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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荔枝点火 > 第33章 破他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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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

夜晚的星星,如同镶缀在黑丝绒礼裙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那辆全碳纤维的柯尼塞格,顶着星光,驶入街角暗处,与夜色融合。

街外游客频频观望,只捕捉到一抺清隽挺拔的身影走进荔子酒馆的后门。

那里挂着张牌:内有毒蝎,禁止入内,蜇伤后果自负!

这是之前那个纨绔子弟来骚扰聂惊荔,被她一棍打进医院后,她特意立的警告牌。

裴熠词有恃无恐的越入。

而聂惊荔也早早就为他留了门。

他进来时,自觉的将门反锁。

聂惊荔坐在高脚凳,悠闲的剥着荔枝吃。

“衣服在楼上,去洗。”她直切主题,坐都不让他先坐下来喝杯茶水。

裴熠词内心多少是感到委屈的,“我有点口渴。”

他目光灼灼盯着岛台上,她剥好的一盘晶莹剔透的荔枝肉:“能不能给我调杯冰饮?”

身心太燥热,他需要降火。

“要什么价位的?”聂惊荔直接跟他谈钱。

“你安排。”他好钟意讲这句话。

聂惊荔又愣了愣,随后故作淡定说:“那你先去把衣服洗了吧,我弄好拿上去给你。收别人是五十八一杯,收你是五百八,不介意吧?”

“随你欢喜,你开心就行。”反正钱赚来,也是要为她花的。

聂惊荔见他说完就真的上楼洗衣服,极力压住嘴角往上翘的小弧度,用心给他调制了一壶荔枝冷萃红茶。

少顷。

她端上去。

裴熠词还在浴室洗衣服未出来。

她敲敲磨砂玻璃门,轻声问:“还没洗好吗?”

“嗯,还没,出了点状况。”

“什么状况?”该不会把她的滚筒洗衣机弄坏了吧?

“就是……”他似乎难以启齿:“好像泡沫越洗越多。”

聂惊荔:“……什么泡沫越洗越多?我让你洗的是衣服欸,裴少爷。”

真是糟心,她咋就忘记他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太子,七年前可是连个粿都不会蒸啊。

感觉天灵盖黑黑的,聂惊荔推开门,亲自进去瞧瞧情况。

只见……满地白色泡沫,从滚筒洗衣机里不停冒出来,沾得裴熠词的黑色西裤,上衣,手臂,头发,也皆是泡沫。

“不是……你……是怎么洗的啊?就两三件衣服,你是倒了我多少瓶留香珠?”

整间浴室,全是山茶花的味道。

裴熠词像做错事的狗子,一句话都不敢讲。

聂惊荔看他这副狼狈模样,也不像是故意整的,最后只好说:“算了,快把花洒打开,冲洗一下。”

说着,却自己先走到他面前,拿起花洒,冲掉泡沫。

岂料,反而真的越冒越多。

“这是怎么回事?”聂惊荔手中的喷头没拿稳,把自己也滋了一身水。

裴熠词连忙伸手接住,终于说:“可能是,我刚才不慎打翻了一瓶,很抱歉。”

实则,他本来是要用手洗衣服,一时没注意用量,把整瓶都倒了出来,撒了一地。

聂惊荔暗暗深呼吸,没法真的怨怪他,毕竟是自己招惹他过来的。

“没关系,多冲洗几遍就好了。”

十五分钟后。

俩人总算将浴室弄得干干净净。

裴熠词抬起手指,落至她肩侧,捻灭她发尾的泡沫,温徐说:“你衣服都湿了,先洗澡,别着凉了。”

他音质清雅,隐含着几分克制矜持。

聂惊荔雪颈泛起一层桃绯色,弱弱应他:“哦,那……冰饮调好了,你去喝吧。”

裴熠词颔首,顺手帮她关上门。

须臾。

温热水花自头顶倾泄而下。

聂惊荔直到洗完澡,才想起自己忘记拿衣服。

“裴熠词,我衣服忘拿了,帮我拿一下。”她随意拿条浴巾捂着,打开半道门缝,唤他。

裴熠词身形微僵,但还是丝毫未怠慢的问她:“要拿哪件衣服?”

“帮我拿条长裙,和内衫。”她说得含蓄。

裴熠词喉头莫名发紧:“好。”

衣橱里的裙子占了大半,他任意扯了一件。

但内衫……

那面料薄如蝉翼,样式也纷繁,有的纯欲,有的甜野,有的火辣,他竟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你想穿哪款内衫?”主要是不知道哪款让她穿起来舒服点,还是问问比较妥帖。

“都行。”聂惊荔脸不红心不跳回答:“你喜欢哪件就拿哪件吧。”

她这句未经大脑过滤思考,等说完,好想咬自己的舌头。

裴熠词蓦然轻笑了下,很快做出选择,帮她拿了一件更薄更透更易撕的……

偏偏他把衣裙递到她手上时,一副清正端方,眼神无半丝邪性。

“谢……谢谢。”聂惊荔飞快的关紧门。

裴熠词瞧出她的紧张,又故意戏谑说:“不必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嫂嫂。”

聂惊荔又亿万点后悔,早知道把他赶到楼下去,她自己出去拿好了。

与此同时。

酒馆小后院的工业风油桶卡座里。

几名富家子弟聚在一起喝酒玩牌。

其中有人打出一对圈说:“裴熠词好像进去挺久了,还没出来。不会真的和他嫂子玩上了吧?”

詹墨濂的灰蓝眸盯着二楼的某扇窗户,唇角似笑非笑的勾起,从手中的牌抽出一对红K,压住那对圈,慢慢言道:“玩上了才好,我也可以凑凑热闹。”

“你真要掺和啊,濂哥?”穿花衫的富家子弟问,名字叫方薛。

“斗不过他,可以气死他。”最高端的商战,往往是最接地气的。

“想气死他,还不如去电死他公司养的那几条锦鲤直接点。”

“还有他狮城总部那两座月牙大厦,找个厉害点的大师,把它风水给破了。”

有人尽出骚主意。

“不过,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天上月亮就一个,他搞两瓣月牙干什么?就像两把镰刀,直割濂哥公司的命脉一样。”

“我说他卑鄙就是卑鄙。濂哥,你还是绕远点,少再招惹他。不然他疯起来,搞座剑楼捅你就惨了。”

个个说得神兮兮的,詹墨濂心头一阵郁结,捏起荔枝酒,猛地悉数吞尽说:“怕他做甚,他敢搞我,我就搞他嫂子,绝对不亏。”

他决定了,在粤城也搞个分公司,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