头呢,你怎么办事的呀。
操,好人没法当了,燕少城主怒火都飘起来了,本少城主因为你都扫了面子了,合着你小子还在这里嫌弃我没能耐,没能给娶来媳妇呢。下次再有人过来娶妻什么的,他燕燕阳要是在插手,就是棒槌。
燕少城主的傲娇程度,能跟燕灼解释,人家看不上你,不给我面子吗。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燕少城主书桌上的东西不分贵贱都冲着燕灼去了:“滚开,再让本少城主看到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直接拍死你。有本事自己娶媳妇去,找领头单挑去。滚。”
找领头单挑,燕灼侍卫的脸色更难看了,要说领头那小子才来的时候,他们兄弟还收拾过这小子呢,不过那是群殴,还是那小子面黄肌瘦,吃不饱饭的时候,据说当时那小子身上还有迷药。
如今吗,群殴他们兄弟都得挑要提前准备准备在上了,单挑,还是算了吧。不过想到太贵姑娘,想到这里心口就一阵疼,走心的姑娘呢。
外面做事的燕紫,燕赤他们也不是全然不知道府上的事情,隔个几日他们一群侍卫也要回府歇息两天,顺便整理一下脑子里面的东西的。
不过都是在外院猫着补觉,同内院没什么交集,一直没同乔木他们碰过面而已。
知道领头同太贵的亲事,燕紫就看了一眼燕赤这边。还好燕赤反应不大。
燕赤侍卫踹向燕紫:“看什么看,你那是什么眼神。”
燕紫侍卫是个老实呢,有话就说,所以真心的不太给人留面子:“我看看你还成不,用不用去找太贵姑娘说说”
边上还有别的兄弟呢,燕赤侍卫一张老脸可算是搁不住了,这事既然都没有捅破过,就放在心里面的,能放在明面上说吗,你个棒槌:‘放屁,老子是坏人姻缘的主吗,少败坏人家太贵姑娘的品性。’
燕紫还要开口,燕赤又踹过来一脚:“领头同太贵姑娘的亲事早在燕城就定下了,少见多怪。”
燕紫点头:“哦,原来是有心理准备。”
燕赤恨不得把这人的嘴巴给堵上,是那个意思吗,他是那个意思吗?闭嘴能憋死你呀。
燕青在边上不厚道的笑了,没办法遇上燕紫这个憨货,实在是憋不住,在不痛快的事情,也能让这货给搅合成乐子:‘行了,太贵姑娘那样的品性,品貌,谁还能不多看两眼呀。领头小子算是有福气了,哥几个心里有点落差难免的吗,回头等领头成亲了,咱们好好的灌醉他。’
跟着几个侍卫就说了:“就是,就是。”
好吧这话真心的,都是没成亲的汉子,谁的眼珠子不往漂亮姑娘身上放呀,不过是太贵姑娘是夫人身边的人,他们一群糙爷们不敢放肆罢了。大伙谁笑话谁呀。
燕赤看看燕青,扭头不搭理一帮混蛋玩意了。虽说早就有心里准备,到底还是有点颓废呀,那么好的姑娘怎么就看上领头了呢,就说领头那模样妖孽,看着就不不是好东西,当初就该把拳头好好地都招呼在那张脸上才对。
想起来有点后悔,能教训那小子的时候,怎么就不在下几下重手呀。往后没机会喽。
看看身边的燕紫,坚定自己的志向,还是好好做事,让少城主提拔吧,没准能娶个贵女回去呢。
太贵的亲事定了,乔木身边的大丫头就剩下实惠妩媚几个了。
大概是粉红色气息传染,竟然连着有人过来求娶身边的丫头,不过都让乔木给推了,这些人还真是敢想,这是觉得太贵嫁给了身边的领头,她乔木身边的丫头就大赠送了怎么着。
怎么一窝蜂的过来娶呀。
乔木可没想过把丫头留在京都。还是回燕城慢慢挑吧。
晚上吃饭的时候也同燕阳交流过了,燕少城主昨晚的好心情还保留着呢,一句话,夫人身边的人夫人自己做主,怎么打算都好。
乔木表示满意,燕阳越来越好说话了,想到太贵同领头的亲事,乔木忍不住期盼:“我是真的挺盼着太贵他们现在就成亲的,你说两人都长成那样,也不知道他们的孩子该当生成什么模样,可真是让人期盼。”
想想软绵绵漂亮的小娃娃,乔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管是生成太贵那样还是领头那样,乔木想他都不会撒手的,一定每天抱着看。
燕阳扫了一眼乔木,他们夫妻长得差吗,盼着人家生孩子,这女人的脑子有问题呀:“夫人若是喜欢娃,不如为夫在努力一些。”
说完挑挑眉,意思多明显呀。喜欢自己生呀。
乔木想都没想就来了一句:“那怎么一样。”基因摆在那里呢,生出来的孩子能同人家比吗。
不过燕少城主可不知道基因什么玩意,乔木一句话就把燕阳给惹怒了,他燕阳的孩子同人比就算了,竟然还有比不上的意思,乔木你找死呢。
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不一样。”
一副你解释不好,我就收拾你的样子,把乔木给吓住了,怪自己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