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更新,皇朝补充了30w人,特事局补充了40w,司徒慕寒他们补充了30w人,其余国家也是拉满的状态。
特别是不安分的五国,他们本不想那么多人去的,怎料姜姚这家伙直接带人去五国那边住下了。
主打一个由不得你。
海族和亡灵族的动乱持续了一整天才停,海族才将临渊的身份公之于众,但他们对临渊的了解也就那么点,不知道临渊的过去,活了多久,天赋技能,以及他归属哪一脉。
深渊已毁,无从查起。
精灵和地精两族在夹在中间,给整气了,边界线都没管,就在家里窝着。
兽族暂时没能力和皇朝打。
五国有叛敌的动向,但第一时间就被众人发现,本着叛徒先死的原则,他们逼着五国和怕哆啦族打,反正他们人多,怕哆啦族人也多。
怕哆啦那边到没有和自大到兽族一样,他们的桥修建的不算扎实,但却有5米宽。
这第三批候补人员到齐后,其他异族并没有立刻攻击,他就像在憋什么大招。
乌克莱星经历过无数次的备战,他们知道这场战争的每个环节,和那些蓝星不知道的关键信息,这些关键信息,足以让乌克莱星领先每个环节。
而蓝星,是第一次面对,他们必须每时每刻的紧绷,尽量让自己不那么被动。
别看异族这两次都没打过来,别看亡灵族和兽族这两次的损耗比蓝星大……
这点损耗对乌克莱星的百亿族群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蓝星从未取得优势,走错一步,便是深渊。
乌克莱星尚有搭桥入侵的机会,蓝星,却连搭桥都只能做做样子……
差距太大,若不是众矢战场的平衡,蓝星和乌克莱星连站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
沈安安回到营地的时候是凌晨四点左右,皇朝人马各个都在等着她回归,特别是苏牧,加上她有提前告知,在回战场的第一时间,便被围住了。
苏牧和浩劫将这段时间的事情汇报,皇城目前共计损耗5w人马,战备资源暂时不缺,各项物资损耗在正常指标。
桥拆完后,他们这边直接安排的撤退,之后整整休息了一天,都在建设基地,整理现有的资源,再去五国那边混点物资……
感觉什么都没做,但又忙的不可开交。
初入战场是在2.21号,而今是3.9号,已经过去了17天了。
如果异族真在酝酿什么的话,估计就在三天后……
“大家都累了,这几天注意休整,时刻保持最佳状态。”
她怕有副本……
无论是随机选角,还是自己保命,对蓝星都不利。
不止皇朝的成员,她也要好好休息,拿出最佳状态来应对。
沈安安都能想到的,特事局自然也想到了,战场突然就平静了。
在暮生那得到的能复活的道具暂时还不能使用,倒不是因为种族问题,而是能量不足,复活用的是生命在复活,用一个人的生命,换另一个人的生命。
3月10号的夜晚,沈安安死活睡不着,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具体是什么又想不起来。
一直到脑子里出现一声怯懦的呼救。
“主人……这都已经第七天了,说好的六天啊,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啊。”
哦,原来是把雪球给忘了。
“乖,这不是刚忙完吗?你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我就一直躲着躲着,真不知道躲哪去了……”她的周围是一片漆黑,不对,不是一片漆黑,还有条只有她能看见的纽带,以及……黑暗中可能潜藏的坏人,她看的不真切,但不敢靠近。
“等着,原地别动,我一会就好。”
她能感应到大概的位置。
“嗯嗯,主人,你可要快点来,我感觉我要被发现了。”
“我尽快……”
不睡了,救小宠物去,小宠物比较重要。
过河,不断变换模样,混到了和雪球分离的地方,戒备依旧森林,暮生这家伙大半夜的不睡觉,还在这守着,真糟心。
不过,这s级技能就是厉害,她都和暮生近距离接触了,暮生也没发现她的异常,只当她是一个一个普通的亡灵士兵。
道具丢失对暮生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她的身上还有伤,裸露在外的肌肤 包括脸,全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
亡灵一族本就生的白,这鞭痕看着更是触目惊心了。
暮生那日自爆家门,她是隶属于亡灵女王麾下的十三战将之一,除了亡灵女王,怕是没人能这么责罚她了,别人打的她估计早就治疗了。
痕迹很新,就这两天打的,估计是被迁怒的。
不过,真正让暮生在意的,可不是鞭伤,而是脸上的皱纹!
亡灵容貌长定后,根本不会老,可她,在被那个临渊偷袭后,容貌直接老了一辈……这也是她知道不是海族干的,也要拿海族开刀的原因,他们族中诞生了临渊这样技能的人,就是错。
她发誓,一定要让那个皇朝的蔷薇女王,付出代价!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暮生阴狠的眼神,看的沈安安心头发颤,在没对抗的能力前,她会离的远远的,看都不看一眼的那种。
雪球还在呼唤,她得继续找雪球。
终于,在天亮前,她找到了雪球所在的空间。
一个不被太阳所照的空间。
“你这藏的太好了吧,再藏两个月也不成问题。”她打趣道。
“嘘,这里一直有人的。”雪球蒙住了沈安安的嘴,在雪球的眼神示意下,沈安安看向了黑暗中,那具隐隐显现的人影。
她,看过来了……
她发现了。
“你就是我的有缘人吗……”声音自带回声音效,和超强蛊惑之力。
“过来……,帮我把这个解开。”
沈安安整个人都魔障了,她朝着那个被困在椅子上的,如同尸体一般的人走去。
“不要,主人,你清醒点。”
关键时刻,是雪球拉回了沈安安的理智。
求生本能让她拿出了木头人,隔绝了对面的精神攻击。
“雪球,谢谢。”她差点就着了道了。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或者说,没有脸。
她不敢去看清,害怕一旦看清,那脸就会变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