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迅速地朝着外面移动,逐月还不忘了吹了一个口哨。
没一会儿,就觉得有几阵风飘过,朝着同一个方向追去。
“累了吧?快喝点茶休息休息。”
盛誉心疼地揽着苏灵婉的肩膀,换来的是自家皇后十分傲娇且嫌弃的眼神。
“要喝茶你就自己喝,本宫才不喝你的茶。别以为咱们两个合起伙来收拾人,本宫就是原谅你了。”
苏灵婉的话刚一出口,盛誉就再度苦哈哈的瘪了瘪嘴,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家小妻子。
此时的苏灵婉已经用随身带着的银针,将昏迷过去的皇太后给唤醒了。
“母后,可有哪里不舒服?”
皇太后微微一愣,可还是下意识地板起了脸。
“放心吧,您宫殿里已经被儿媳用红外线感应器检测过了,若是有不是咱们的人躲在附近,儿媳的手表就会触发报警装置。”
“如今身边都是咱们自己人,没有外人在,母后也不必演戏了,怪辛苦的。”
皇太后急忙松了一口气,还不忘了抓紧苏灵婉的手臂。
“哀家这几天都快憋出病来了,天天得表演和你们离了心。有的时候哀家都胡思乱想,以为你们就是找了这么个由头,真的打算和哀家疏远了关系。”
苏灵婉忙笑着摇了摇头,开口柔声安抚。
“任何人和母后离了心,儿媳都不会和母后离心的。只是还要劳烦母后多辛苦几日,二皇嫂那里还要误会您一段时日才行。”
“毕竟二皇嫂和二皇兄不一样,她演戏可没有二皇兄厉害。若是她知道了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怕别人一瞧就能瞧出来这其中有猫腻。”
苏灵婉又不忘了朝外面看了一眼,随即轻声说道:
“二皇嫂那边儿媳派人日日盯着呢,身边也有专人调理身子。过上一段时日就会大好了,明年这个时候若是二皇嫂也是可以怀上孩子的。”
苏灵婉的话皇太后自是相信的,可是书架那边突然传出来的动静还是让皇太后吓了一跳。
“皇后娘娘,属下和黄泉发现了一处地道,地道不够宽,我们都爬不过去。”
苏灵婉嗯了一声,联想了一下逐月之前说的话,轻轻颔首。
“咱们大盛的暗卫营里面,有没有身量小巧轻便的女暗卫?要那种反应力快,人还聪明机灵,身手极好的来。”
苏灵婉已经准备好了夜用红外线摄像机,只是还需要人带进去拍摄才行。
盛誉自是颔首表示有这样的人,毕竟他是大盛的皇帝,身边的暗卫自是有做任务或是保护他丢了性命或是出门去做秘密任务的。
自然也会有替补的人和额外准备为皇帝所用的。
暗卫又都是从小培养的,这样的小孩子自是找得到的。
很快,黄泉出门再回来时就带回来一个八岁大的小姑娘。
苏灵婉看着这么小的孩子就有那么凌厉的气场,心里满意的不得了。
“这么小的孩子,暗卫营里有几十个,都是给小主子们准备的。”
苏灵婉心下了然,就比如追风和逐月他们这种,从小被培养长大,就是为了保护盛誉。
“不错,是个好苗子。带她去武装好,千万不要让她被外在环境影响到。
能够在皇后娘娘面前露脸,还是在最崇拜的人面前,小姑娘激动得不行。
尽管面上严肃认真,可心里的花早就怒放了。
黄泉带着小姑娘出去穿戴防护的衣服,还不忘了小声同她说话。
“咱们皇后娘娘和陛下都是极好的人,你不必紧张。”
“黄泉姐姐说的是,属下不是紧张,而是太开心了。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真实情绪,回去后受罚。”
黄泉轻轻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这才带着她重新回到了皇太后的寝殿内。
苏灵婉将已经调整好的袖珍摄像机交给了小姑娘,声音依然柔和。
“本宫相信,你一定知道如何使用这个东西,暗卫营肯定是教过一些简单的使用方法。”
见小姑娘乖巧地点了点头,苏灵婉的笑意再度缓缓爬上唇角。
“真是一个乖孩子,注意安全就好,不是必须要用性命去保证任务完成的,记住了?”
小姑娘再次乖巧点头,被黄泉和追风送了进去。
逐月其实很想跟进去的,可若是将追风和陛下皇后娘娘留在外面,他着实是不放心。
虽说追风反应力快,遇到危险自然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可如今的情况证明,外在的危险已经解除了,皇后娘娘和陛下是真的生气了。
追风这个憨憨若是留下来,指不定又要被陛下当成出气筒了。
想着用不了多久自己和追风还要一起办婚礼,若是因着追风被虐的太惨而婚礼推迟,自己又要晚一段时间才能娶到自己心爱的黄泉了。
为了自己的娶妻计划顺利进行,逐月可谓是真的用心良苦了。
盛誉也是没想到,逐月没有和黄泉你侬我侬的进去等,反而把背锅侠追风给送了进去。
无奈的皇帝陛下只得独自消化悲伤,还得想法子让自家小妻子抓紧时间原谅自己才行。
只是自己法子还没想出来呢,自家母后就开始添乱了。
“哀家在顾嬷嬷那边找到了一个名单,也不知道那里面的人是否真的都有问题。”
“或许里面的人有好有坏,毕竟大盛的人不会给哀家报完完全全正确的消息。”
“不过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哀家愿意相信她给哀家的名单里,的确是有人已经卖国,投靠了大越。”
苏灵婉其实很瞧不起卖国的人,毕竟在她看来,卖国的人更不值得信任。
试想一下,一个对自己一向很好的国度没有做出任何暴虐的决定,这样的国家所养育出来的人还是决定卖国,难道就不会为了旁的事情再卖国一次吗?
苏灵婉的想法自然是对的,毕竟盛誉从未对那些已经被收了的安国人真的委以重任。
就算是有一部分安国人也慢慢的融入大盛朝,可也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官位,或是一些闲职美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