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胜诉曙光映商海
“毒蛇纹身是赤水堂的标志!”丁瑶的鞋跟碾在李记者颤抖的手腕上,口红电击器抵着他后颈游走,“你们用氰化物胶囊控制线人,三年前东港仓库纵火案也是这个套路吧?”
指挥所顶灯在此时恢复供电,林悦手中的平板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
她快步走到史阳身侧,屏幕上跳动的红点正沿着城市排污管网向港口移动。
“他们想转移物证仓库里的设备核心模块!”
史阳屈指叩响钢化玻璃幕墙,暴雨洗刷过的城市倒影在他瞳孔里碎成锐利的棱角:“让老邢带二组封锁西郊码头,记得给海关缉私科‘送’两箱波尔多红酒。”他转身时黑色风衣扫过物证箱,五年前那批防伪油墨的原始数据卡在箱缝里泛着冷光。
“史总!”陈律师突然扶着证人席起身,镜片后的眼白布满血丝,“就算你们拿到专利局原始档案……”他话音未落,旁听席突然站起十几个戴口罩的记者,快门声混着直播提示音炸开在穹顶之下。
林悦的羊皮底高跟鞋清脆地踏过满地狼藉。
她将U盘插入法庭中央的全息投影仪,二十七层加密的财务数据流在虚空中凝结成血色瀑布。
“这是陈律所过去五年经手的七十六桩专利案资金流向——其中有四十三笔来自境外空壳公司。”
丁瑶突然扯开窗帘,正午的阳光劈在被告席的铜制铭牌上。
她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物证清单某处:“诸位不妨看看这份环境监测报告,所谓‘被盗用’的催化剂配方,在案发前三个月就出现在被告工厂的废水里——除非我们未卜先知?”
审判席突然传来钢笔折断的脆响。
主审法官扶了扶老花镜,浑浊的瞳孔倒映着物证箱里突然亮起的紫外线防伪码——那是专利局特制的动态水印,正随着时间推移显露出五年前的备案日期。
“反对!”陈律师的领结歪斜着卡在喉结处,“这些证据……”
“这些证据早在三天前就同步给专利局稽查科了。”史阳抬手截断对方话头,腕表折射的光斑恰好落在旁听席某个角落。
孙调查员正在那里飞速记录的手蓦地顿住,钢笔在纸上洇开大团墨迹。
法庭穹顶的电子钟跳至十四点整,林悦耳垂上的珍珠突然闪过蓝光。
她低头查看加密讯息,唇角漾起梨涡:“十分钟前,技术部复原了被删除的云端日志——陈律师的私人电脑在案发当晚,连续访问过十二家媒体的内部服务器。”
旁听席响起成片的抽气声。
某个戴渔夫帽的男人突然起身离座,却在经过安检门时触发金属警报——他西装内袋里藏着带赤水堂图腾的U盘,此刻正被法警按在防弹玻璃上。
“看来有人急着给主子送葬。”丁瑶倚着证人席轻笑,电击器顶端弹出的激光红点精准锁定陈律师颤抖的膝盖,“听说赤水堂处理叛徒时,喜欢用氢氟酸溶解牙齿?”
史阳忽然将物证箱重重扣在审判席。
箱体夹层震出半枚带毒蛇纹身的指纹,正与他手机收到的匿名照片里那个码头身影完美重叠。
“既然对方律师主张我方盗窃商业机密——”他屈指弹开箱盖,五年前那批防伪油墨的原始样本在紫外线照射下渗出靛蓝色辉光,“那就请解释为何贵方委托人会在案发前两年,持续采购这种特殊油墨的替代品?”
旁听席后排突然传来椅子翻倒的巨响。
某个穿灰色风衣的身影踉跄着冲向安全通道,却被门口待命的便衣扣住手腕——那人后颈隐约露出半截毒蛇纹身,与李记者锁骨处的图腾如出一辙。
“肃静!”法官第三次敲响法槌时,书记员面前的墨水盒突然爆开。
黑色液体顺着橡木桌纹路蜿蜒成诡谲的图腾,竟与赤水堂的标记有七分相似。
林悦适时递上密封的档案袋:“这是国际刑警关于赤水堂伪造商业凭证的协查通报,以及他们与陈律所资金往来的区块链存证。”羊皮纸摩擦声里,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折射出冷冽的光——那其实是微型摄像头,此刻正将陈律师煞白的脸色同步到三十七个国家的监管机构服务器。
史阳在满庭骚动中走向原告席,皮鞋跟叩击大理石地面的节奏,竟与指挥所接收到的排污管网异动警报频率完全一致。
当他抬手整理袖扣时,旁听席突然有十几个屏幕同时亮起——不同角度的监控画面里,老邢带队冲进某个地下仓库,成箱的伪造公章正被叉车运往粉碎机。
“感谢陈律师为我们节省了三年调查时间。”史阳将闪着红光的物证标签贴在被告席边缘,“毕竟能让赤水堂动用‘毒牙’级线人来伪证的商业秘密,值得八百亿的估值。”
孙调查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上,某个被圈起的专利编号正在渗出淡绿色荧光——那是五年前某个被驳回的专利申请,申请人照片与码头模糊身影渐渐重合......
(未完待续)审判席上的墨水图腾突然发出滋滋异响,孙调查员沾满墨渍的手指悬在渗着荧光的专利编号上。
老花镜滑到鼻尖,他对着物证箱里升腾的紫外线光雾眯起眼睛:“这份动态水印……确实符合五年前的加密规格。”
法警适时递上光谱分析仪,当靛蓝色辉光在检测屏析出三重波纹时,旁听席某位专利局官员猛然起身。
他西装内侧的银质徽章撞在椅背上叮当作响——那是技术鉴定科的标志。
“根据《专利认证特别条例》第七条……”孙调查员突然撕下被荧光浸透的纸页,褶皱的西装随着深呼吸缓缓舒展,“当防伪标识呈现时间轴吻合的量子纠缠态,可视为原始档案的铁证。”
公司区域骤然爆发的欢呼声惊飞了窗外的白鸽。
财务总监小陈把领带扯下来抛向空中,三个实习生抱作一团又哭又笑。
守在转播屏前的保安老张掏出皱巴巴的香烟,却被前台姑娘们塞了满手的彩虹马卡龙。
丁瑶的细高跟碾过满地碎纸,火红裙摆扫过被告席时带起一阵香风。
她指尖勾着史阳的银灰领带轻轻一扯:“大老板要不要给法警们加点夜班费?他们扣住赤水堂杂碎的样子……”尾音淹没在突然贴上的红唇里,口红印在男人喉结处洇开玫瑰色的战利品。
林悦捧着平板安静地倚在证人席栏杆,发梢还沾着刚才激辩时飞溅的咖啡渍。
当史阳带着丁瑶的唇印转身时,她只是将温热的蓝山咖啡递过去,无名指上的婚戒摄像头闪过转瞬即逝的紫光。
“对方主张的上诉期还有二十天。”她轻声提醒,指尖划过平板时调出三十七个正在同步数据的国家监管局图标,“但老邢刚截获的集装箱里,有批印着陈律师事务所标志的碎纸机。”
史阳仰头饮尽残余的咖啡,喉结上的红痕随着吞咽动作起伏。
他左手按着丁瑶后腰防止她跌下证人席,右手却将林悦散落的发丝别回耳后。
两个女人的香水味在鼻尖纠缠成荆棘与铃兰的协奏曲。
“法官阁下!”陈律师突然撞开法警的桎梏,领口崩飞的纽扣在空中划出抛物线,“我要求重新鉴定……”他的咆哮在接触到物证箱冷光的瞬间突然失声——那里面五年前的防伪油墨样本,此刻正渗出与孙调查员西装同色的荧光。
主审法官的檀木法槌突然裂开细纹。
当他用缠着绷带的手指翻开协查通报时,区块链存证的光纹在羊皮纸上流动成赤水堂的覆灭图腾。
“本庭初步认定……”浑厚的声音压过此起彼伏的手机提示音,“原告公司的知识产权主张成立。”
玻璃穹顶应声炸开漫天彩带,不知何时混进旁听席的市场部员工们撒出准备好的庆功券。
飘到被告席的金箔纸上印着公司新产品广告,正好盖住陈律师皮鞋上那块呕吐物。
丁瑶突然拽着史阳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红唇擦过他耳垂时亮出藏在舌底的纳米窃听器:“姓孙的老家伙在偷偷拍摄物证箱。”她佯装亲昵的喘息里裹着锋利情报,“他西装第三颗纽扣有微型变焦镜头。”
林悦适时举起平板遮挡众人视线,屏幕里实时跳动着海关扣押清单。
当看到“激光蚀刻机”条目时,她睫毛轻颤:“三小时前入关的那批精密仪器,报关单写着陈律所货品。”
史阳的腕表突然震动出摩斯密码的节奏。
他借着整理袖扣的动作瞥见表盘——老邢发来的现场视频里,粉碎机正吐出带着赤水堂纹身的金属碎屑,而背景音是缉私科警员们开红酒瓶的欢庆声。
“感谢诸位见证这场闹剧。”史阳突然抬高声音,手指抚过物证箱边缘时故意擦掉半枚指纹,“毕竟没有比法庭更好的新品发布会了——”他变魔术般从箱底抽出血色丝绸,抖开的瞬间露出印着防伪水印的新品海报。
快门声如暴雨倾盆而至。
混在记者堆里的公关部职员突然带头鼓掌,藏在摄像机里的全息投影仪将产品参数投射到法庭穹顶。
原本准备离席的孙调查员僵在原地,手中钢笔在协查通报空白处戳出墨点。
“当然,我们尊重对方上诉的权利。”史阳的皮鞋尖踢到某个滚落的氰化物胶囊,金属外壳在地面划出湛蓝弧光,“毕竟真理越辩越明。”他说话时目光扫过旁听席某处空位——那里残留的男士古龙水味,与三年前董事会上突然猝死的某位股东如出一辙。
林悦的珍珠耳环突然发出蜂鸣。
她低头查看加密信息时,脖颈绷出优美的天鹅弧线:“专利局官网刚刚更新了备案状态。”平板上弹出的绿色通过标识,正与她裙摆的铃兰刺绣交相辉映。
丁瑶突然拽着史阳的领带转向某个偷拍镜头,烈焰红唇印在他侧脸的瞬间,电击器顶端的激光红点精准锁定孙调查员颤抖的右手。
“笑开心点亲爱的,”她呢喃的情话裹着冰碴,“捕蛇人最喜欢看毒蛇在阳光下挣扎了。”
当法警开始清场时,史阳弯腰拾起某片带着毒蛇纹身的碎纸。
紫外线照射下浮现的经纬度坐标,与七小时前排污管网异动的位置完全重合。
他对着穹顶残存的监控镜头勾起嘴角,这个角度恰好能让藏在吊灯里的针孔摄像机拍到——他手中突然亮出的,正是赤水堂最高级别的“蛇眼”密令芯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