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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礼太隆重,举世瞩目,容不得丝毫的差池,事前谢大人已经派人给谢玉致讲解过很多遍,就怕万一女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捅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娄子来。

谢大人还记得第一次和小女儿说这件事的时候,谢玉致的反抗有多激烈,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整个婚礼过程中,谢大人一直在担惊受怕,生怕谢玉致在婚礼上爆发。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自始至终都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地跟着司仪的指示,不曾出过丝毫的状况。

谢大人在心里疑惑,按照他对女儿的了解,谢玉致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听话的,难道是因为这几天傅宁说服了她?

或者是她在酝酿着更大的爆发?

谢大人不敢肯定。

谢大人是父,傅宁是师,两人的位置紧紧相邻。

趁人不注意,谢大人悄悄的侧身对傅宁说:“这丫头向来淘气,我又不忍心严加管教,想不到交给傅教授没几天,就长大了不少。”

这话明着是感谢傅宁教导有方,实则是问傅宁,这丫头不正常,不会是在玩什么鬼花样吧?

傅宁微微颔首,示意谢大人安心:“令嫒聪慧,又有孝心,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谢大人不用担忧。”

谢大人叹息一声,“这孩子长大了……”

说着,想到自己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女儿就要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眼睛就有些湿润。

李格非是主婚人,他又是皇帝陛下,新郎和新娘首先要拜谢他。

路漫漫随着弗兰西斯走到李格非面前,行了一个华国传统的繁杂礼仪。

李格非看起来真的长大了,过于俊美的容貌多了几分摄人的锋利和坚毅,那双清澈得如同浅海一样的眼睛也多了几分深邃和犀利。

路漫漫看着如今的李格非,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他的画面。

那时候李格非才十四岁,现在已经二十出头了。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来到这个世界真正八年了。

拜谢过李格非,接着是父亲和师长。

等所有的程序都完成,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弗兰西斯看到新婚妻子的脸上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疲惫,体贴的让下属去先送谢小姐,哦不,以后要改称“夫人”了,让下属先送夫人回去。

正在和谢大人交谈的谢晖立刻领命,简单的和谢大人道别,去执行命令去了。

路漫漫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傅宁一直和谢大人坐在一起。

弗兰西斯大人在帝都当然也是有家的,只不过他长年在军营里,帝都的家很少被他光顾而已。

谢晖把路漫漫到卧室门口,低头:“夫人请进,首长很快就回来。”

卧室他当然是不能进的,他要敢进去,弗兰西斯会把他活剐了。

路漫漫仔细端详带着谢晖面具的霍华德,那双和霍华德一点都不像的综褐色眼睛明明看起来充满了正义和军人的英朗,但是她还是在里面看到了独属于霍华德的那种,扭曲的嚣张和疯狂。

路漫漫当做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走进了这间卧室。

房门刚一关闭,谢晖就转身大步离去。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是心里却在酝酿着晦暗的波涛,刚才谢琇莹看他的视线让他很不舒服,心里的暴戾几乎压制不住,想要剥开她的身体。

这个女人,真的是暖暖吗?

暖暖,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吗?

霍华德属于兽性的那部分本能告诉他,如果谢琇莹真的是暖暖的话,那他很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了解过暖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路漫漫累了一天,这具身体又不像是零一样开了挂,只是个普通的贵族小姐,体力消耗很大。

刚一进屋,她就忍不住脱下了厚重的礼服,摘下了头上沉甸甸的装饰。

等弗兰西斯回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小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屋子里温度适宜,所以她什么都没有盖,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宽松的v领睡衣。

弗兰西斯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她的领口处。

谢玉致小姐的身体发育得非常好,窈窕动人,腰肢纤细,但是胸脯和臀部却丰满诱人。

深v的领口下,隐隐约约能看见那两团莹润的凝脂,尤其是,胸口的位置还垂着一颗黑色的珠子,闪烁着神秘而深邃的光芒,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诱人。

弗兰西斯本以为谢玉致年纪还小,应该是个青涩的小娃娃,想不到事实远比自己当初设想的要好得多。

只是,这警觉性也太差劲了,自己都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她竟然还能睡得一脸享受,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弗兰西斯微微蹙眉,身上可怕的压迫力肆无忌惮地朝床上的那个女孩压去。

这下,路漫漫不能再继续装下去了,再不醒就不可信了。

床上的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脸的睡意朦胧,但是看到床前高大的人影,终于猛地清醒过来,一脸惊讶地问:“你怎么在……”

她本来是想问“你怎么在我这里”的,但是话未说完,她就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孩一脸“原来我已经结婚了啊”的失落,讷讷的闭了嘴。

弗兰西斯又蹙了一下眉,和自己结婚,让她很失落?

他宁愿自己猜错了,但是她的脸上就是这么写的。

弗兰西斯没理她,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总是包含着无限的暧昧旖旎,只设想一下这几个字,就能脑补出一场香艳无边的画面。

但是这个前提是夫妻两个都情投意合,有情人水到渠成的结合,当然是最完美的事情。

但是谢玉致和弗兰西斯可不是这样的。

弗兰西斯对上新婚妻子惊恐的视线,解扣子的手不由得一顿。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圆溜溜的,毛绒绒的睫毛挂在她的脸上,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但是作为被她恐惧的对象,弗兰西斯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管之前是什么情况,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那就应该拿出做妻子的义务来。

当然,他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会尽到做丈夫的义务。

弗兰西斯收起解扣子的手,就看到小妻子立刻松了口气,然后,他接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咳咳咳!”

刚松的那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被他的这句话卡到了喉咙里。

路漫漫剧烈的咳嗽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咳咳……不要,我告诉你……你敢对我无礼,我就……我就……”

弗兰西斯嗤笑一声,为她的词穷。

“过来帮我脱衣服。”华国的传统服饰非常繁琐,尤其这还几乎是最高规格的结婚礼服,更加繁琐得要命,弗兰西斯讨厌这些复杂的扣子和系带。

顿了一下,他又接道:“不碰你。”

这句承诺终于让一脸惊恐抗拒的女孩安静了下来,她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弗兰西斯沉沉地“嗯”了一下,累了一整天,不止新娘疲惫,他也一样,当然,最重要的是,既然妻子不同意,他又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以后再来也不迟。

万一小妻子被自己弄哭了……

只要想想那个画面,他就觉得自己要头疼死。

当然,最重要的是,谢玉致小姐还没有成年。

自己这时候占有她,简直和猥亵未成年人一样。

他的骄傲和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路漫漫小心翼翼都靠过去,伸出手试探性的去摸弗兰西斯胸前的扣子,见他干脆闭上眼,没有丝毫反应,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去解他身上的扣子。

在她低着头努力和这些复杂得要命的扣子奋斗的时候,弗兰西斯在上方睁开了眼,无声的打量她。

她看起来就是个不知世事的小丫头,还带着些许的孩子气,他怎么会觉得她有些像零呢?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弗兰西斯蹙眉。他很少产生错觉,但是他也同样谨慎,没有完全的把握,很少下定论。

不过不管如何,至少这个小妻子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

属于他的女人,他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慢慢调|教。

路漫漫成功的让“谢玉致”被弗兰西斯纳入他的所有物范畴。

弗兰西斯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种偏执的占有欲,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并且“东西”心里也只能有他自己。

他耐心而且谨慎,会一点点地把“谢玉致”的一切都握在手中,在这个过程中,他付出的越多,得到之后就会越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也就越痛苦。

六六暂时关机,路漫漫没办法时时刻刻观察着弗兰西斯的好感度变化,但是抛弃具象的数据,从他的反应中,路漫漫也能大致推断出目前的进度。

现在的弗兰西斯对“谢玉致”应该有五点的好感度。

路漫漫一半的心思在做着缜密的计划,另一半则在肆无忌惮的垂涎弗兰西斯的好身材。

剥去最外面那两层宽松的长袍,弗兰西斯大人充斥着力与美的身体慢慢暴露在她眼前。

路漫漫的手搁在他的身上,即使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有力的肌肉和炙热的体温。

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到“谢玉致”的脸上,熏得她脸色微微泛红,一副微醺的模样。

弗兰西斯突然抬起她的脸,对上了那双猫一样因为惊讶而瞪得圆溜溜的眼睛。

弗兰西斯的目光下移,重新落到她胸口。

男人的视线充满了侵略性,看得对方连忙捂住了胸口,狠狠瞪了他一眼,骂道:“流氓!”

弗兰西斯仰头笑了一声,小妻子又羞又恼的模样还挺招人的。

弗兰西斯滚烫的手强硬的掰开了她的小手,露出了女孩莹润的雪团,还有那条缝隙之间的那颗黑色的珠子。

“这是什么?我怎么没有见过?”

弗兰西斯把那颗珠子放到手心里把玩,惊讶的发现珠子的材质似乎非常特殊,看起来像是某种金属,但是摸起来却像某种矿物质。

妻子脖子上带的装饰品到底是什么他并不关心,不过是找个机会打破两人之间的隔阂而已。

毕竟弗兰西斯认为,他到底比妻子大了那么多,他投身军队磨练的时候,这丫头还没出生呢。

因为目的并不单纯,所以他滚烫的手指“不怀好意”的擦过她胸前细腻的肌肤,敏锐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僵硬,肌肤上因为紧张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弗兰西斯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碰到了她胸口的肌肤而紧张,然而事实上,“谢玉致”则是因为弗兰西斯注意到了那颗探测器而紧张。

这是路漫漫埋下的一个伏笔,等以后弗兰西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不过不得不说,弗兰西斯撩妹的手段极为高超。

弗兰西斯丝毫没有辜负路漫漫的夸奖,又接着说道:“圆润滑腻,手感很好。”

一语双关,不知道到底夸奖的是珠子还是别的。

卧室的灯光温暖柔和,在这种的灯光下,弗兰西斯那双冷酷锋利的眼睛都看起来多了几分旖旎的风情,再加上他口中又说着这样的话,落到“谢玉致”耳中,简直要命了。

她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红霞,从弗兰西斯手中夺过那颗珠子,睫毛微颤,傲娇地说:“不告诉你。”

弗兰西斯眼中的笑意从眼角流淌出来,问:“洗过澡了吗?”

她立刻变得戒备起来,“你要干什么?”

弗兰西斯没理会她竖起来的保护壳,自顾自的说:“如果洗过了,就先睡,我去洗澡,不用管我。”

“……哦……”女孩讷讷地应了一声,看着弗兰西斯大步走进浴室里。

等房间里没人了,路漫漫摘下了傅宁给自己那颗探测器,把它放到了梳妆台的小匣子里。

天知道她简直想立刻就把这玩意儿暴露在弗兰西斯面前,让弗兰西斯用武器把它轰得连渣渣都不剩,但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她要耐心等待机会。

路漫漫蒙头滚到被窝里,等到她任务结束,什么都不管,第一件事情就是狠狠虐傅宁一顿!

太可恶了,这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喜欢研究别人嘛,到时候一定要让他尝尝被人当做小白鼠来研究的滋味。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路漫漫在心里咬着手指。

这几个神经病中,弗兰西斯确实是最会撩妹的一个,李肃煊和他还不一样,李肃煊长得太好,他根本就不用撩,一个眼神过去,女人就自动缠上他了,剩下的几个……

路漫漫只能送他们一个呵呵。

可惜这么美味的弗兰西斯暂时不能吃啊,心塞塞。

路漫漫在心里一个劲儿的提醒自己,她现在是谢琇莹,是为李肃煊痴狂的谢琇莹,不能和弗兰西斯滚床单。

弗兰西斯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新婚妻子已经紧闭双眼,钻进被窝里了。

他没有叫她,走到大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带着潮湿的男人气息瞬间充斥了整间屋子,让躺在床上装睡的人有些呼吸不畅。

弗兰西斯拿着毛巾胡乱地擦了擦头发,就这么半潮湿的钻了进去。

水汽在空气中氤氲,男式香波的味道缭绕在“谢玉致”鼻端,她忍不住睁开眼,去看安静的躺在旁边的弗兰西斯。

弗兰西斯也没睡着,身边躺着一个美人,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能睡着的那不是男人。

更何况,他知道他的小妻子也是在装睡。

女孩的目光完全不懂得隐藏,□□裸地盯着他看了半晌。

过了很久,被窝里突然有了动静,从下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弗兰西斯在心里暗自猜测,她想要干什么?

还没理出什么头绪,一只柔软的手指就悄悄的戳了一下自己的腰部。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腰迹都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弗兰西斯在心里蹙了一下眉,没理她。

见他没有动静,被窝里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

在那只手再一次碰到自己之前,弗兰西斯伸手准确地捉住了她。

睁开那双灰色的眼睛,他问:“你要做什么。”

黑暗容易让人放下戒心,似乎是觉得弗兰西斯看不见自己的神情,她的胆子大了很多,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他的头发,说:“我家阿姨说,人类不能湿着头发睡觉。”

弗兰西斯知道她口中的“阿姨”应该是智能机器人管家,所以用了“人类”这个词。

听到这句话,他眼神微动,“没事,不用管它。”

然后用命令的语气说:“睡觉。”

这种语气,代表他已将“谢玉致”视为他可以支配的所有物,不允许她反抗。

但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显然无法理解弗兰西斯的生活方式,她非常生气的坐起来,严肃地说:“不行,必须擦干净,要不然会生病的!”

检测到有人类活动的迹象,智能灯自动打开,慢慢照亮了眼前的黑暗。

她无可避免地对上了弗兰西斯那双灰色的,那里仿佛酝酿着某种不知名风暴的眼睛。

弗兰西斯看着她,眼神有些可怕,他没有想到,新婚第一天,他的小妻子就这么不听话。

她怎么能不听自己的话呢?

弗兰西斯说一不二惯了,摒除敌人不提,属于他的东西,除了零,还没有人敢这么忤逆自己的命令。

考虑到她还小,他准备给她上第一节课,那就是“服从命令”。

谁知道一直表现得有些紧张,甚至有些害怕自己的小丫头竟然出乎预料地发了脾气,她气呼呼地从床上跳下来,撂下一句:“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士兵。”

然后气鼓鼓地打开门走了。

弗兰西斯被她摔门的动作惊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第一次有人敢当着自己的面甩门而去。

结婚的第一天,他的小妻子就准备翻天不成?

这简直……

弗兰西斯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是个自己妻子,本来就应该听话不是吗?

他赤脚走下地,准备把她带回来狠狠教训一通。

但是走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重新把自己扔回到大床上,闭眼,睡觉。

既然她不听话,那就晾她两天。

她说的也对,毕竟是妻子,不是手下的士兵,总不能像惩罚零一样惩罚她吧?

如果两天之后,她还是这么不听话,那他就要考虑一下,她究竟有没有调|教的价值了。

路漫漫抱着枕头随便找了一间房间,发现另外的房间也有枕头,她微微囧了一下,干脆一个当抱枕,倒头就睡。

和弗兰西斯睡在一起,实在是让人春心荡漾。

睡不好。

最重要的是,那里有傅宁的探测器,太让人讨厌了。

小夫妻之间的发生的争执全都被探测器如实的传到傅宁的眼前。

他嘴角翘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能把谢玉致扮演的如此惟妙惟肖,谢琇莹有这么高超的演技吗?

谢琇莹?

哈。

真的是谢琇莹吗?

如果现在这个谢琇莹已经不是原本的谢琇莹的话,她的身体上一定会留下证据。

他要找出那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