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春姐这一看他,也寻思了,大驴心情可能不太好,具体怎么回事儿,也不太好多问,第一,人家是代哥的兄弟,再一个,人家是过来帮咱的,你咋问呀?
春姐这一看,也说了:“你就先回去吧。”
大驴这一看:“那行,春姐,明天早晨我早点儿过来。”
“没事儿,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去吧。”
把这五个兄弟给留下来了,他领了一个兄弟,小林子嘛,打门口往出走的时候,咋滴,一个小媳妇,领个小孩儿,一个小姑娘,来找他老爷们儿来了,说五更半夜的,你还在喝,你要喝死了咋滴,你是还不回家!
上这儿来找来了,正好跟大驴碰个对面,你说这小姑娘吧,能有个四五岁,那看见大驴就是吓的,就是眼泪巴碴的,害怕,你说不出来那种感觉,你像这个人吧,可能说要到阳寿了,还是说怎么地,就是遇到一些情况,咱们还解释不了,就这玩意儿。
大驴就看他一眼,越看这小姑娘,小姑娘越害怕,大驴领着小林子打旁边就出来了,真就没多寻思。
打夜场左手边,往这边一走吧,得走个二十来米,过了道口,也就是他们宿舍楼下了。
裴刚,包括二伟他们这帮兄弟,全在车里呢,都没有下来,裴刚特意交代了,说咱们等一会儿,就在路上劫着打他,因为也知道,快下班了,到下班儿这个点儿了,如果说他不出来,咱们再进去。
因为你一旦进去,涉及到人家报相关部门啥的,这个事儿挺麻烦的,但是眼看着大驴真就出来了,人裴刚的兄弟都有见过的,之前不跟他打了吗?也知道,他这一看他出来了,当时也说了:“哥,他出来了!”
裴刚这一看是他,这边,裴刚拿电话给后车打电话,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全下来了,拿大砍的,拿武士战的,顺着车边就干过来了。
但是,裴刚呢,在车里头没下来,裴刚这小子有多坏,他把车直接干过去了,他寻思的啥呀,我就开车直接撞你,能撞死最好,就是报相关部门了,我这也是车祸,找个兄弟顶一下就完了,如果撞不死,我再收拾你也好收拾了!
这边,大驴呢,根本就没寻思其他的,连抬头看看都没看,压根就没寻思这个事儿,等说裴刚把车开过来了,这边的小林子吧,还能反应一下子,但是已经不赶趟儿了,那裴刚给油门儿都踩到底了,照前边大驴去的,就是奔着要你命来的!
小林一回脑袋,看见危险了,也听着动静了,照旁边大驴啪嚓的一顶,直接把大驴给顶一边去了,但是,自个儿已经跑不了了,你就听扑通的一下子,直接把人给撞飞起来了,得撞多远,十来米远,扑通一声又落地上了。就是那个腿呀,包括那个脑袋呀,全是西瓜汁儿了,当场就昏迷了,啥都不知道了,腿上,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了。
大驴在旁边呢,撞一栽歪,本身当天心情也不太好,再加上黑灯瞎火的,等着一回脑袋,后边的人已经上来了,这边,拿大砍的,拿武士战的,呼啦的一下子,把大驴就给围到那儿了。
大驴反应也很快,顺后腰啪的一下子,一把三棱刺,直接提溜出来了,裴刚打车里一下来,自个儿拿把小刺刺嘛,包括这边二伟,拿大砍往前这一来,把大驴给围当间儿了。
裴刚这一看:“兄弟,认识我不?”
这时候,大驴一点儿都不懵,一点儿慌都没慌,这一看他:“不就是晚上在夜总会闹事儿的嘛,我记得呢,怎么地了?”
“哎呀妈呀,你当时不是不认识我吗?今天我叫你认识认识我,赶紧给我跪下来,跪下!”
二伟还行,真就不想说太难为他,当时也给台阶了,也说了:“我说哥们儿,来,给道歉来,给服个软,这是裴刚,我刚哥,来,给道歉,服个软,要不吹牛b了,今天你试试!”
大驴也硬气呀,真刚,拿这把三棱刺一比划:“不好使啊,今天谁上谁死,牛b的你们就上来,让我道歉,不好使!”
裴刚这一看他:“妈的了,道歉不好使是不是?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能不能给我跪下,能不能跪下?”
“跪不了,你要想死你就上来,咱就试一试!”
裴刚急眼了,拿这把大砍,这一指唤:”给我砍他来,砍他!”
这一喊砍他,这帮小子一个个的,咱说实在的,都是小年轻,二十五六岁,二十七八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大哥这一招呼,本身你人也多,三十来号人,能怕你一个人吗?
你别说你拿小刺刺了,你就是拿的五连子,这帮人都得上去砍你去!
这其中一个小子,往前这一来嘛,奔大驴就过来了,不冲大驴脑袋砍的嘛,大驴本能的往旁边啪的一闪,拿着胳膊这一夹,夹住了对方的大砍,说时迟,那时快,拿自个儿这把小刺刺嘛,这把三棱刺,到这小子肋巴扇的一个位置,噗嗤的的一下子,给这小子也干趴下了,瞬间就起不来了,浑身无力了。
这边,大驴拿家伙事儿这一指唤:“妈的,谁不服谁上,谁上谁死!“
你再猛,你也是一个人,你防得了东,你防不了西呀,如果说三十来号人整不了你一个,那是吹牛b了!
紧接着,这小子往前一来,大驴正在那儿撕吧呢,人这小伙儿打后边过来了,照大驴这后脑袋,你就听嘎巴的一下子,那种七孔大开山,直接脑袋就给你豁开了。
大驴当时就感觉脑袋一嗡嗡,身体瞬间就感觉无力了,但是自个儿有个想法,说我不能倒下,我要倒下了,我坐地就废了,我指定是起不来了。
但是,虽说有这个意识,拿这把三棱刺还在这儿乱扎,但属实已经没有威胁了。紧接着,人家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直接就上来了,你后背呀,你是肩膀子呀,你是脑袋,还是胳膊腿呀,哐哐哐就是一顿砍,就瞬间,身上就得干七八下!
大驴自个儿也在这儿乱扎,那你乱扎有啥用啊?乱扎的同时,大驴也在寻思,我抓住一个,哪怕我抓住一个,我必干销户他。
在慌乱当中,还真就抓住一个,啪的一拽过来,拿这把小刺刺朝肚子的位置,噗嗤的一下子,这一下子就干进去了,干进去的同时,后边人家哐哐几下子,你这胳膊直接就松了,你就没有劲儿了!
虽说你挡住一个这边,你挡不住四面八方呀!你说这一通砍,自个儿直接倒地下了,已经不行了,你再挣扎,你体格再大,白扯了。
等说倒地的一瞬间,谁呀?这边,裴刚急眼了,到前边大驴身边,大驴已经意识模糊了,指着大驴就说了:“你认不认识我了?你服不服啊?知不知道我是谁?兔崽子!“
大驴还不服呢,嘎巴吐他一口西瓜汁:“你个妈的,你要让我站起来,我就捅死你,我就砍死你!“
这边,裴刚当时也急了:“你不给我面子吗?这么多兄弟打你,你不服啊?我让你给我道个歉不行啊!“
拿这把小刺刺,啪的一调过来,朝后脖颈这个位置,噗嗤的一下子,这一下子,从后边干进去,从前边脖子这个地方直接窜出来了。
裴刚还不解气呢,旁边二伟都懵了:“不是,大哥,你不能这么干呀,扎死了!“
“没事儿,妈的,跟我俩装大!“
旁边的兄弟,也全住手了,基本上全是二伟的兄弟,当时二伟也说了:“大刚,我跟你说,这是你干的,这跟我没关系,跟我这帮兄弟没关系!”
“没事儿,我干的,他能咋滴?走了,走!”
领这帮兄弟,呼啦的一下子,往车里一上嘛,直接就撤了,当时二伟害怕了,说多大事儿啊,你至于吗?大刚呢,也有点儿懵b了,也有点儿后怕了。
等上车,人这帮兄弟全撤了,这边,大驴得在这儿躺半个来点儿了,旁边谁呀?小林子醒了,这一起来,腿不能动弹了,脑袋呢,全是西瓜汁,但是有意识了,来回这么一看:“我这是在哪儿呢?”
他能想起来,说之前好像有车把自个儿撞了,这一寻思,一看,四下也没人了,这时候就已经两点多了,道上哪还有人儿了?
等爬起来,一回头,地下躺个人,满身全是西瓜汁儿,到跟前了,一看:“我擦,驴哥,驴哥!”
一喊驴哥,一看人没了,已经凉了,身体都硬了,这当时就给吓坏了,拿起电话直接打给春姐了,这时候春姐都回去了,都休息了,啪的一干过去:“喂,春姐,我小林子。”
“小林子呀,怎么滴了,这么晚打电话,你驴哥呢?”
“我驴哥没了,我驴哥死了!”
“咋滴了?”
“我驴哥没了,在咱们这个店门口,左边不到20米,在地下躺着呢。”
“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啪嚓这一撂下,春姐吓懵b了,他首先想到的我怎么跟人加代交代呀,人家把兄弟派到我这儿来了,怎么没的,想不通,往地下这一下,腿都是软的,稳稳神儿,把这鞋和衣服这一穿上,着急忙慌的赶到店门口了,把这大驴底下的兄弟也全给叫上了。
赶到现场这一看,春姐懵了,包括旁边那五个兄弟:“驴哥,驴哥!”
全没招啦,你咋整啊?当时小林子也说了:“春姐,你拿个主意吧,怎么整啊?”
小春儿也懵b呀,这一看:“赶紧的,打120,赶紧整医院去!”
当时打的120,后来都没等,春姐开自个儿的车直接给拉医院去了,你到医院,根本就不用抢救了,人大夫这一看,一摸脉搏,包括人当时已经硬了,你神仙也救不活了,白扯了。
医生还说呢:“这干什么呀这是,怎么这么打架呀,怎么把人往脖颈上硬扎呀,你啥人不都得扎死啊,赶紧的,拉太平间去吧,人已经没了,没办法了。”
这是当天晚上,等处理完,已经三四点钟了,也没寻思给代哥打电话,小春姐不知道怎么说,寻思等明天早上再说吧。
一大早,早上六点多吧,大春姐是一宿没睡呀,把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也不知道怎么给代哥交代,但是你还不能不说。
代哥还没醒呢,啪嚓一干过来:“喂,代弟啊,我是你春姐。”
“春姐,怎么地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呀?”
“代弟,烟台这边吧,这边有点儿事儿,你过来一趟吧,完了之后等你过来再说吧。”
“不是,怎么地了,春姐,有事儿你就说。”
“代弟,你过来吧,过来再说。”
啪嚓一下给撂了,给代哥整的挺懵b的,但是代哥多聪明啊,也能想到是不是烟台出事儿了,是不是我这个兄弟出事儿了,让人砍了,还是让人拿五连子给嘣了,他万万没想到,说大驴能死了。
在这儿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头雾水,等说把衣服啥的也都穿好了,再一次的把电话打给春姐了,啪嚓这一干过去:“喂,春姐,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就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代弟啊,春姐对不住你了,你那个兄弟……。”
“春姐。有啥话你就直说,什么样的事儿我都能接受,你说吧。”
“大驴没了。”
“大驴没了?我兄弟没了?人在哪儿呢?”
“在太平间呢。”
“行,我马上就过去。”
啪的一下给撂了,代哥这个心呀,当时就受不了了,眼泪直接含眼圈了,着急忙慌的,跟静姐都没说,拿电话直接打给王瑞了,那哈僧想不想给他打,也想打,但是你情况还没有搞清楚,代哥也不知道怎么跟人交代,人家毕竟是哈僧的兄弟呀。
当时把电话直接打给王瑞了,啪嚓一干过去:“喂,王瑞呀,给马三,包括丁建,都给我叫上,完了之后呢,咱们去趟烟台,赶紧过来,好嘞!”
啪嚓这一撂下,代哥这边也是火急火燎的,把马三,丁建,王瑞这一叫上,其他人谁都没告诉,代哥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这时候你不涉及到说找兄弟还是找人,过去磕他,涉及不到呢,我先过去看看我这个兄弟!
等说上了这台车,王瑞开着,代哥白色儿的虎头奔,马三丁建他们这一上来,着急忙慌的,也问了:“一大早上的,正常情况下六点多钟都没起来呢,这怎么地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还在这儿迷瞪着呢,代哥这一看:“我跟你俩说,千万不能跟哈僧说,听没听到?”
“说吧,哥啊,咱不能说,你说吧。”
“大驴在那边出事儿了,人没了。”
“人没了?”
包括马三都说:“怎么能没了呢?”
“春姐也没说,不告诉我,咱过去看看去吧。”
你这几个人在车上,谁都没吱声,也能看出来,代哥相当难受了,这时候多有一句话,那都是多余,谁都不吱声儿,坐着车哇哇往烟台干。
但是另一边,当天晚上,裴刚回去之后,隔了能有一个多小时吧,两点多钟发生的事儿,三点多,把电话打给他一个大哥了,他大哥叫啥呢?叫牟启勇,在烟台,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手子了,你加代,无论说在深圳呢,还是说在北京啊,哪怕你调兄弟,你还是动用白道,你跟他去硬杠,不一定说能占到多大便宜,那你看看此人这个能量吧!
这边,牟启勇接到电话之后,这个裴刚就说了:“大哥,我这边出了点事儿!”
“出什么事儿了?”
“这不新开的夜总会嘛,叫金沙兰,我上那儿玩去了。完了之后呢,我让他里边的内保给我打了,完了我这边找的二伟,我们领兄弟过去了,他那个兄弟呢,我寻思让他道个歉,服个软儿,就完事儿了,他嘴硬,跟我俩玩儿横的,结果让我给失手给扎死了。”
“给扎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也就一个来点儿吧。”
“那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呢?发生这么大个事儿你才说呀?”
“哥,我这一时之间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人呢?”
“人就就在那个大道上扔着呢,咱们也没管他。”
“你真也是的,对边那个老板呢,老板是谁呀?”
“老板应该是外地的,具体是谁呢,我还不太认识。”
“你这样,赶紧给我查,把这个老板电话,包括他的姓名,你都给我要来,我跟他沟通。”
“行,哥,我知道了。”
啪嚓的一撂下,这边谁呀,裴刚,也在这边调查,派兄弟出去查,上金沙兰隔壁,这边有个饭店,或者酒店啥的,问了一下子,说新开了一个金沙兰夜总会,老板是谁啊?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一查,真就给查着了,把电话也给牟启勇了,但是,这边,代哥领着兄弟已经赶到烟台了,直接奔这福山区医院来了。
往这儿一来,等来到楼上,春姐,包括这帮兄弟,全在这儿待着呢,代哥往里头一来,这帮兄弟这一看,看见代哥,那是看见主心骨了,当时就眼泪含眼圈了:“代哥,代哥!”
春姐也是,往前这一来:“代弟,姐呢,对不住你了,姐这也不知道说啥了。”
代哥啪嚓的一摆愣手,这事儿吧,你也不一定说非得怨人家春姐,你兄弟来了,人家给不给你工资啊,你发生这种事儿,谁也不愿意发生,你能说就赖人春姐了,对不对?
等说代哥往里头一来:“我那兄弟呢?我兄弟在哪儿呢?”
“在里边呢,在太平间呢。”
“我看看我兄弟去,我看看我兄弟!”
这边,领着代哥到太平间了,把那门啪嚓的一打开,里边那柜儿啪的一抽出来,那个小刺刺,已经拔出去了,但是老大个窟窿眼子啥的还在这儿呢,人呢,已经是一点儿活头儿没有了,里边那个温度可能也低,已经是半冻的状态了。
代哥瞬间眼泪就下来,我多好的一个兄弟呀,这才来几天,俩月不到呢,发生那么大的事儿,一回脑袋,看眼春姐,也说了:“谁干的?对面谁干的?”
正在这儿说话呢,春姐电话响了,人家把电话给打过来了,牟启勇把电话给打过来了,春姐吧,一看陌生号,她也不知道是谁,直接就接了,啪嚓的一接:“喂,你哪位呀?”
“你好,你是李小春吧,是金沙兰老板吧?”
“我是,你哪位呀?”
“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叫牟启勇,我是芝罘区的,我这几个兄弟吧,昨天把你的人给打了。”
春姐一听这话,眼神瞬间就看向代哥了,代哥这一看,春姐也说了:“对面的。”
代哥这一看:“给我来,给我,把这玩意给我!”
啪的一下子给抢回来了:“喂,你哪位?”
“你好兄弟,我找金沙蓝的老板,我要跟他谈。”
“你跟我说吧,我就老板。”
“那好,兄弟啊,这个事儿呢,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底下的兄弟把你的人给打了,你看你有什么想法,是需要赔偿啊,还是需要怎么地,你就吱声儿就完了,只要说我能满足的,我这边一定做到,有什么条件你随便开。”
“我兄弟没了,给我兄弟打死了!”
“兄弟啊,你是社会不,如果说是社会的话,那就更应该能理解了,玩儿这个社会的,人没了,残了,那就太正常不过了,既然说这个事儿呢,已经事已至此,你需要什么赔偿,还是需要什么条件,是让我兄弟给道歉,还是说服软,怎么地都行,只要说我能满足你的情况下,条件你随便开。”
“随便开是吧?”
“随便开。”
“别的我啥也不要,你把打人这个人你给我交出来,我就这一个条件!”
“那不可能,人指定是不能交,你要赔偿,我给你拿赔偿。”
“我不要,我就要你把人给我交出来,谁打的我兄弟,我就找谁!”
“那你想都不用想,你要这么说的话,咱俩就没什么可谈的了,你就随便,你想怎么地就怎么地!”
“行,你说的,你看我找不找你们,就你们这帮b样儿的,你看我找不找你们!”
“兄弟啊,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是在烟台这边芝罘区,你可以打听打听,我等着你们,我等你!”
啪的一下就给撂了,这边,代哥也气坏了,把我兄弟给打了,你就做个赔偿,可能吗? 代哥在这儿寻思一寻思,拿电话直接打给青岛聂磊了,毕竟离得近嘛,啪嚓一干过去:“喂,磊子,我是你代哥呀!”
“代哥,你这怎么给我忘了呢,这多长时间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呀。”
“磊子,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这在青岛呢,怎么地,你来了,哥呀,你要来了,我亲自接你去!”
“我在烟台呢。”
“在烟台呢?怎么滴了,上那边有事儿还是咋滴?”
“在这边出事儿了,你这样,你给我找点儿兄弟,你过来一趟。”
“哥,这什么事儿啊?”
“我兄弟没了,我兄弟让人给打没了。”
“对面谁呀?”
“一个叫什么牟启勇的。”
“牟启勇?”
“怎么地,你认识啊?”
聂磊认不认识这个牟启勇?人家不可能不认识,而且他俩关系还挺好的,你说这边,聂磊寻思一寻思,为啥咱说聂磊讲究呀,人这边直接说了:“我不认识。”
“那行,那你过来吧,哥在这儿等你。”
“行,哥,那你等我吧。”
啪嚓这一撂下,随后,聂磊旁边那个江源还说呢:“哥,烟台牟启勇你不认识呀?”
“那烟台的,我能不认识吗?咱们和代哥什么关系?和牟启勇什么关系呀?”
江源这一看:“哥,那牟启勇二哥跟咱们关系也不错呀。”
“不错是不错,那你不得分出个远近来吗?代哥有事儿了,那我能不管他吗?赶紧的来,咱们去趟烟台!”
都是老熟人,也知道去了打不起来,当时没有带太多人,把江源,史殿林,还有刘毅,一共四个人,直接奔烟台就去了,去看看代哥,看看怎么回事儿。
这一台车,直接就奔烟台来了,聂磊这个脾气吧,挺爆的,你要在一般的社会,两边都认识,我给你打个圆场,咱们当面说一说,咱谈一谈,做点儿赔偿啊,或者是双方认识一下子怎么地的,都好说。
但是聂磊不是这个性格,我必须得帮第一打第二,我跟代哥关系近,我必须帮代哥!
这边,走到半道的时候,这一看:“江源,赶紧停车来,赶紧停车!”
“哥,怎么地了?”
“把车先停下,在这儿我先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