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想来咱们家平平也该想念咱们两个了。也不知咱们的儿媳妇嫁给咱们平平后可还适应。”
盛誉轻轻颔首,仔细看了一圈室内,才又笑着站起身。
“累了吧?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看看咱们是否需要带些什么东西给平平。”
苏灵婉也不强撑着,自己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要忙的事情太多。
如今自家安安这里也解除了危险,这困劲儿和疲乏便瞬间找了过来。还别说,现在的自己还真是有些困了。
“也好,这魔童窟里面你也算是熟悉的。需要什么东西你自行去找。”
“只是仅限于这个房间里面能拿走的,若是需要别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你拿什么都要和咱们家安安说。”
“虽然咱们是做父母的,可这里如今是安安的了,咱们做父母的要有些边界感和分寸才行。”
盛誉笑着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苏灵婉的话。
“放心吧,这些我还是明白的。别说是在魔童窟找安安要东西了。就算是在大盛找咱们家平平要人或是物,也会和平平说,而不是自己下命令。”
“以前孩子们小,咱们自然要多帮着他们掌握着些。如今他们都大了,也都能独当一面了。”
“咱们这做父母的,自然要多享受享受孩子们的孝敬才行。操心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了,自然要享受才好。”
此时的安安在外面也将魔童窟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轻轻敲了敲自家母亲的房门。
苏灵婉浅笑,冲着自家男人努了努下巴。
“你的孝顺女儿敲门了,你去处理吧。我先睡了,晚安。”
盛誉看着外面的大太阳,轻轻将窗帘落下后,才放轻了脚步,示意自家女儿闭上嘴进来。
安安多聪明的姑娘,瞬间明白了自家父皇这样做的意思。
于是闭上了嘴巴,笑盈盈地跟着自家父亲走了进去,朝着书房的方向而去。
好在魔童窟各个房间都是隔音的,只需要关紧门,什么声音都透不出去。
“事情都处理好了?可有什么棘手的需要父皇和你母后帮着处理?”
盛誉还是有些不放心,放低了声音柔声开口询问。
安安笑着摇头,指了指外面。
“母后看起来气色不大好,可是最近你们忙的事情过于费心劳神了?”
“父皇,若是遇到什么难题就同哥哥弟弟或是女儿我说,我们只要有能力就一定会帮你们的。”
盛誉笑了笑,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自家女儿的头。
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妥,浅笑着又将手放了下去。
“没什么事情,那些事情我和你们母后还能够处理。倒是魔童窟这边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可还有什么事情来不及处理?”
安安心里感动不已,心里更是清楚为何自己的父皇和母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这到底是自家母后交给自己的,自家母后在魔童窟有自己的势力也不是什么难事。
或许是有人将自己遇到危险的事情说给自家母后听了,父皇和母后才如此焦急地赶了过来。
“早就发现了这些人的野心,只是当时想着刚接过魔童窟,不急着处理他们。”
“哪怕没有今日的事情,过上三五个月的,女儿也要给他们设局了。”
“魔童窟几大家族互相制约的确是好事,可当这些人有了异样的心思,在心里面打起了小算盘,就不能在有这些家族了。”
“其实女儿也想过,若是就这么随意的解除了四大家族在魔童窟的地位,只怕是更多人会恼怒。”
“于是女儿联合了血池里面那位老祖,一同演了一出戏。以后还会重新选出四大家族慢慢扶持起来。”
“当然,这四大家族也得是在魔童窟这么多年都是好的,才可以加入这其中。”
“四大家族的叶家倒是不必动,这么多年叶家一直在保护圣女一脉,也没少帮魔童窟的普通人。”
“钱家也是这么多年认真赚钱,各种为了魔童窟而操持,也不必动。”
“秦家人没了,这四大家族之首自然是叶家的。不管叶家同我是什么关系,也该是叶家的。”
“至于另外两大家族,一个还给云家。云家的书院不会收回,还是交给云家去管着。”
“只是女儿打算将云家家主的身份给黄泉姑姑,这么多年黄泉姑姑陪伴着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女儿也清楚。”
“另外,女儿也知道了。黄泉姑姑的真实身份也是云家人,还是大盛从前国师的唯一外孙女。”
“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如今的身份地位,自然都是极为合适的。”
“还有一个四大家族的位置,女儿打算暂且空置,留着给魔童窟所有家族竞选。”
“由所有魔童窟的人投票后,再由魔童窟另外三位家族家主去评定,最终审核通过就会成为四大家族最后一个。”
安安的想法极好,盛誉自然是满意的。
如今看来自己的安安和自己是同一类人,和苏灵婉也是同一类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这样的女儿,盛誉自然是满心欢喜。
“不错不错,你开心便好。对了,我怎么听说,你和驸马吵架了?”
安安不满的哼了一声,歪头看向了另一边。
“我就知道他不是个老实的,就知道告状。挺大个大男人什么事情都要长辈给出头,真是没什么能耐!”
盛誉挑了挑眉,还真是没想到这件事是真的。
“安安啊,驸马是什么样的人?当年你是怎么同父皇说的,还记得吗?”
安安心里咯噔一声,迎上了自家父皇似笑非笑的眼神。
自己当年怎么说来着?不喜欢那个伪君子!
可是事实证明,那伪君子确实是长得帅,声音好听,手也好看。
最最要紧的是,自己对于有才华还有身材的男人,毫无抵抗力啊!
当年驸马围着自己转的时候,自家父皇那脸拉得那叫一个长。自己怎么保证的,如今依然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