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脸上的笑容依然保持着热情,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江小穆,果然是个狠角色!
原以为只是个有点手段的家伙,没想到这妹妹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两把匕首使得如此娴熟,出手又快又狠,那公子哥儿怕是吓破了胆。
看来,在这望江城,自己更得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了。
哈维眼珠一转,立刻堆起谄媚的笑容,快步走到江小雨身边。
搓着手,语气夸张地说道:
“小雨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这身手,这气势。”
“简直比那些江湖侠女还要厉害!哈维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江小穆淡淡地说道:
“哈维老板过奖了,小雨只是略懂一些防身术罢了。”
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得意。
“哪里哪里,小雨姑娘过谦了。”
“小雨姑娘这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哈维依旧满脸堆笑。
江小雨收回匕首,并没有理会他的奉承。
径直走回珍宝阁内,继续欣赏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
江小穆看着哈维那副狗腿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
这老小子,果然有城府。
江小雨的目光落在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紫水晶项链上,她拿起项链,轻轻地抚摸着,爱不释手。
“哥哥,你看这条项链……”
江小雨转头期待的看向江小穆。
“喜欢就买。”
江小穆毫不犹豫地说道,眼中满是了宠溺。
哈维见状,立刻上前说道:
“这条紫水晶项链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采用的是上等的紫水晶。”
“由技艺精湛的工匠精心打造而成。”
“不仅美观大方,而且还有着驱邪避凶的功效……”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多少钱?”
江小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既然江大人喜欢,那就给您打个八折,如何?”
哈维眼珠一转,说道。
“五折。”
江小穆冷冷地说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哈维脸色一变,心中暗骂这江小穆真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
不过,他也不敢得罪江小穆,只好赔着笑脸说道:
“江大人真是会开玩笑,五折太低了,小店实在承受不起啊……”
“那就六折,这是我的底线。”
江小穆语气坚定地说道。
哈维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答应了。
如果自己再不答应,江小穆肯定扭头就走,到时候自己一分钱都赚不到。
江小穆付了钱,将紫水晶项链戴在了江小雨的脖子上。
“好看吗?”
江小雨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开心地问道。
“好看,我们小雨戴什么都好看。”
江小穆宠溺地说道。
看着兄妹二人温馨的互动,哈维心中不禁感慨:
这江小穆虽然心狠手辣,但对自己的妹妹却是真的好。
“江大人,您看还需要点什么吗?”
哈维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用了,哈维老板,我们今天就到这吧。”
江小雨抚摸着脖子上的紫水晶项链,嘴角带着满足的笑意。
“好的,江大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在下,二位慢走!”
哈维一拱手,和气生财的道理他是懂得!
江小穆点点头,牵起江小雨的手,转身离开了珍宝阁。
兄妹二人沿着街道慢慢走着,江小雨不时地指着路边的摊位,叽叽喳喳地和江小穆说着话。
回到家中,却见县令李文清正襟危坐在大厅里,眉头紧锁,一脸焦急之色。
“李大人,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江小穆一边招呼李文清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李文清接过茶杯,却一口未喝,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江先生,实不相瞒,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啊!”
“哦?李大人但说无妨。”
江小穆挑了挑眉,心中暗自猜测着李文清的来意。
李文清犹豫了一下,哭丧着脸,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最近城外出现了一伙盗匪,专门抢劫来往的商队。”
“他们抢走财物就罢了,但是连人都不放过。”
“许多商人的货物都被洗劫一空,损失惨重。”
“官府已经多次派兵围剿,却始终找不到这些人的踪影。”
“官兵一撤,这些盗匪就又出来四处作案。”
“现在太守赵大人限令我七天之内破案。”
“我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找江先生帮忙。”
江小穆一听本想推脱,这时脑中想起系统的声音:
【叮咚!检测到新任务!】
【城外马匪猖獗奸淫掳掠,洗劫过往商队杀人越货。】
【宿主带人出城剿匪,不慎中计,在混战中被乱刀砍死。】
江小穆眯起眼睛心想:
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倒想见识见识这帮马匪是何方神圣!
“李大人,这忙我帮了。”
他喝了口茶水,缓缓说道,眼中多了几分精光。
李文清闻言大喜,连忙起身作揖说道:
“多谢江先生!本官感激不尽!”
“不过,”江小穆话锋一转。
“我需要一些人手和物资。”
李文清毫不犹豫地答应道:
“江先生尽管吩咐,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江小穆心中冷笑,这李文清还真是上道。
“好,那就麻烦李大人准备一些精干的捕快。”
“再准备一些追踪的工具,比如猎犬之类的。”
江小穆吩咐道。
“没问题!本官这就去安排!”
李文清说完,便匆匆离去。
第二天一早,江小穆来到县衙。
李文清早已等候多时,然后江小穆迎进了一间略显干净的房间。
“江先生,您来了!”
“这些都是关于城外马匪的卷宗和商人们的呈词。”
李文清指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好像那是金山银山一般。
江小穆随手拿起一份卷宗,草草翻阅了几页。
上面记载着马匪的累累罪行,抢劫商队,杀人越货,无恶不作。
然而,这些记录却像是流水账一般,枯燥乏味,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他又拿起几份商人们的呈词,情况也大致相同,都是些哭天喊地的诉苦,以及对马匪的憎恨。
“这些都是些废话。”
江小穆将卷宗扔回桌上,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这么多年,这些马匪早已经根深蒂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