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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态度恭顺,永宁后反倒更加生气:“本宫不屑与你虚情假意。作为商人子女,出身卑微,竟然妄图以一副妖冶的面孔干涉太子事务。若因为你而让沉香馆交不出落红帕,沈煜翰的人头就得为这份失败付出代价。”

“娘娘的话令我害怕。小女仅是太子的陪读,怎能控制得了他去哪。”

沈莺又鞠了个躬。

这老太太是不是疯了!她说这种话真的没关系吗?

他的事情,我能管得住就好了!

永宁后冷笑:“三天内,如果沉香馆没有交出那个东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把剪刀丢到了沈莺面前,刀尖正好插在距离她脚几步远的土地上。

“把这些杂草全给我拔干净。”

什么叫做倒霉透顶?

由于祁煜轩不宠幸嫔妃,永宁后便拿她这个陪读开刀,让她不得不在这大太阳底下蹲在地上清理御花园里面的杂草,这真是飞来横祸。

沈莺一边剪草,一边越想越生气,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穿过来这么久,还没遇到过比这老妖婆更离谱的人。

让她明面上是太子的伴读,去讨好太子宠幸胡妍儿,夺回一血?

这不是瞎胡闹嘛!

“真没辙了。”沈莺又擦了把汗,夏天午后太阳太毒了。

红笺在一旁盯着:“沈伴读别磨蹭,赶紧把草拔了。”

“我知道了。”她加快手上的动作,不敢再耽误。

真是地位低说话没人听,生活得像蝼蚁一般。

别的穿越者就算前期受苦受难,到后来总能变得牛气冲天。

可她就不一样了,虽然是首富的千金出身,却活在一个商人地位最低下的国家里,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现在更是被下人瞧不起。

“唉。”沈莺叹了口气。

这御花园真是太大了。她已经在这里剪了一个多小时的草。

上身都被汗湿透了,脸被晒得通红。

可那些杂草像是花朵一样,怎么也除不完。

“红嬷嬷,这里的杂草太多了,一时半会清理不干净。能不能让我喝口水,休息一下?”

她想找个阴凉的地方避避暑,再晒下去,就要中暑了。

“娘娘命你马上处理,沈伴读想要抗命不成?”

红笺站在阴凉处,一脸严肃。

“我当然不会违背娘娘的命令,但太阳太毒,我在这儿晒了半天,实在渴得很。”

她在古代就算再累,起码也有口喝水的权利吧!

“桂桃,去拿块冰来。”红笺朝身边的粉色宫女吩咐道。

桂桃捧着一大块冰放在御花园正中央。

太阳正烈,那冰块开始迅速融化,滴滴答答地滴水。

“红嬷嬷,这是什么意思?”沈莺吃惊地说。

红笺微微一笑:“伴读不是说口渴吗?那块冰正在化水,你渴了就舔一舔,既可以解渴又能立刻消暑。”

“......”沈莺无语了。

这是她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仗势欺人。

永宁后不喜欢她就算了,这仪瀛宫的大总管嬷嬷,竟然也一副看不上她的样子。

“怎么?伴读不渴了?”

红笺话中有威胁的意味:“刚刚你说的话全是借口吧?到底是不是不愿意给娘娘办事?”

沈莺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的郁闷排出。

这是皇宫里的御花园,为保命,她也只能忍。

她勉强笑着回答:“谢谢嬷嬷的关心,我现在就去舔冰。”

她走到了冰块前,一股寒意迎面而来,让她在酷热中稍微安定下来。

“啪嗒”,冰块的水珠正疯狂渗出。

她在冰块的一个角落停下来。

算了,就当是在东北赏冰雕了……

克服心里的抵触,沈莺触碰了冰块的边缘,冰冷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心里。

突然间,她腹部剧痛难忍,那种熟悉的不适感再次袭来。

“红嬷嬷,我现在…有些不舒服……”沈莺的脸瞬间苍白,连说话的声音都无力了。

虽然这身体平时还算健康,但是每月事期一到就像个易碎的瓷器,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红笺以为她在装样子:“伴读别耍小聪明,快点舔完冰继续拔草,早点完成任务我才能向娘娘交差啊。”

“我……真的……不是……骗你……”

冰块、花圃,还有红笺和桂桃的身影突然间在眼前快速旋转,越来越快。

她试着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立刻清醒一些,结果晕得更厉害了。

真的是太阳太毒辣,再加上突如其来的经期。

沈莺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距离冰块近的桂桃看到沈莺突然倒下,吓得立刻大声喊叫:“红嬷嬷,沈伴读昏过去了!”

红笺满脸不以为然地说:“装模作样吧,你去打盆水来。”

她对着沈莺连泼了好几勺水,见她还是没有丝毫反应,紧闭着双眼毫无动静,这才有些害怕起来:“赶紧抬到太医署去!”

永宁皇后只是吩咐让沈莺除草而已,并没说要取她性命。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恐怕也脱不了干系。

桂桃跟几个宫女迅速将沈莺放到木架上抬起来。

站在一旁向下看时,红笺忽然发现沈莺裙角处渗出了血红的颜色,不由得大吃一惊。

太医署内的大火烧毁了一切珍贵文献之后,郑德光痛心疾首了好一阵子。

那些历代留下的宝贵医疗书籍和记录可都是他视为珍宝之物啊。

重建工作还得等好长时间才能完成,在暂时安排好的诊疗室内,他收拾好了心情重新开始研制皮肤修复液的工作。

“郑御医对这东西有什么看法吗?”一边捣药的安兰好奇问道。

自从沈莺被调到内阁以来,白天基本都不再回到太医院来,连午饭都在那边解决了。

因此白天的时候,安兰会回到这里尽她的职责做些基本护理,晚上再回到内阁为沈莺调理身体。

听罢此言后郑德光皱起眉头:“这药膏里加了一种催情成分,使得使用者会产生难以自制的情感欲望。”

“世上竟有这种去疤痕的产品?”

惊讶之余,安兰暗自嘀咕这药膏究竟是何方神圣给的…

此刻门外传来呼救声:“有人吗?有人在吗?”

听到喊叫后熙春看见担架上躺着昏迷不醒的沈莺也是吓了一跳,冲着屋里拼命叫唤:“郑御医,快来人呐!沈伴读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