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啪的一撂下,这边,代哥紧接着拿电话打给王瑞了,啪的一干过去:”王瑞,赶紧开车到表行来,咱们一起上趟中山,那边出事儿了。”
“行哥,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旁边江林说到:”哥,怎么地了?”
“正光出事儿了,底下兄弟没了。”
“底下兄弟没了?出多大事儿了?”
“具体也没跟我说,你这样,咱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儿,你跟我过去。”
“哥,找点儿兄弟吧。”
“那你这么地,给一峰打个电话,叫20个兄弟,咱们直接过去。”
“行哥。”
这边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哎,峰哥,我江林。”
“江林,怎么地了?”
“你给找20个兄弟,上趟中山,跟代哥他们一起去,那边出事儿了。”
“行,我马上过去。”
电话啪的一撂下,等说这边准备好了,泽建也到了,泽建这一到:”代哥,用几支五连子。”
“什么五连子不五连子的,跟我走,我跟你过去。”
“不是,代哥,光哥说了…”
“五连子你就别管了,我直接跟你过去,你就不用管了。”
这边,代哥也看见了,泽建,包括洪光他们,精神状态也不太好:”你们别开车了,直接上我车来。”
泽建这边这一看:”不是,代哥…”
“怎么还信不了我呀,赶紧上车!”
往车里一上,泽建把之前发生的事儿也跟代哥说了,前期这些事儿怎么回事儿,怎么帮老杨找的一个二江,在医院,韩百学找了多些人给他们围了。
代哥前边的事儿已经知道了,后边代哥也能猜到,朱庆钢肯定是为了掩护李正光他们走,被打没了,代哥能猜的差不多。
加代领着一峰,包括底下二十来个兄弟赶到中山,在正光那边已经哭成个泪人了,那是自个儿兄弟啊,在这块儿泣不成声了。
代哥这一看他:“正光,节哀,人死了不能复生,这个事儿你想怎么办?你跟哥说。“
“哥,我心里不得劲,心里难受,在哈尔滨庆钢17岁就开始跟我,这新来北京不到一年呢,来的时候好好的,人没了,我对不起我兄弟!“
“哥呢,能理解你的心情,这个事儿你想怎么办,到南方了,哥给你办。“
“哥,我不用你,洪光,泽建,我们仨去找他去,我整死他,我不想给你惹这个麻烦。“
“你放屁,在哈尔滨你已经待不了了,在南方你还想留案底吗?那怎么地,南方也不想待了?“
“哥,那依你的意思,我怎么整的?我不找他了?我丑话说在头里,哥,我不是冲你的,我知道你对我好,对面,如果说这个姓韩的,就是对面那小子,赔偿我指定是不能要,多少钱也买不来我兄弟的命了!“
代哥这一听吧,心里也明白了:“这么地,你等会儿。”
代哥往出这一来,江林他们都过来了:“哥…”
“这个事儿不用你管,我自个儿想办法。”
包括马三儿也听见了:“哥,不行我去。”
“谁都不用,我找个人来,我找个人办这个事儿!”
这边,代哥往过一来,拿着电话叭的一干过去:“喂,铁驴。”
“代哥。”
“我到深圳了。”
“哥,你回深圳了?那我去看你,我都想你了。”
“你最近不挺好的吗?”
“我这挺好的,哥,这钱啥的也够花,金刚总给我钱。”
“行,哥这边呢,遇到点儿麻烦。”
“哥,你说谁欺负你了,还是谁找你麻烦了?我去找他。”
“我一个好哥们儿,哈尔滨的,叫李正光,非常非常好的哥们儿,他的一个兄弟,在中山让人给打没了。”
“哥,有事儿我回去哥,你告诉我来,我去哥!”
“那行,我在这边等你。”
“我今天晚上九点多我到深圳。”
“那行,我派人接你。”
“好嘞哥。”
啪的一撂下,不用说太多,铁驴对代哥来说相当于啥呀?小贤的方片儿一样,一模一样,那代哥为啥养着你呀,把你放在澳门,生活那么滋润,钱花不了的,把你的老妈放在北京,保姆伺候着,隔三差五的,月月给拿钱,那还怎么地?有事儿你不得上吗?
当天晚上九点来钟,铁驴是一个人,从港口这一下来,经过珠海到深圳,这边电话啪的一干过来:“喂,代哥,我到了,我到哪儿找你。”
“中山。”
“行,我知道了,好嘞代哥。”
啪的一撂下,等说抵达中山,到酒店里边,往屋里这一进,里边他们全在酒店呢,往这儿一进,所有人都看着你,包括正光,高泽建,陈洪光,哪个不是混社会的?哪个没见过手子?
等着铁驴子一进屋,李正光看到的这一幕,心里就咯噔一下子,这小子一身的煞气,而且长得凶神恶煞的,两道剑眉立愣着,真吓人,一看这小绝对不是一般人!
代哥这一看:“铁驴啊,坐这儿,请坐!”
铁驴往这儿一坐,就你一句话:“代哥,我什么时候过去?”
代哥这一看:“今天晚上就过去,现在过去吧。”
“行,哥,你就告诉我这人长什么样,在哪儿住,你给我派个兄弟,你领我去一趟,叫我认识认识,我怕整错了,其他的你就交给我吧。”
代哥一回头:“洪光啊。”
“代哥。”
“你领着去一趟。”
洪光这一看:“光哥,你看…”
正光这一看:“代哥,我也过去。”
“你不用,正光,你在这儿等着,你们谁都不用,包括洪光,你把铁驴领到那儿,你自个儿就回来。”
洪光这一看:“哥,他一个人,我需不需要帮帮忙?”
“啥都不用,你直接回来就行了。”
这边,代哥这一看:“铁驴,你身上有家伙事儿吧?”
“我没有,我拿不过来。”
“江林,你上底下,后备箱有,你给铁驴拿一把。”
这边,铁驴随着江林直接下楼了。没坐电梯,直接走的步梯,在他这后院,江林把后备箱啪嚓的一打开,一把崭新的五连子,用都没用过。
这边,江林上去要拿,铁驴说了一句话:“二哥,你别动,我拿。”
江林一看:“行啊,心挺细呀。”
“哥,没有我代哥,我铁驴早都没了,所以说,我这条命都是我代哥给的,我代哥有事儿,我必须得冲在头前。”
把这五连子啪嚓一拿起来:“有花生米吧?”
江林这一看:“不少呢,我给你拿两盒。”
“不用了,你就给我拿十发就行,我装里边五发,我再揣五发。”
这边,花生米这一拿过来,往里头一按,啪嚓啪嚓这一按,啪嚓的一撸,往这边一夹,江林这边这一看:“现在过去?”
“我现在走,打电话吧。”
江林拿个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代哥,铁驴现在要走。”
“行,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代哥一回头:“洪光,你下去吧,在后院呢,你把铁驴送到那儿就行。”
“行哥。”
这边,洪光往下这一来,到底下了,江林这一看:“你俩注意点儿安全,开我车过去吧。”
“不开了,我俩打车过去。”
俩人在这边拦个车,江林也上楼去了,他俩拦个出租车,往车里一上,铁驴一声都不吭,特别冷这么一个人,因为李正光之前吧,也派陈洪光出去打听去了,公司在哪儿,家庭住址在哪儿?都打听明白了。
俩人往出租车里这一上,也奔这边来了,才二十来分钟吧,铁驴就一句话不说,一声不吱,等说到这旮旯,一个建材市场,往车外一下,陈洪光也说了:“就这里,咱俩进去吧。”
“你回去吧,不用你了,不就在这里边的吗?”
“在这里边,有个三楼,他在上边办公。”
“行,我知道了,你走吧。”
这边,铁驴往前这一来,洪光呢,也没着急走,这一寻思,我要走了吧,感觉不太讲究,代哥对咱们就太够用了,为了咱们摆这个事儿,特意从外边调的人!到这边了,咱不能自个儿走出来。
也怕铁驴到里边一个人吃亏,你再发生点儿啥事儿啥的,多个人多个照应。他在后边没跟那么近,在后边跟着了。
铁驴呢,在这块儿夹着五连子,往里头一来,奔这办公楼就进来了,门口还站一个小子,人家的内保。
这兄弟就看了铁驴一眼,一看这个人凶神恶煞的,铁驴长得膀,一米七五的身高,虎背熊腰的,特别膀实,那眼珠看人特别吓人。
往里这一来,往里头一来,人这小子就问了:“哥们儿,你找谁呀?”
铁驴不吱声,一声不吱:“不是,哥们儿,我跟你说话呢,你找谁呀?”
“我问一下子,姓韩的是不在这儿呢?”
“你找我们老板啊,在楼上呢,三楼。”
“谢谢啊。”
这边,铁驴哐啷哐啷往上来,后边这小子还琢磨呢,没见过这么吓人的面相,铁驴太吓人了,但是这一看吧,也没说别的。
铁驴在这儿夹着五连子,哐啷哐啷上楼了,在楼上也能听见,因为他这个办公室门吧,是开着的,里边得有七八个人,当天晚上,送小飞嘛,也是在这儿喝一个饯行酒,准备第二天或者是当天晚上就直接走人了,就准备跑路了。
也能听见,哐当的一撞杯,旁边兄弟还说呢:“韩哥,咱今天厉害了,小飞真是个手子,拿起七孔大开山,给那脑袋好悬没给剁下去!”
韩百学在这儿一看:“行,小飞呀,韩哥敬你一杯,是个手子,你这么的,今天晚上喝完酒呢,韩哥明天给你拿钱,你直接走人,等你回来,你看韩哥怎么对你,我这个建材市场,将来有一天我不管了,我把这市场交给你!”
“谢韩哥,小飞敬你一杯!”
哐哐的一撞杯,铁驴在外边也听见了,拿五连子,这个门属于那种半开不开的,这么啪嚓的一推,老大劲儿了,这门撞墙上,啪又弹回来了。
屋里边也听见了:“谁呀?”
包括这韩百学都说:“谁呀这是?”
铁驴往这儿一进,就在这儿抱膀嘛,这一站嘛,小飞当天不已经立功了嘛,况且自个儿老板还在这儿呢,往起这一站,给那酒杯也撂下了:“我说哥们儿,你找谁呀?”
铁驴这会儿呢,往里啪的一来,脸上凶劲都露出来了:“我问一下子,你们谁是姓韩的?”
小飞,包括他那几个哥们儿都在这儿看呢:“这小子是干啥的呀?”
韩百学在那儿坐着呢,胖乎乎的,一个大背头,长得挺富态的,在这儿拿酒杯嘛,也撂这儿了:“哥们儿,我姓韩,我叫韩百学,你什么意思?”
铁驴在这儿一句废话没有,啪嚓的一拿出来,本身就撸好了,照前边啪嚓就两下子,第一五连子直接搂胸脯上了,扑通的一下子,紧接第二五连子直接干脑袋上,当场就给打没了,干销户了。
旁边这四五个小子,直接吓懵逼了,往起来一站,直接开水炸王八,四散了,铁驴啪嚓的一撸:“妈的,都给我站住来,谁跑打谁!”
其中一个小子,他这个办公室两个门,准备在另外一个门跑出去,往那边跑的嘛,铁驴到旁边了,哐当一五连子,直接给撂倒了,直接倒那儿了。
这小飞吓的一捂脑袋,扑通一声跪地下了,铁驴这边啪嚓的一撸:“谁敢动弹,谁动我打死谁,听没听见?”
“我不动,不动不动!”
吓蒙逼了,吓傻了都,韩百学当场打没了,你还不害怕吗?铁驴这时候往前面一来:“我一个兄弟谁给砍死的?我再问你们一遍,谁给砍死的?”
没人吱声,都害怕,谁敢吱声啊?
铁驴朝其中一个小子,啪的一顶:“有没有你,是不你砍的?”
“大哥,不是我,我不知道!”
“你要能说呢,今天保你条命,你要不说,我今天就全打死你们,听没听见?”
“那谁,大哥,小飞砍的!”
旁边三个小子也说了:“对,小飞砍的。”
这时候,小飞在旁边吓懵逼了:“大哥,误会,我不知道哥,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不知道行!”
这边,五连子一拿过来,直接往小飞脑袋上一顶嘛:“站起来来,站起来!”
小飞也真是个手子,这边小眼珠溜溜的,往起来一看,啪嚓的一把直接把五连子给攥住了,铁驴吓一哆嗦,吓一激灵,顺势一下五连子就响了,直接这一五连子打墙上了。
铁驴多有劲儿呀,狗背熊腰的:“你敢抢我五连子!”
这手攥一个拳头,照鼻梁骨,啪嚓的一下子,紧接着啪嚓的一撸,哐当一五连子,这一下打哪儿了?下巴壳子,包括脖子这个位置,直接打没了,直接打碎了。
剩那四个小子,在地下当场吓傻了,吓的叫唤都不敢叫唤了,铁驴在这儿一看,小飞已经躺地下了:“妈的,吓我一跳!”
顺兜里拿了一把花生米,啪啪往里按,啪嚓的一撸,啪一下子,旁边那小子吓的嗷的一下子,直接蹿起来了。
铁驴啪的一指:“跪下来,跪下!”
四个小子挨板全跪下了,全跪下了:“大哥,跟咱没关系,咱也没砍,也没得罪你,大哥,咱不敢了,不敢了。”
铁驴往前一来,这几个小子不跪在那儿了嘛,往旁边办公桌一来,铁驴又往前一坐,看了一眼:“给我拿根烟来,拿根烟!”
“大哥,烟全给你了,全给你!”
铁驴啪的一点上:“我不打你们,这跟你们没关系,但是我长什么样,你们都看见了,知不知道?假如说你们敢报案,或者举报我,你们几个长什么样,我也记住了,我打死他们!你应该看见了,谁敢报相关部门,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们,我找你家去!”
这几个小子吓懵逼了:“不敢,不敢不敢!”
都说不敢,没见过像他这样的,铁驴多从容啊,往这旮旯一坐,四平八稳的,哪像个销户人的样子,好像来唠嗑来了,跟你聊天来了,打死个人不敌打死个小鸡的,这几个小子吓懵逼了,没见过这样的。
这边挺容易的:“我走了,你们长点儿记性,听没听见?但凡有一个敢逼事儿的,瞎说的,我下次来我就打死你们!”
“不敢了,不敢不敢,指定不敢!”
这边,咣当咣当下楼了,往楼下来的时候,咋的,刚才那个小子,就是问的那个,正好他俩来个照面,铁驴就走了。
他看铁驴呢,铁驴一看他:“你干啥呀?”
“楼上有动静,我上去看看去。”
“上去吧,你上去吧。”
铁驴往下走,也该这小子有这么一劫,往上走两步,回头还看铁驴呢,铁驴这一回脑袋:“你干啥呀,你看我干啥呀?”
“不是,哥,那啥,我上去!”
“你上去吧。”
这边,转身他就往上来,刚回头嘛,铁驴啪嚓的一撸,照后背啪的打了一下子,这小子顺楼梯直接轱辘下来了。
铁驴真狠,特别狠。这边,铁驴都没管他,顺楼梯当当当当的一下来,走到拐口的位置,后边陈洪光上来了:“驴哥。”
铁驴还没看着呢,给铁驴吓一跳,啪的端起五连子一指,洪光吓一激灵:“驴哥,我陈洪光。”
“你怎么来了呢?”
“哥,我看你一个人,我怕你吃亏,我寻思过来帮帮你。”
“挺讲究呀,走,回去!”
俩人往出这一来,洪光在后边,哆哆嗦嗦的,洪光也是个手子,但是你不得怎么比嘛!洪光这一看:“哥,销户了几个呀?”
“不知道,赶着销户呗,那还用数吗?”
俩人到门口,打车直接回酒店了,到酒店,陈洪光下来了,人家这边谁呀,铁驴直接回深圳了,人家不存在再在中山留着了。
等说陈洪光往过这一来,往酒店这一进,加代也问了:“洪光,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代哥。”
包括李正光也问:“办的怎么样?”
“哥,他上去的,我就听咣咣咣一门放五连子,得响七八五连子,等他下来,一看手里掐了半道烟。”
正光这一看:“你挑重点的说。”
“哥呀,我说的还不是重点吗?上去咣咣放了七八五连子,完了之后夹半道烟下来的。”
“我大概能理解了。”
加代往过这一来:“正光,这回放心了吧?”
“哥,你看这…”
“行了,咱走吧。”
这边,他们这一下来,准备坐车直接回深圳了,你不能在这边待着了,中山已经出这么大事儿了,两死两伤,你不走还在那儿等啥呢!
把江林留在这儿了,准备看看什么情况,过去打探打探。当天晚上大伙儿都走了,江林是后半夜走的。
这边等他们一回去,代哥他们也没回别的地方,上深海国际了,往酒店一来,铁驴也到这儿了,往屋里一进,代哥也问了:“对面怎么样了?”
“哥,两死,一个重伤,一个打后背上了,那两个当场给打死了,那个姓韩的。”
“铁驴,你是这个!”
铁驴子那边一看:“代哥,没事儿。”
正光心也放下来了,毕竟为自个儿兄弟给报仇了,代哥这一看:“铁驴,你这么滴,跟我过来。”
他俩人直接上另外一个房间了,谁也不能来,就他俩。代哥这一看:“铁驴,代哥想问你个事儿,发生这么大个事儿,尤其办这种事儿,代哥把你叫来,你是怎么想的?“
“哥,我没啥想法,我欠你的。哥,你对我就不用说了,没有你,我也活不到今天。 铁驴就一个想法,我没什么本事,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大哥,谁敢跟你俩装,谁敢欺负你?我过来我直接就整没他!”
代哥这一看:“行了,铁驴,哥欠你的。”
“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要这么说,哥,以后我就不回澳门了,我直接就找个地方,我躲起来,谁也找不着我。”
“行,好嘞,咱就不说那些了,在那边钱不是够花吗?”
够花哥,刚哥没事儿也给我钱,完了之后还有个事儿,我不知道刚哥跟没跟你说。”
“
“什么事儿啊?你说什么事儿。”
“头段时间吧,我母亲过生日,我这回不去,心情不好。”
“老母亲过生日?”
“哥,都已经过去了,挺长时间了。我这心情不好,我在那边玩嘛,输了得有300来万。”
“后来呢?”
“刚哥有个欠款,我去给要的,要过来之后,分了我能有个200多万吧,二百六七,我把欠钱给补上了。”
代哥有点生气了,拿电话就干过去了,铁驴还劝呢:“不是,代哥,你这…”
“喂,金刚。”
“代哥,怎么地了?”
“不是,我跟没跟你说过,不能用铁驴,怎么能让他去要账去呢?”
“哥,是他自个儿要去的。”
“那你们怎么不能拦着点儿啊?另外一个,我那个卡是澳门驹哥去换的,是不是限额呀,到底限不限额呀?”
“哥,那肯定不能限额呀,你随便花。”
“那行,我现在这叠码仔生意我还干着呢,另外,铁驴在澳门所有的花销都是我的,我那儿不有卡吗?是不是不限额呀,别说300万了,哪怕说两千万,你就八千万,他欠钱你来找我要来,跟铁驴没关系。”
“行,哥,我知道了。”
“就这一回啊,再有下回,我就不找你了。”
“行,我知道了。”
啪的一撂下,回头看眼铁驴:“铁驴啊,咱哥们儿之间不是说钱能衡量了的,别说300万,哪怕三千万,代哥也是应该的,你到那边,你随便花,顺自个儿一个意。“
说着,啪的一掏出来,一张存折:“这钱不多,里边是200个w,你拿着,密码你知道,还是六个零。“
“哥,我这也不缺。“
“你拿着,这钱是你零花耍的,你在那边玩儿的,赌场啊,或者怎么地,都算哥的,哪怕说你输再多钱,哥给你补上,都是哥的。”
“哥,你看我这…”
“行了,啥也别说了,哥能理解,在澳门,再好也赶不上家里,哥懂,我早想把老母亲接到深圳了,但是,你这个案子这边一直也在查,我真说把老母亲给接过来,肯定会牵扯到你,看明年的吧,如果说这个情况能缓一缓,我把老母亲接过来,你呢,也别在澳门了,留在哥身边,陪着老母亲。”
“哥,能有那么一天吗?”
“有哥你怕啥呀啊?慢慢的,别着急。”
“行哥。”
“另外,你在那边呢,你这种人呢,我也理解,有喜欢的小姑娘啥的,你处一个对象,你不也不是那种好色的人吗?”
“哥,头两天吧,我喝多了,金刚呢,给我安排两个,他安排的,我当时也寻思了,我如果要是不那啥的话,我觉着对不起他了,完了之后我就整了一下子。”
“行,哥也能理解你,一个人不容易,就这,今天晚上我派邵伟给你安排船,完了之后给你送澳门去。”
“行,我知道了。”
这边,当天晚上邵伟给安排个船,直接给送澳门去了,直接送走了,不能在这儿待了,多危险呀,人中山这边能不查吗?
也算还行,相关部门的往这儿一来,赶的也是巧,打后背这小子,就是打的啥样呢,基本上打傻了,不知道了,说不出话来了!
而且,屋里那四个,谁都不敢说,也还怕铁驴呀,真要过来找你,哐哐给你几五连子,直接给你崩死,你划得来吗?
四个人的口供四样,头一个也问了,相关部门的一问他:“这人到底长什么样啊?有什么体貌特征啊?“
“长得接近两米,大概120斤的体重吧。“
“120斤体重?皮包骨,什么玩意儿那是啊?“
另一个咋说:“160公分吧,体重得200多斤!“
四个人说四样,真也是不敢给他露出去,那铁驴是真吓人!
这边,代哥这一看正光:“你们几个就赶紧回去吧,赶紧回北京吧,这边也别待了。“
李正光、高泽建、陈洪光,他们仨也回北京了,但是临走之前吧,这边自个儿安排个兄弟到中山,当朱庆钢家属,把兄弟给领回来了,在当时深圳被火化了,捧着盒回去的,那你咋整啊?有什么招儿啊?
而且,代哥特别讲究:“正光,我给你拿50万,你给庆钢家里送去。”
正光说啥也不干:“代哥,不行啊,这我兄弟,这钱我必须得自个儿拿!”
“不好使,到南方了,别说这点儿事儿了,你就多大事儿,代哥都得帮你摆。另外一个,你是我兄弟,我到啥时候都忘不了,当年在北京,你一个人不顾生死,当年把鬼螃蟹给打跑了,代哥记一辈子,咱俩就是兄弟,你兄弟就是我兄弟,我加代何德何能啊,能有正光这么一个好哥们儿!”
正光这边也不客气了,没法说呀,而且,代哥说了一句话:“这钱你拿着,将来你有钱了,你再给我!”
就这么滴,正光把这50万给拿着了,给人家庆钢家属送去了,把这盒也拿回去了。
而且,临走的时候,正光还求加代办了一个事儿!
正光当时也说了:“代哥,我杨叔杨婶呢,想在深圳,在这儿定居。代哥,你能不能帮着买一个房子,而且他自个儿有钱,不用你拿。”
代哥这一看:“这事儿必须给你办的明明白白的!”
代哥就一个电话,一分钱都没花,啪的一干过去:“涛哥,我加代呀。”
“加代,你回深圳了,哪天我请你吃饭。”
“涛哥,咱们广义商会这边,现在谁做房产的啊,谁做地产生意的?”
“都做呢,我都做呢。”
“你做呢?你在哪儿啊?”
“我就在这南山这一片呢,新开发的地皮,位置特别好,里边户型也不大,八十来平的,而且是两室一厅,特别好。不是,什么意思,想咱俩一起干呀?”
“你这么滴,涛哥,一楼,靠大门口这个位置,是不是不错呀?”
“那还说啥了,黄金位置!”
“你这么滴,给我留一套,给我一套。”
“不是,小代,我这是卖的。”
“那你意思我给你钱呗,我买一套。”
“不是那个意思,你要的话,我单独给你盖一套不就完了嘛!”
“不用,就这给我整一套就行。”
“那行,那你过来吧,完了之后呢,我给你留出来,我给你留套最好的。”
“你这么滴,我下午呢,派我兄弟江林过去,你把那钥匙给我,另外,你把这房子你给我装修好了,你找那装修公司也便宜,完了之后呢,到时候交给我。”
“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代哥跟正光也说了:“你跟杨叔杨婶儿说一声,里边装修房子都算我加代的,老两口就放心去住去吧。”
正光这才放心了,直接回北京了,过了没有四个月,里边也装修完了。这屋里味儿啥的,也不管有没有味儿了,老两口,加上他侄女儿,也上里边去住去了,挺不错的一个房子。
代哥办这点儿事儿就太容易了,太简单了!你跟正光也好,跟涛哥也好,好哥们儿呢,都是相互的,我给你一块,我得换回来八毛来,好哥们儿得看人品,你人不行,跟你处鸡毛啊,不能处!对不对?
而且,这个事儿最后吧,摆的也算挺好的,皆大欢喜吧,虽说正光没了一个兄弟,但是走社会就这么回事儿,一脚踏在鬼门关,一脚踏在牢房边,所以说呢,人间正道是沧桑!咱们下个故事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