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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综武:从大河悟剑开始 > 第88章 天下几人着青衫,只此玄然傲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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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天下几人着青衫,只此玄然傲世间

“哼,也不知是哪个不知羞的,起初妄图收我为徒,末了却软硬兼施,让我做了他师弟。”

百里玄然微微扬起那线条刚毅而又透着几分青涩的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羁与傲然,仿若一只高傲的雄鹰,对李长生的“指责”浑不在意。

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若能穿透一切虚妄与伪装,直视事物的本质。

“你这年纪,当真是我生平所见最为妖孽之人。如今这般岁数,竟已达半步神游玄境,我料想你是在刻意压制自身修为,对吧?不然,以你的天资,怕是早已跻身神游玄境强者之列了。”

李长生目光如炬,仿若能穿透百里玄然的灵魂,直抵他内心深处的秘密。他的眼神深邃而专注,仿若在探究一件稀世珍宝背后所隐藏的神秘力量。

百里玄然见自己的心思被一眼看穿,也不慌张,坦然大方地承认道:

“没错,本欲在前来天启城的途中突破神游玄境,然思索再三,终是放弃。待压制不住之时,再突破亦不为迟。”

他的语气平静而淡然,仿若在诉说着一件与己无关的寻常小事,脸上的表情镇定自若,丝毫不见被人看穿后的窘迫与不安。

“我就知晓你这小子定没安好心。”李长生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扶了扶额头,似是对这调皮的师弟毫无办法。

他的动作中带着几分疲惫与宠溺,仿若一位被顽童捉弄的老者,虽无奈却又满心欢喜。

“好了,李老头,你深知我对这王朝并无丝毫觊觎之心。”

百里玄然摆了摆手,那动作潇洒而随意,似是要挥去这尘世的纷扰。他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仿若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能斩断世间一切羁绊与束缚。

“我自是知晓这北离如今令众人皆大失所望,然若风能上位,或许能扭转乾坤,只是他……”李长生话语戛然而止,只是轻轻摇头,余下的话语尽在那无声的叹息之中。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与无奈,仿若在为这北离王朝的命运而黯然神伤。

“只要祸不及我亲人,这世间诸事于我而言,皆如浮云。区区一个北离王朝,若敢犯我,我一剑便可斩之!”

百里玄然言罢,霍然起身,身姿挺拔如松,那股凌然之气仿若实质,弥漫开来。他的身躯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威严与霸气。

他背对着李长生,衣袂随风而动,仿若即将乘风而去的仙人。

“罢了,罢了,且尽情享受这人生吧。毕竟,天地浩渺无垠,这北离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语毕,他一步踏出,仿若跨越了空间的界限,瞬间出现在门外。他的身影仿若一道闪电,划破了书院的寂静,只留下一抹淡淡的残影,令人惊叹不已。

待来到门外,百里玄然足尖轻点虚空,整个人竟径直升腾而起,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闪耀于天启城上空。他的身姿轻盈而灵动,仿若在虚空之中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与力量。

李长生敏锐地感知到他的动作,亦瞬间现身学院之中,仰头凝视着天空中那仿若神只的百里玄然。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惊叹与赞赏,仿若在仰望一位绝世英雄的崛起。

“这人在世间呐,不就是为了逍遥自在,随心彷徨游荡么?”听到这句话,李长生喃喃自语,随即缓缓拿起腰间的酒壶,他猛地仰头,对着壶嘴大喝一口。酒水四溅,似化作点点星芒,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哈哈哈哈哈哈!”百里玄然哈哈大笑起来。

“天下几人着青衫,只此玄然傲世间。”此语一出,仿若天地间涌起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他腰间酒壶中的酒水受其牵引,在百里玄然的手中瞬间凝结,化为一把寒光凛冽的利剑。

他眼神陡然一凝,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破绽,手中利剑顺势斩出。那剑气仿若长虹贯日,光芒万丈,直逼天启城城门。刹那间,只闻一声巨响,仿若天崩地裂,城门仿若纸糊的一般,轰然倒塌,扬起漫天尘埃。

百里玄然于半空之中,衣袂飘飘,眼神冷峻而傲然,仿若主宰这世间一切的王者,那青年的傲气与霸气展露无遗,令人心生敬畏与震撼。

天际之下,学堂之畔,百里玄然恰似一颗划破苍穹的耀世星辰,其身姿于云端间肆意纵横驰骋,所过之处,狂风呼啸,似为其奏响激昂战歌;乌云滚滚,仿若在其脚下臣服汇聚;祥光瑞彩,如霓虹般绚烂环绕。他仿若神明降世,举手投足间,皆有排山倒海之力,气吞山河之势。

李长生仰首凝望,眼眸中倒映着那惊世骇俗的身影,须臾,纵声长笑,声如洪钟,震彻九霄云外:

“绝世之姿,吾不及也!”言罢,缓缓摇头,那神情似是对这等超凡入圣、旷古烁今的天资有着无尽的感慨与喟叹。

旋即,他洒脱转身,一袭长衫随风而动,旁若无人地款步迈入房间,唯留一道清癯而又透着几分高深莫测的背影,引人遐思万千,仿若那背影之中,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江湖秘辛与绝世神功。

学堂之中,琅琊王萧若风、雷梦杀与百里东君等人,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早已被天空中那神勇无敌、仿若天人的百里玄然惊得呆若木鸡。

他们脖颈僵硬地仰头凝视,脖颈酸痛之感蔓延全身亦浑然不觉,双眸瞪得如铜铃般大小,满是震撼与难以置信之色,仿佛所见并非人间景象,而是来自神域的奇观。

嘴巴微张,恰似干涸许久的泉眼,却吐不出半个音符,灵魂仿佛被那惊世骇俗的景象抽离体外,不知飘荡至何方。

李长生的由衷赞叹,恰似一记重锤,以万钧之力敲碎了他们心中原本平静如镜的湖泊,刹那间,涟漪千层,思绪如乱麻般纷扰,泛起无尽波澜。

连李先生这般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犹如渊海,且武艺高强可纵横江湖的人物都自叹弗如,那百里玄然的天资究竟高到何种逆天境界?此念仿若鬼魅般紧紧缠绕心头,令他们陷入深深的思索泥沼,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此消息仿若平地惊雷,瞬间震动天下。皇宫之内,太安帝闻之,顿时怒发冲冠,那原本威严庄重的面容瞬间扭曲变形,面色涨得紫红如猪肝,又好似熟透的桑葚即将炸裂,丝丝青筋在额头上暴起,如蜿蜒的小蛇在皮下疯狂扭动,仿佛要破肤而出。

“他李长生究竟意欲何为?竟为这黄毛小儿大肆造势!”太安帝咆哮着,那声音似能震塌宫殿的琼楼玉宇,双手猛地一挥,好似狂风扫落叶般迅猛,案几上的精美瓷瓶纷纷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恰似他此刻破碎凌乱、满心疮痍的心境。

“还绝世之姿,他不及,这岂不是公然羞辱孤!”

“还有那百里玄然,口出狂言,什么天下几人着青衣,他真以为自己无敌于天下?这天启城,这北离,皆乃孤之江山,岂容他人染指!”

太安帝在宫殿中疯狂地踱步,龙靴踏在金砖地面,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怒与无尽的惶恐,那身影好似被恶魔追逐的困兽,在华丽却又冰冷的宫殿中来回徘徊。

待盛怒宣泄之后,太安帝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原本挺直的脊梁渐渐弯曲,嚣张的气焰也慢慢消散,渐渐恢复了些许平静。然而,那看似平静的面容之下,实则隐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愤怒在心底深处汹涌澎湃,如暗流涌动,随时可能冲破那脆弱的表象,再度爆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内心,沉声道:“传浊清!钦天监监正齐天尘。”声音虽竭力保持镇定,却仍难掩其中的威严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平静海面下隐藏的漩涡,危险而又致命。

片刻之间,浊清与齐天尘匆匆赶来,二人神色惶恐,额头沁出细密汗珠,急忙行礼参拜:“陛下!陛下!”太安帝面色阴沉如水,那冰冷的眼神似能冻结一切,缓缓从袖中抽出那份纸条,递向二人,寒声道:“你们且瞧瞧此条,可有应对之策?”

齐天尘双手接过纸条,目光快速扫过,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惶之色,仿若看到了什么可怕的诅咒:

“陛下!这纸条上李长生果真如此言说!”太安帝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犹如戴着一张冰冷的面具:

“没错!”此刻的他,已不见先前的盛怒模样,可熟知他脾性之人皆明白,这平静只是暴风雨过后的短暂安宁,那愤怒的火焰仍在心底熊熊燃烧,未曾熄灭,恰似被灰烬掩埋的炭火,只需一丝微风,便能重燃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