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在血腥的胜利大踏步前来,一路横扫白龙寨的十八个外围苗寨。
一路上,凭借着先进的武器和冷酷的战术,迅速撕开了苗寨薄弱的防线。
金兵闯入一个寨子,一瞬间,整个寨子被嘈杂的喊杀声、哭喊声和房屋燃烧的噼啪声笼罩。
金兵们见物就抢,金银首饰、精美刺绣。金兵最喜欢的还是苗族姑娘为结婚准备的白银行头,这套白银行头银光闪闪的,非常好看。
而对于失去反抗能力的青年男女,金兵们没有丝毫怜悯。
他们像驱赶牲畜一样,将这些苗人用粗绳捆绑起来,连成一长串。
年轻的姑娘们惊恐地哭泣,小伙们则愤怒地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
一个年轻的苗族小伙,因为试图挣脱绳索,被金兵狠狠地抽打,皮开肉绽,但他依然倔强地瞪着金兵,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一个金兵一刺刀刺入他的胸膛,血顺着刺刀血槽喷射而出,士兵恶狠狠说道:“反抗!死!”
随着一个个苗寨被攻陷,浓烟滚滚升起,原本宁静祥和的苗寨区域,如今只剩下一片废墟和焦土。
金兵们分出部分队伍押着俘虏,带着抢来的财物,大摇大摆地返回大营。
剩下的士兵,从四面八方的围住白龙寨主寨。
阿奴多站在高地看着被反绑押解走的族人,心中满是悲戚与自责。
阿奴多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放过这些侵略者,一定要为族人讨回公道,复仇的火焰在他心中熊熊燃烧。
天色渐亮,经过一夜厮杀的金军士气依旧高涨,在晨曦的微光中,他们将白龙寨主寨围得水泄不通。
剩余的金兵在指挥官的调度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后的攻击准备。
炮兵再次调整炮口,将一发发炮弹填进炮膛。随着一声令下,炮弹如雨点般朝着主寨倾泻而去。
主寨的围墙在炮火的猛攻下,砖石飞溅,多处出现了缺口。
马克沁机枪也重新找到了最佳射击位置,子弹如密集的蜂群,朝着寨内的抵抗力量疯狂扫射,压制着苗人的反击。
步兵支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呐喊着冲向主寨的大门。
尽管大门紧闭,且有苗人拼死守卫,但在金军的持续强攻之下,大门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倒下。
金兵们如潮水般涌入,与寨内的苗人展开了最为激烈的近身肉搏。
阿奴多手持苗刀,带着族中最后的战士在议事堂戒备着,准备扑杀前来金国士兵。
金兵士兵端着步枪和班用轻机枪,呈扇形稳步推进,喷射的火舌无情收割着前方的一切生机。
密集的子弹打在议事堂的墙壁上,砖石碎屑横飞,屋内的苗人被这强大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头。
阿奴多等人紧紧贴墙躲避,心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趁着苗人躲避的间隙,金兵迅速拉开手榴弹的拉环,一颗颗冒着青烟的手榴弹被精准扔进议事堂。
“轰轰”的爆炸声接连响起,火光四溢,气浪将屋内的桌椅、杂物掀得七零八落。
阿奴多躲避不及,一块弹片直直嵌入他的大腿,剧痛瞬间袭来,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
身旁的老猎手巴图见状,心急如焚,立刻扑过去想要帮阿奴多查看伤势:“寨主,您怎么样!”
阿奴多咬着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强忍着疼痛说:“别管我,准备迎敌!”
此时,议事堂内的烟雾弥漫,呛得人喘不过气,视线也极为模糊。
可是哪里有人,只有老猎人一个人还能站立,其他人都倒地不起。
金兵中队长对着烟雾缭绕的房屋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我们优待俘虏。”
房屋里面近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待烟雾稍稍散去,中队长示意一班几个战士先进去探路,9挺轻机枪也架好了戒备,其中两挺对准大门两侧。
几个士兵成三角队形缓缓从大门中间进入,老猎人暴起发难,举着大砍刀对着排头士兵砍了过去,排头士兵举枪架住老猎人的大砍刀。
后面两个士兵上去一个突刺,两把刺刀几乎同时刺入老猎人身体。
阿奴多手持苗刀想要起身,被金国士兵一脚踢开手中苗刀,阿奴多颓然的坐在地上。
士兵示意安全没人,其他士兵一窝蜂涌入,开始搜索。
金兵们迅速涌进议事堂,将阿奴多和受伤的苗人团团围住。
阿奴多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金兵,仿佛要用目光将他们千刀万剐。
金兵中队长踱步上前,看着坐在地上的阿奴多,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你就是这白龙寨的族长?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阿奴多啐了一口,吼道:“你们这些侵略者,今日的血债,我族人定要讨回!哪怕我死了,也会变成厉鬼缠着你们!”
中队长并不生气,蹲下身子,用枪挑起阿奴多的下巴:“嘴还挺硬。不过,你现在得跟我们走一趟了,也许你的命,能换你那些族人一条生路。”
金兵搜索一番后,一把火将白龙寨烧了,带着被俘虏的白龙寨青年男女,开始回营。阿奴多躺在担架上,被随行的军医简单的治疗一下,绑在担架上,由四个俘虏抬着。
还有一些轻伤的苗族青年男女也有俘虏抬着,一些受伤的金兵由士兵们抬着。中午时分两支队伍都兴高采烈的回到营地。
第一军军长和第二军军长在营地中央的营帐前碰面,二人脸上都带着征战后的疲惫与胜利的得意。
第一军军长率先开口,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笑容:“这次可真是大获全胜!咱们第一军,步兵支队折损了百余人,阵亡不过十余人,其他治疗一下又是一条好汉。你呢,第二军情况如何?”
第二军军长爽朗地大笑几声,拍了拍第一军军长的肩膀:“我们损失也不大,步兵支队阵亡八人,受伤的有两百来个。
有一门火炮炸膛了,阵亡一个主炮手。那些苗人虽说抵抗得顽强,可在咱们的枪炮面前,还是差得远呐!”第二军有些肉疼,一个优秀的迫击炮主炮手也是军中宝贝。
第一军军长点头表示赞同,接着兴致勃勃地说起战利品:“这次可真是发了一笔横财!抢回来的金银首饰、精美刺绣堆成了小山。
还有那些苗族姑娘准备的白银行头,这些苗族还是有钱富裕,出发前还以为苗人是穷鬼,没有想到是富贵窝。
更别提抓回来的那些年轻男女,身强力壮的,送到矿场去挖矿,肯定能产出不少东西。”
第二军军长眼睛放光,补充道:“没错!我们这边也收获颇丰。我就说嘛,陛下不能让我们近卫军啃硬骨头,必然是有大肥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