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蔓:“……”
苏蔓蔓:“什么!!!”
本来还一副悠闲听瓜子的模样,一下子也是震惊的惊坐起来。
面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这老夫人竟然是不将人命当回事,看来她还真不是平常人所说的,那般等闲之辈”
系统连连点头附和:“没错,而且本系统一开始便没有去仔细盘查她的丰功伟绩,结果不查还好,一查倒是真的查出了很多惊天大事”
苏蔓蔓:“小统子,速速道来”
系统可咳了嗓子还象征性的喝了一口水,这才慢慢的放瓜:“这老夫人之前给人做小妾时,就残害了三条未出生的人命,将另外三名小妾肚中的孩子,下毒迫害直至流产而亡,
而且在这平日里,若是有哪些丫鬟惹怒了她,男的家仆便是挨几十下的板子,女的丫鬟便要当众被强有力的嬷嬷抽嘴巴,把这种刑罚留下来的人,
不死也已经是残了半条命,而且这些受过私刑的奴才们,还没有那个钱,也没有那个权利去找郎中来救治,很多也是没能熬过痛楚,
没过一个月也便都相继离世。
由此可知,统计下来,再问老夫人手中死掉的亡灵便有高至三十多条,是个十恶不作的恶人”
系统一顿输出,说的它自己也是口干舌燥。
苏蔓蔓听完脸色也是越来越阴沉,她只是有些想不到,
其实也不是说想不到,只是有些不满,这原书剧情的这个作者也是个nc,
为什么这些恶人一活便是能活这么久,而好人却是毫不留情的一下子便结束或者是定义对方的生死,
我说这老妇人十恶不赦的好,还是说这创作这本书的剧情的世界意识是个g币的呢?
苏蔓蔓就这么细心的想了好一会儿,最后也只是淡淡的吐出一口气,“系统若是下次会发生在这种事,便事先跟我说一声,虽说我不能事事能够全部保护得到,
但怎么说这终归也是人命,我也没办法置之不理”她的心还不能说是冰如雪霜。
系统然是知道自家宿主的心情,面连连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
不过它又话锋一转,金圆溜溜的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便神神秘秘的跟苏蔓蔓打报告。
它飞到苏蔓蔓的肩头,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经是躺下的姿势,遍也顺势跟着躺在她枕头旁边,小声的嘀咕着。
“宿主,还有一件惊天大瓜还没说,您还不知晓?”
苏蔓蔓还在想方才的那些事儿,只是随口敷衍的点了点头,“嗯,想什么事?”
系统没察觉到自家宿主此时的状态不在线,它还是娓娓道来:“这温老夫人身旁的贴身嬷嬷,之前便是与她当小妾中的一名‘姐妹儿’”
魂神梦游的苏蔓蔓被这么一口大瓜给雷到,惊得顿时回过神来,张大嘴巴。
“哦吼,居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
原来,温老夫人当年被夫家所遗弃之时,并不是只有他这一名小妾,当时总共有13名妾室,
而他那富商富家只带走了三名较小也是姿色较为上乘的小妾走了,只留下十名,留在这已经人去屋空,还面临要被封家的十名小妾,面面哀嚎着。
只不过他们有一些便已经是哪怕当了这有钱人的小妾,日子却过得不如普通人家那么顺意,一些丫鬟也相继的逃到别处去了,只留这些主人家的还在。
不出几个月,其中几名小妾因染上疾病便相继离世,只不过这尸体最后也是被当年的老夫人,毫不留情的扔去乱葬岗的地方,认野狗啃食殆尽。
区区不过半年的年华,人民便只剩下老夫人与那位安嬷嬷,当年的安小妾。
当年那名老夫人不知道是耍了什么手段,得到了一位小富商的追求,只不过只是舔狗般的级别而已。
安小妾也就是现在的安嬷嬷,为了活命便屈身降低的在老夫人身旁作奴作婢,这才苟活了几十年。
事情原来是这样子的,苏蔓蔓倒是懂得了,只不过现在的事情,事情已经发生成这么一副不可控的局面。
她也已经想清楚了,你这这几天便把这件事给办了。
本来正打算下线的系统,还是想要知晓自家宿主的计划,还是忍不住的偷偷八卦一小会。
“宿主,接下来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做?”
苏蔓蔓想的倒是挺清楚的:“很简单,趁着这几天的功夫,将这一家人赶出去先,把这个宅邸重新套在自己的手中”
系统:“然后嘞?”
苏蔓蔓:“然后,便是将这座宅子给卖了”
系统:“啊?!?为啥呀?宿主,怎么说?这也是原主母亲留给他唯一的念想,这要是卖了,是不是有些不好?”
苏蔓蔓其实想了很多,但也是很全面,“毕竟这起义虽然这座宅子是原主母亲留给原主的遗产,但是这不是其一,
毕竟这所宅子怎么说也被其他人霸占,占据了十几年,原先的那段美好的记忆也早已消失不见
留给原主的,只有那些被人欺辱,或者说遭人痛骂的记忆,那也是原主待的很痛苦,也是不想回忆到的地方”
由于她直接穿到这具身体身上,原主本身的一些情绪,
在她身上也能充分的感受得到的,只不过被经验丰富的说慢慢给狠狠掌控住,
在面对一些人的时候,她的心的那恐惧以及,逃避的心理,她还是清楚的感受,
这种心态狠狠的扎根在心中,就像一根刺,无法拔去,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治愈。
“既然这是原主一生中都不想面对的伤心事,那何不然,直接将它变卖掉,至少这原主母亲所给她遗留下来的遗产,可不止这一栋房子”
只有将这所宅子给处理掉,便没在这里留下所生活过的气息,她也不会有所留恋,好放下心来去,去晋安城投奔外公去。
此事便这么决定下来。
*
温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有些头昏脑胀,却又不得不记起所发生的事情,
忙不迭荒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是这屋内空空如也,除了这正中央,还有这床的两边架着的火烛灯笼以外,
空无一人,除了温父,冷冷清清,
他有些不满的开口摇人:“来人呐”
等了一会儿,这才有人匆匆的跑进来,本来气还不通顺,有些火大的温腹,看见他这般磨磨蹭蹭的样子,
更是气的发了一顿牢骚:“你这狗奴才,老爷我叫了这么久,这才磨磨蹭蹭的过来干什么吃的?”
仆人也是畏畏缩缩的走上前伺候他穿衣,但还是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一番
“老爷说的急事,只不过这二小姐方才不小心溺水,小的便帮二小姐寻来这郎中,就没在老爷跟前伺候着”
本来有些身体不适的温父,一听见这二女儿竟然在他短短昏迷的这段时间内,竟然发生了溺水的事件,
便顾不得身体的酸胀头昏,立马揪住那仆人的衣领,兴师问罪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予儿怎么可能突然溺水?”
那名仆人也是有些畏惧,哆哆嗦嗦的弓着身子,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小的,小的也不知,这其中的缘由,只不过当时便有人让小的去将这边的郎中请过去,只是听说,
这当时有人听见大小姐的呼喊,几名家仆便赶过去查看,便见二小姐溺水,只不过这消息已被老夫人给封锁了
老夫人下了命令,府内任何人都不能再提起这件事”
温父想着去查看这女儿的下落,便听见这话中所带上的大小姐,
一阵气急,这予儿溺水,莫不是与这温蔓丫头有关。
脑子里思索了好一会儿,正好那名仆人也将他的衣裳全部穿戴好,便理都不理那名仆人,直接朝门外走去。
只留下那名仆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是说了好一会儿,正才急忙的跟上去。
温父脚步飞快的朝温馨予的房间跑去,“予儿,我的闺女啊,人怎么样了?”
那人还没到,声却闯入房里,每个人的耳中。
若不是知道这其中的一些事情,方格婷也很自信的认为自家夫君所疼爱的只有自己这唯一的女儿,
是一想起他在外所干的那些荒唐事,是一听见他说的这些话,只觉得一顿恶心,外加虚伪。
但是在这众多下人的面前,她也不好多反驳些什么话,毕竟这家丑不可外扬,哪怕在夫妻间也是一个道理。
只得暗自攥紧拳头,侧身默默的偏过头去默不作声,这个举动也倒是引起了在场一些吓人的怀疑,
毕竟这夫人平日里多年老爷,也是很多人有目共睹的,只要老爷一出场,不然便会立刻迎上前去拥抱。
结果此时的她却像是有多远就走多远的关系,很难不让人发现。
温父也是发现了这一举动,只不过最开始是自己的不对,那也没那个资格去询问,便自认理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温馨予的床前,对着那名冤种的老郎中,好一顿仔细的盘问,
能仔细到什么程度呢?
就连醒来温馨予会不会脑子进水,
若是因为脑子进水,会不会导致变得痴傻的,
这种傻瓜问题都能问出口。
方格婷从头听到尾,没有一句是真正带着关心的话,只有对他的一些有利用价值的地方,格外的关注。
脸色也从一开始的难看变成了铁青。
温馨予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思绪混沌了好一阵子,眼皮就像被注入铅一样沉重,
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能使出全力的睁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有些飘忽的在这周围看了看:“我这是怎么了?”她只有一段如此迷迷糊糊的记忆,只知道自己因为溺水在水中拼命的挣扎,
水也从四面八方的地方灌入她的耳朵,鼻子,还有眼睛,只觉得空气也是变得越来越稀薄,直到没能呼吸。
就在自己真正快要一时消散的那一刻,自己便被两双有力的大手给拽了上来,这才得以呼救。
嗓音带着微微沙哑,却带着微微的凄惨,“爹爹,娘”平日里喜欢装柔弱的她,结果这次是真的很柔弱了,语气中还夹杂着丝丝的哭声
听见自家宝贝女儿如此虚弱的嗓音,方格婷立马挤开了温父,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
声音也夹杂着温柔与关怀:“予儿,你现在怎么样了啊?身体哪还不舒服?娘给你找郎中来瞧一瞧”
看着方格婷这满怀的关心,温馨予忍不住的低低的抽噎着,思绪言语汇成一通,最后也只是摇了摇头。
方格婷看着女儿这委屈的面容,有些心疼的用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嗓音也是夹杂着来自母亲的狠戾
“予儿,你告诉娘是谁将你推入这湖里,娘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温馨予听见方格婷又重新讲起这件事情,似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有些恐惧的微微发抖着身体,
想要脱口跟方格婷告状,可是却发现这房里还有其他下人在,便使得暂时性的闭上自己的嘴巴,微微摇了摇头。
方格婷越看着她的眼神,知母莫若女,很快便也知道她的顾虑,直接对着屋里的人抬了抬手,示意他们立刻下去。
就连温父,方格婷本来也不想让他留下的,奈何人家脸皮子厚,暗示了好几次,愣是一句话也不听。
温父自然是能够想得出,这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瞧着这母女俩一门心思想要让他出去,这反骨的心理一下子便起来了,
装傻充愣,一个劲的没意识到,还是笔直的站在床头边,默不作声,反而板起一张脸,
装出一副慈父的面容,微笑的看向温馨予:“乖女儿,如今身体可好些了吗”
温馨予面色有些平静的看着温父,与刚才看方格婷的神色完全是,冷淡与热情的两种态度。
温馨予脾气也是有些傲娇,对温父也没有啥好脸色,语气淡淡的与陌生人倒是没有两样:“多谢父亲挂心,女儿现在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