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照明弹瞬间亮起,耀眼的光芒将整个街道照得如同白昼。
刹那间,各个制高点上的机枪一起怒吼,火舌喷吐,子弹如雨点般朝着完颜守悟的奴隶大军倾泻而下。
完颜守悟心里一惊,完了,现在大军卡在城门口,首尾不能两顾。完颜守悟把心一横,完颜康只有一万锦衣卫,他不可能处处防守,冲过去就好了。
完颜守悟命令各个带队的核心,不要管上面的机枪,冲过去,战鼓擂起来。
完颜守悟并不知道这几天出城的近卫军都秘密回来了,杨康还增调了几万海军陆战队回来。
毫无防备的奴隶们瞬间陷入了绝境,前排的人纷纷中弹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坂本一郎被吓得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坂本一郎看着身边的同伴们一个个倒下,鲜血溅到他的脸上,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但求生的本能让他很快清醒过来,他慌乱地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猫着腰朝着街边的一处房屋跑去。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城内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吗?”一个高丽奴隶惊恐地大喊,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慌!快找地方躲起来!”坂本一郎边跑边喊,此时他心中对自由和富贵的幻想已经彻底破灭,只想着如何活下去。
一个高处的探照灯照在坂本一郎头上,紧接着坂本一郎胸口如受重击,冒出血花。
坂本一郎的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惊恐与绝望,大张着口似乎想要多吸一点新鲜空气,却只吐出一口带着腥味的鲜血,陷入黑暗。
身旁的高丽奴隶见状,脚步猛地一顿,脸上写满了惊惶与无助,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突然,一颗流弹擦着他的胳膊飞过,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让他回过神,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夺命狂奔。
紧接着被一梭子子弹打在身体上,疯狂的扭动几下倒地不起。
而此时,完颜守悟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正心急如焚地挥舞着手中长刀,大声嘶吼着催促军队前进。
完颜守悟的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怒,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与尘土混合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看着前方被机枪火力压制得动弹不得的奴隶大军,完颜守悟拔出腰间短枪,对着混乱的奴隶大军连开数枪,大喊:“都给我稳住,后退者死,冲过去!”
在制高点上,郭德山手持望远镜,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郭德山的身边,是严阵以待的近卫第五军士兵。
“让他们尝尝背叛的代价!”郭德山放下望远镜,冷冷地说道。
随着郭德山的命令,机枪的扫射更加猛烈,奴隶们成片地倒下,街道上很快就堆满了尸体,血水顺着街道的缝隙流淌。
“我们中计了!”完颜守岁跑到完颜守悟身边,脸色苍白地喊道,“城内肯定不只有一万锦衣卫,郭德山的大军是不是根本没有出城?”
“不可能,我二弟亲眼看着他们登车过了保定,而且探子回报,列车过了黄河大桥。”完颜守悟斩钉截铁的说道。
完颜守悟咬着牙,心中懊悔不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的策划,竟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杨康的人识破并反制。
但是,完颜守悟不甘心就这样失败,目光落在了远处的皇宫方向,此时心中涌起一丝疯狂的念头:只要能冲进皇宫,抓住完颜康,或许还有转机。
“跟我冲!向着皇宫冲!”完颜守悟挥舞着指挥刀,朝着皇宫的方向冲去。
一些被主帅的疯狂感染的奴隶,也跟着他一起向前冲。
但是,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机枪的火力所覆盖,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染红了他们前进的道路 。
完颜守悟的马被机枪扫中,完颜守悟摔倒在地,几十个家仆挡在完颜守悟身前,被机枪射杀倒在完颜守悟身前。
完颜守岁看到大势已去,带队想要去城南霍霍几个大臣宅子,临死之前痛快一番。
被郭德山安排近卫第六军挡在门外,完颜守岁被机枪打成筛子了,手下一哄而散。
陆冠英的陆战队开始和近卫军一起抓俘虏。
皇宫方向
完颜洪绦哈哈大笑:“昏君,你听听,这满城都是反对你的枪声。”
代王完颜守桃带着四个王府的家丁组建的几千人和完颜洪绦汇合在一起。
代王完颜守桃将准备事先准备好的龙袍披在完颜洪绦身上。
完颜洪绦身披龙袍,脸上洋溢着得意至极的狂笑,那笑声在这混乱血腥的背景下显得格外诡异与张狂。
完颜洪绦高高举起双手,似乎在向这混乱的世界宣告自己即将登上权力的巅峰。
“从今往后,这天下便是我的了!”完颜洪绦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里满是贪婪与野心。
代王完颜守桃则满脸谄媚地在一旁附和,眼中闪烁着渴望从新主那里分得一杯羹的欲望。
完颜绒站在杨康身边,看着下面的爷爷,有些不认识了。不是说好了立自己儿子吗?怎么又自己当皇帝了。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泛起鱼肚白,近卫第七军从外围出现,缓缓的包围了完颜洪绦和完颜守桃。
完颜洪绦看到近卫第七军旗帜顿时面无血色,完颜洪绦知道了,一切都是陷阱,第七军没有去河湟讨贼,那么其他大军也没有去?也就是说一开始就是阴谋。
这个时候大都城门方向枪声早就停止了,可是自己的援军迟迟没有出现,完颜洪绦心中一痛。他的儿子完颜守悟多半是是凶多吉少了。
完颜洪绦脱下龙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陛下,臣自知死罪,请陛下宽宥!”说完完颜洪绦拔剑自刎。
完颜绒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杨康面前,脸上血色全无,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断滚落,和着灰尘在脸上留下一道道狼狈的痕迹。
“陛下,陛下饶命啊!”完颜绒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苦苦哀求,“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完颜绒边说边磕头,额头磕在坚硬的城砖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便红肿起来。
杨康剜了完颜绒一眼:“等下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