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上陆地开始,我选择蒙德作为我第一个旅行的国家,却出现龙灾,导致数百上千人死亡,他们说只是小事。
作为一个旅行世界的旅者,我不想管、也不愿意去管,所以我迅速的结束了第一个国家的旅程,开始了第二个国家的游历,然后见证了神陨,也见证了近十万千岩军的死亡……
现在送仙也结束了,我要开始第三个国家了吗?
被封锁的稻妻,动荡不安的岛屿,充满算计与蝇营狗苟的地方,可这些对于我来说毫无作用……
唉,我就在这里待着吧……荧~你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
玉金台聚集的人群皆已散去,钟离和武昊在玉京台的看台上在聊天,温迪另外找了个角落弹琴,诉说着岩王帝君曾经的传说……
空则一直在观景台上望着稻妻的方向,或许是身后哭声哀声太多,导致他的心情也不由得有些低落。
“旅者,送仙已经结束,接下来有什么安排?”
是钟离的声音?
“啊!钟离先生!吓我一跳……”钟离的声音将空从伤春悲秋中惊醒过来。
“嗯?抱歉,所以你接下来是有什么安排吗?”钟离略带歉意的对着空拱手作揖。
“安排……没什么好安排的,我在璃月待着挺舒服的,就在这里待着吧,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这样吗?”钟离缓步走到观景台,凝望着稻妻的方向沉默了。
“……一切随你,不过稻妻的巴尔泽布武艺极高,若是可以希望你能邀请她与我们站在同一战线。”
“当然,我还是那句话,一切以你的主观意愿为主,我们不会强迫。”
“……武艺极高?同一战线?一定要打吗?天空和深渊的争斗,为什么还要区分出我们来?”
“以钟离先生和温迪的实力,若是不想动手,应该也不会出问题吧?”空内心离开提瓦特的想法还是很深厚,并不想战斗,打生打死、无所谓的战斗,连他们到底在抢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打呢?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很是陌生,本以为获得了未来的记忆信息,就可以直接找到妹妹,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可现在……
“空!当我们知道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要么打破这个世界,彻底的死去;要么成为胜利者成为真真正正可以脚踏实地的人或者神。”温迪不再弹琴,反而走了过来。
“唉,脱离一个漩涡,又陷入更大的漩涡,谜团随处可见,真是无聊!啊!~”空气愤的跑到观景台大喊了起来。
“好了好了,那些事以后再考虑,我们现在就找个地方玩吧,比如往生堂的桃花酿就不错。”温迪看了钟离一眼,跑到空的背后拍了拍他肩膀。
“嗯……确实,不过喝酒就算了,过几天有一场拍卖会,我带你们去看看吧。”钟离也走上前来,拍着空的肩膀说道。
“好吧~”空点头转身准备离开玉京台。
“对了,魈呢?”派蒙经常吃了睡,睡了吃的,倒不用担心,倒是魈……把他给忘了。
“呃~送仙结束,他就走了,我好像看到他还跟你说过话来着。”温迪惊讶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像是观赏动物一般看着空。
“啊!是吗?我没听到啊。”空迷茫的挠着头看着钟离点头,又看了眼围着自己转的温迪。
“别看了,既然人都走光了,我们也走吧。”
空急匆匆的就想从观景台跳下去。
“蒙德的荣誉骑士等等!”一个高大的身影,刚走出圆月门就看见空从观景台跳了下去,他一个冲刺就冲过去抓住了空的脚踝。
“?,谁呀你?!”空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桃花园,就这么离自己越来越远,愤怒的抬头,被抓着自己的人喊道。
“哦,抱歉抱歉,蒙德的荣誉骑士,我是璃月七星中的开阳星,我找你是有急事来着。”武昊将空提了起来,放在观景台上,抱着拳连忙道歉。
“真是的,要不是知道这是璃月,我刚才都要动手了!”空皱着眉,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心中一阵气愤。
“呃……”
“行了行了,说吧,是有什么急事?”
“是这样的,之前我听昆山说轻策庄的魔神残魂是你清除的,所以他邀请你去海神宫,你答应了,不知明天有没有时间?”
“海神宫?明天的话……”空看了钟离一眼,想起他刚才说要去拍卖会,璃月港这么大,自己可没听说过还有拍卖会这种事,肯定得去看看。
“没有,很急吗?昆山哪去了?”
“嗯……,倒也不是很急,只是明天凌云他们会坐船返回海神宫,所以我先来问问;至于昆山……”
“他牺牲了,也不知是跟奥赛尔对战的时候,还是被水淹死的,总之……没找到他的尸体。”武昊脸色有些阴郁,他从海神宫带了六万千岩军出来,现在却只能带着一万多人回去,终究是自己太过弱小。
“死了?……抱歉,我也没关注过。”空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发任务的人没了,那我的原石和经验怎么办?
不对,什么乱七八糟的!空一阵剧烈的摇头,连忙将这些繁杂的思绪甩出去。
“额,你怎么了?”武昊奇怪的看着空将脑袋摇来摇去的。
“咳,没什么,我过几天自己去就行了,那到时候该怎么找你们?”
“过几天……如果你速度够快的话,那就去鲸骸地,瑶光星凌云的海军驻扎在那里,到时战斗由他来指挥;如果你想慢慢走的话,可以到临耀峡找我所在的千岩军,我还需要在璃月港待一段时间才会出发。”
“临耀峡千岩军……鲸骸地海军……,好的,我记住了。”空将这两个地名重复了一遍,确认记住了。
“那好,荣誉骑士,钟离先生,还有这位蒙德的吟游诗人,不打扰你们了,告辞。”他对着在场三人郑重的拱了拱手后又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