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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咱们村办了。”陈建安微微思索说道。

“咱们那些实在亲戚,都喊过来热闹热闹。”

“请全村就免了吧,这年头别人家也没这样,咱们不搞先例。”

“过两天我回城,寻摸一些肉,菜,白面,你们二老就别准备了,也别操心这个。”

“成!都听你的。”陈狗蛋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极为灿烂。

“咱们村的,队长,副队,支书,记得请他们,别村的就算了,认识太多了,请不过来,咱们村的可得请一下。”陈建安接着说道。

“二叔,建安哥在家吗?”

门外传来瓮声瓮气的喊声。

“在呢!二丫去开门。”陈建安高声应道。

“建军。”陈建安一见来人热情的喊到,这人长得极为高大,一米九多的个子,这大冷天的,也就穿着一件薄薄的棉衣,壮实的很。

“建安哥,二叔,二婶,建国哥,建成哥。”陈建军挨个打着招呼。

张玉花笑着招呼道:“大丫,去拿副碗筷,叫你叔一块吃点。”

“不吃了不吃了,家里吃饱了才来的。”陈建军连连摇头。

“我寻思这时候,你们吃完饭了,我才过来找建安哥。”陈建军挠着头,嘿嘿的笑着。

“嗐,客气啥,今儿可是有硬菜。”陈建安拉着他坐下。

陈建军看着桌上的菜,喉咙不自觉的滚动咽了咽口水,三个肉菜啊,过年才能吃上。

“客气啥,开造啊。”陈建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善笑着说道。

陈建安他爹,两兄弟,他爹排老二,上面有个差了两岁的大哥。

陈建安他大伯,生了五个女儿,老来得子最后才生了个儿子,比陈建安小几个月。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平日里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就突出一个宠。

按理说这样宠着的孩子,指定没啥出息,可这孩子,见天的跟在陈建安屁股后面,渐渐的被他影响,也没有养成什么坏毛病。

陈建军打小就长得高大壮实,性格虎的很,十来岁的时候,隔壁村的小伙子,说了几句建安的坏话,让他听到了,他虎起来,拎着棍子从村头追到村尾。

“建安哥,我爹说,你要娶媳妇了,我就想着过来问问,有啥能帮上忙的。”陈建军挠着头嘿笑道。

“暂时不用,用得着我会喊你的,来,走一个。”陈建安举起酒杯跟他轻碰了一个。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还真有事你能帮上忙,结婚那天要是有人起哄,想闹洞房,你就把门给我堵着,哥不玩闹洞房那一套。”

“这…”陈建军愣了一下,他可是起哄的主力军呀,他也想闹洞房。

“嗯?”陈建安怒目圆瞪,颇为威严的瞪了他一眼。

“成成成,哥,我听你的,保证不让他们起哄。”陈建军脑袋一缩,连忙保证。

这一米九多的大汉,陈建安一个眼神过去,他犹如鹌鹑一般缩头缩尾的,倒是颇有喜感。

虽然陈建安平时参加别人的婚礼,没少起哄闹洞房,但是!这玩意儿,主打的就是一个双标,闹别人!他积极乐观,闹他!那这可不成,这是封建陋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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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清晨,院子里。

陈建安打包着这几天采购的物资,绑在自行车上。

“老娘,我先回城了。”陈建安喊到。

没见着老爹,想来是去忙活着,他结婚宴客的事儿。

“你跟老爹说说,不用操心那么多,人给请请就得了,简单一点,厨子我会请回来的。”

“行,我回头就跟你爹说,安儿,你路上慢点。”张玉花满是不舍的看着陈建安叮嘱道:“肉包给你放在包里了,饿了你就吃,在城里记得好好吃饭。”

“娘,你放心吧,我这么大的人了,会自己照顾好自己了,您呐,就少操点心。”陈建安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劝慰道。

“嗐,老娘哪里能放心呢,你在大,在娘这里也是孩子。”张玉花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却发现自己,已经摸不着这小儿子的头了。

陈建安见状,连忙微微躬身,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脸上。

“放心吧,老娘,我这都要结婚的人了。”

“我先走了,过两天,我再回来,您手不好,少干点活,家里缺啥就跟我说。”

陈建安骑上车,朝后挥了挥手告别。

张玉花站在院门口,双眸紧紧的看着他的背影。

一旁翘着脚的陈建成,见老娘有些哀伤,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嗐,老娘哪儿能放下心呢,你在大也是娘的孩子,啧啧。”

“嘿!你个小兔崽子。”果然,张玉花脸上的哀伤瞬间褪去,左右看了看,拿了个扫把,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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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下属机修分厂”

陈建安看着厂牌,低声念叨道。

一路上,陈建安寻思着,找个厨子的事儿,傻柱这被打废了,用不上了。

这机修分厂,有个叫南易的大厨,手艺不比傻柱差。

自己之前也没少到这分厂溜达,跟南易倒还有几分交情。

“建安,你今儿咋有空来。”厂门口的保卫员,笑呵呵的接过他的烟。

“来找南易,有点事儿。”陈建安散了一圈烟,笑着说道。

“南易啊。”保卫员眉毛一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建安,你要是没啥事,最好别找他了,这小子犯了点错误。”

“说他是资本主义的尾巴,没剪干净,现在扫厕所呢。”

“哦?”陈建安眉毛一挑,微微沉思心头暗道:“不会吧,这才60年啊,原本剧情不是61年的事儿嘛,嗐,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能给我弄席面就成,不过!得找厂领导让他休上两天假,一身厕所味做席那可不成。”

“谢了,兄弟。”陈建安轻轻拍了这人的肩膀,暗暗递过去一包大前门。

虽然这信息帮助不大,不过,自己又不差钱儿,一包烟罢了,多施恩惠,以后起风了,说不准就因为跟某人,一包烟的交情,就能派上用场。

“哥们,你上厕所帮我喊一下南易呗。”陈建安拦住一位工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