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餐后,谢清姿问霍斯年:“我们什么时候去老宅见爸妈?”
她睡了大半上午,中午去恐怕不合适,最好下午过去。不过这要看霍斯年的意思,任务人那一世,霍斯年就是傍晚过去的。
“三点左右可以吗?你再休息一会儿。”霍斯年关怀的说。
“哼!”谢清姿瞟了他一眼,“现在想到我了,昨晚干什么去了?”
“还不是因为清姿你…十分美味。”他现在她身后,凑到谢清姿耳旁轻声说。
谢清姿不想这人竟然开黄腔,瞪大眼睛,清冷妩媚的双眸水水润润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地欺负,让她清冷的眸中全都是自己。
“霍斯年你可真是……”谢清姿说不出骂人的话,许久后朱唇才吐出两个字“……无耻。”
可却不知这样更让霍斯年心动,他低头堵住她的唇,细细品尝其中滋味,好似在品尝仙露琼浆一样。
她的腰很细,自己一只手就能握住大半,感受到身下人在他的吻中情动,霍斯年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畅快感。
他的手沿着衣摆往上伸,只觉得似绸缎一般,触手滑腻,这是白婷婷所不能给他的感觉。
谢清姿浑身无力的靠在霍斯年身上,两人贴在一起,在外面看犹如一人。
美国
扣了电话的白婷婷坐在窗前,回想着电话那边好友告诉她的消息,告诉自己她早就该认清现实,霍斯年跟谢小姐才是一对,可心脏仍是丝丝作疼,让她无法忽视。
她的手放在肚子上,想到这是她跟他的孩子,心中柔情万分。
她想他是爱她的,可他还有家族,他不能对不起谢小姐,所以……
白婷婷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坚定自己的信念。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原本惧怕的心在这时坚定起来,按下接通键,对那边人说:“沈先生……”
……
到了傍晚,司机开车送新婚夫妻去老宅,车上还放着谢清姿刚做好的糕点。
两人坐在后面,幽靡的暗香缭绕在霍斯年的鼻息间,让他不觉有些贪念。
却见身旁人姿态闲适,挺直的身板也不僵硬,反倒透出几分优雅自在。她本就清冷高华,气质出众,如今却像是光润的珍珠一样,展现出别样的风华。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霍斯年总觉得谢清姿的容貌比从前精致,性子也比从前有趣了许多。
老宅离着两人住的别墅不远,开车只需要十五分钟,车驶进庭院,两人分别下来。
霍斯年走到谢清姿身边,朝她伸出一只手,说:“清姿,我们一起进入。”
谢清姿星眸灿烂,轻瞟了他一眼,将手放在霍斯年的手心中,淡淡一笑道:“听你的,斯年。”
她的声音清清冷冷的,若是再注意几分,能听到里面的沙哑,尤其是说到他的名字时,霍斯年更有一种魂荡之感。
他握着谢清姿的手,两人结伴进入,让坐在客厅中等他们过来霍母眼前一亮。
自己生得儿子自己知道,若不是很满意,他不会牵着手过来的。
谢清姿见到霍母后笑着叫了声“妈”,让霍母很是开心。
她本就喜欢谢清姿,如今做了儿媳,也觉得他们两个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她拉住谢清姿的手对霍斯年说:“清姿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能欺负她。”
霍斯年在母亲洞察一切的目光下摸了摸鼻子,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给霍母看,“妈你多心了,我怎么会欺负清姿,她是我妻子,我当然会对她好。”
霍母点点头,以为霍斯年想开了,不再念着那个女人,欣慰的说:“你能这么想,我和你爸就放心了。”
谢清姿在一旁听着,一句话都不说。
霍母是霍家人里对原主最好的,但这份好也是有高低的,那就是霍斯年的态度。前世霍母可没说那么多,无非是霍斯年对她不一样了。
霍母或许会因为霍斯年对原主的冷漠而愧疚,但她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霍斯年,因为他而对自己有所补偿。
不过谢清姿和原主都不会怨怼霍母,毕竟这都是人之常情,儿子和儿媳孰轻孰重谁都明白。
“好了,你爸在书房等你,我就不拉着你多说了,清姿你跟妈过来。”霍母嫌弃似的对霍斯年说,转而又对谢清姿笑颜如花。
看着母亲的差别待遇,霍斯年只能认了,同时他心里也生出一些庆幸来,母亲和清姿关系和睦,换做婷婷,恐怕就难以接受了。
饶是霍斯年再喜欢白婷婷,他也知道,白婷婷上不了台面,若是做个情人倒也不错,若是做妻子,跟清姿相比差太远了。
容貌出众、气质高雅、家世也极好,换做旁人恐怕要捧在手里,只可惜遇到了他,也不怪她昨夜那样冷漠了。
霍斯年去楼上找霍父,谢清姿跟着霍母来到房间中,霍母叫谢清姿坐下,“清姿你在这儿等等,妈一会儿过来。”
“好的妈。”谢清姿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端起桌子上的花茶抿了一口。
没过多久,霍母就从里面出来,她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坐在谢清姿的对面将盒子递给她。
“你看看,喜欢吗?”霍母眉目含笑的说。
谢清姿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只帝王绿翡翠镯子。这只镯子放在盒子里已经绿得浓腻,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有一种凝重之感,翠绿之色莹然而生。
“真漂亮!”谢清姿赞叹道,她的眼中只有对美的欣赏,却不含一丝对镯子的贪婪。
这让霍母更是满意,也唯有门当户对,才能教育出这样出色的人儿。换做小门小户,不说能不能认出来这镯子的价值,就是认出来,也未必能只看其镯子本身,而非它的金钱价值。
“你喜欢就好,”霍母笑着对谢清姿说:“这镯子就当是我这个做母亲的送给你的新婚之礼。”
谢清姿并不是特别惊讶,毕竟霍母拿出这件东西来,定不是只为了叫她欣赏而用,她莞尔一笑,推脱道:“这怎么好意思的,妈本就处处照顾于我,我怎好贪下您的心爱之物。”
在原主的记忆里,霍母偏爱的首饰里就有这么一只一模一样的镯子,她若是拿走了,岂不是招了霍母的眼。
霍母笑容更盛,对谢清姿说:“我既拿出来,就是要给你的,你收下就是,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做小辈的可不能拒绝。”
霍母这样说,谢清姿倒不好一味的推辞,她双眸流转,朱唇含笑道:“那清姿就厚颜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