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喻嘉慕被阿莱克斯死死搂在怀里,季淮星则是被保镖反拧住胳膊压在地上。
季淮星目眦欲裂,奋力挣扎着,“别碰他!把你的脏手从他身上拿开!!”
但他身后的保镖也不是吃干饭的,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阿莱克斯一手箍着喻嘉慕的腰,另一只手恶狠狠的掐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喻,你这么不听话,竟然想要逃跑,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喻嘉慕下巴被掐的生疼,强忍着厌恶才没让自己偏开头,“是我要跑的,跟他没关系,放了他。”
“呵,这倒是提醒我了。”阿莱克斯视线落在了地上的季淮星身上,“就是这个人教唆我的宝贝逃跑的吧,肯,给他点教训。”
收到命令,左边的黑衣保镖手下一个用力,就卸了季淮星的一条胳膊。
尽管季淮星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他止不住地发抖。
“不要!!”喻嘉慕想要阻止,但是腰间的手如同铁钳,牢牢地将他卡住,动弹不得。
看着季淮星痛苦的样子,喻嘉慕双眼赤红,一双手死死拽着阿莱克斯的衣领,
“阿莱克斯!我说了跟他没关系!你放了他!你答应过我不动他的!你不能这样!”
阿莱克斯任由他拽着,漫不经心开口,“对啊,我是答应你不去找他麻烦,但他主动送上门来,我要是拒绝,就有点不知好歹了,对吧?”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现成的沙包,不用白不用。”说着,阿莱克斯将喻嘉慕交给保镖,起身朝季淮星走去。
季淮星刚被保镖拽起来,就被一拳挥倒在地。
阿莱克斯是往死里下手的,季淮星被保镖按着,只能被动的承受,连躲都没办法躲。
到后面,即便是没有保镖的压制,季淮星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别打了,我求你别打了!”
喻嘉慕嗓子都喊哑了,阿莱克斯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手,亲自倒了杯水送到他唇边,“宝贝,乖,别喊这么大声,要为我留些体力。”
喻嘉慕双眼通红,第一次在阿莱克斯面前露出卑微的样子,“阿莱克斯,我求求你,别打了,放了他吧,算我求你了。”
阿莱克斯贪婪舔掉他脸上落下的泪,“宝贝,我认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你觉得呢?”
“你想要我做什么?”
阿莱克斯松开了他,坐在了沙发上,悠闲地摇着红酒杯。
“听说你之前拍戏的时候跳过一段异域风情的舞蹈,真想亲眼看看啊~”
喻嘉慕的脸瞬间惨白,的确有这么一段舞,是勾引人的舞蹈,中间还有一段是要趴在那人腿上。
可那不过是拍戏需要,穿的也并不算暴露,而且勾引的对象是季淮星。
见他半晌不出声,阿莱克斯催促道,“喻,我的耐心有限,你是跳还是不跳?”
“不准跳!!”季淮星挣扎着,脖子上青筋暴起,“喻嘉慕!不准跳!!”
喻嘉慕不忍看他,闭上眼睛转过身去,面对着阿莱克斯,“能不能让他出去?”
阿莱克斯摇头,“不行,喻,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筹码。”
“混蛋!有种你就打死我啊!!喻嘉慕,不准跳!听到了没有!!”
喻嘉慕深吸一口气,僵硬地扭动着身体。
保镖们都心照不宣的低着头,阿莱克斯抿着酒,看着喻嘉慕脸上的屈辱和不甘,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而兴奋,心脏急速跳动,每一次脉动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愉悦。
一个旋转过后,喻嘉慕跌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动作。
阿莱克斯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认命一般,僵硬地朝自己爬了过来,修长的手顺着他笔挺的西裤爬上他的大腿。
因为极度的兴奋,阿莱克斯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恶趣味地将红酒倒在喻嘉慕的胸口,原本就半透明的衬衣,现在更是完全贴在胸口,露出一片春光。
“继续。”
忍着巨大的屈辱,喻嘉慕身体一点点地朝他贴近。
阿莱克斯的呼吸渐渐气促起来,眼前的人痛苦的样子让他着迷,一把将人捞进怀里,“乖,宝贝,剩下的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这一次,喻嘉慕没有再挣扎,他不敢去看季淮星的表情,怕看到他脸上的嫌恶。
“可以放他走了吗?”
阿莱克斯点头,“当然!”
“肯,那个人就送你了,完事之后记得把人送走。”
喻嘉慕顿时僵住,脸上血色尽褪,“不,你不能这么对他,你答应我要放他走的!!”
“宝贝,我当然会遵守承诺放了他。放心,等肯享受完,会亲自送他回家的。”
阿莱克斯强硬地揽着他往床边走,眼见肯要去扒季淮星的衣服,喻嘉慕拼命挣扎,“混蛋!你不能这样!别碰他!!!”
“宝贝,这么兴奋,是想跟他一起吗?”
阿莱克斯眼睛微眯,手中力道发了狠,直接将喻嘉慕按在了沙发上,正对着季淮星。
“哼,那就让他看看,我是怎么睡了你的!”
忽然,外面响起直升机的轰鸣声,
阿莱克斯动作顿住,朝外面看去。
夜色下,直升机下垂下一根救援绳,下一刻,两个人影荡了下来,一脚踹碎了玻璃,一前一后稳稳地落进房间内。
随后,房间里瞬间涌入一大批人,将阿莱克斯一众人制住。
看到来人之后,不管是季淮星还是喻嘉慕都仿佛看到了救星。
“姐!”
“小窈!”
时窈看了眼浑身是伤的季淮星,又看了看狼狈的喻嘉慕,黑着脸扯下身边人的外套,披在了喻嘉慕身上。
环视一圈,目光锁定在阿莱克斯和那个保镖身上,一步一步走过去。
时窈周身气压极低,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在暴怒的边缘。
她的出现显然也是阿莱克斯没有料到的,不过好歹也是国外有头有脸的人,他还是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
“你是谁?知道擅自闯进我的地盘,会有什么后果吗?”
时窈二话不说,抄起红酒瓶子,发了狠地朝他的脑袋抡了过去。
哗啦一声,瓶子碎裂,鲜血混着酒液顺着阿莱克斯的脸滑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衣襟。
阿莱克斯半跪在地上,时窈一把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你就是阿莱克斯?动他们之前,问过我的意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