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山收到稳扎稳打的命令后就放松了不少,前线用兵很怕后方不理解,催促着决战。
双方都开始慢慢熬,但是,吐蕃部落先熬不住了。
现在吐蕃不是松赞干布时代那个强大吐蕃。只是一个松散联盟,人口也就一百多万人,主要是游牧。
西宁城到兰州这几百里湟水谷地海拔相对较低,降雨丰富,是粮食的主产地。
失去湟水河谷后,吐蕃又丢了海南和海北,只有海西还在手里,双方开始战略相持。
天顺五年三月一日,早朝结束后,
阿青,阿玉,绿玉,阿秦,红玉被杨康召集到了一起,当然还有另外几个女人。
杨康说道:“根据去年通过的苗王章程,每年三月三,苗王带苗王妃(圣女),前去苗疆处理各苗寨的事务,我们差不多要出发了。”
阿青说道:“你真的会去?阿青一直以为你去年是为了忽悠我们苗族随口说说的,要不今年就不去了吧!”
阿青好几个人都大着肚子不想折腾,这一年也没有什么事?去了也就是走一个形式而已。
杨康伸手捏住阿青下巴,不屑一顾的说道:“朕为什么要忽悠你,你有什么值得朕忽悠的吗?请摆正自己位置!”
阿青被杨康捏住下巴,心中涌起一阵屈辱与愤怒,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阿青瞪大双眼,毫不畏惧地直视杨康的眼睛,眼眶中隐隐有泪光闪烁。
心里大骂杨康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不过对于杨康愿意履行承诺,心里也有一阵高兴。
“你放开我!”阿青用力挣扎,想要摆脱杨康的钳制,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阿青可是苗族圣女,你个暴君,怎能如此羞辱我!”阿青的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
身旁的阿玉、绿玉等人见状,都面露惊惶之色。
阿玉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想要劝阻,却又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不敢出声。
绿玉则紧紧拉住阿玉的手,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担忧。
“你以为谁愿意跟你去苗疆?若不是为了苗族的姐妹们,若不是念着苗疆的百姓,我又怎会委身于你!”
阿青越说越激动,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这一年,你又何曾真正关心过我们,关心过苗疆?现在说要去,谁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阿青一边流泪,一边愤怒地质问,情绪彻底失控。
不错,到了苗疆就是要有这股气势才能震慑住那些寨主。
三月三黔中行省,苗疆各寨寨主还有寨中长老都齐聚一堂,讨论各个流官这一年来施政得失。
晚上举行一个篝火晚会。
篝火熊熊燃烧,火星四溅,将整个晚会现场照得亮如白昼。
火苗跳跃,映红了众人的脸庞,苗疆各寨寨主和长老们围坐在篝火旁,畅想着以后未来。
杨康独创的苗疆监督体系让金国的流官再也不能像以往一样随意盘剥苗疆,大家真正享受到了金国的政策,都有信心过好自己日子。
各寨的民意代表纷纷端着盛满美酒的大碗,恭敬又热情地朝杨康和阿青走来。
“苗王陛下,这一年多亏有您定下的监督体系,咱们苗疆的日子可是越过越好了,这碗酒,您一定得喝!”
杨康笑着接过酒碗,目光温和地在众人脸上扫过,朗声道:“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苗疆能有如今的局面,离不开各位的支持与配合。”说罢,仰头一饮而尽,赢得周围一片叫好声。
紧接着,一位白发苍苍的长老被众人簇拥着上前,他微微颤抖地端起酒碗,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敬重。
“圣女,您为我们苗疆操劳,又带来了这位心系百姓的苗王。老身代表全寨老小,敬您和苗王一杯。”
阿青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歉意道:“长老,实在对不住,我如今有孕在身,不便饮酒。”
杨康连忙接过酒碗,对着长老诚挚说道:“长老,阿青虽不能饮酒,但她对苗疆的心意丝毫不减。这碗酒,我替她敬您,愿您身体康健,苗疆岁岁平安。”说罢,再次一饮而尽。
随着敬酒的人越来越多,杨康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但看着众人热情洋溢的模样,又不好推脱。
阿玉和绿玉见状,悄悄走到杨康身边,阿玉小声说道:“陛下,您少喝点,别伤了身子。”
绿玉也附和道:“是啊,要不我们帮您挡挡?”
杨康看了两个人大肚子,摇了摇头说道:“孕妇还是不要喝酒。”
“今日大家高兴,这都是百姓们的心意,我怎能不喝?”
就在这时,又有几位年轻的民意代表走上前来,他们眼神中满是崇拜与憧憬。
“苗王陛下,我们都盼着苗疆能越来越好,以后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开口!苗疆二十四寨是您的坚实后盾”
杨康拍了拍他们的肩膀,鼓励道:“好!有你们这份心,苗疆的未来定是一片光明。大家齐心协力,日子肯定会越过越红火。”
一群年轻苗族姑娘围着篝火跳舞,好多姑娘对着杨康暗送秋波。
阿青看着那群年轻苗族姑娘围着杨康,眉眼含情,舞姿愈发轻盈热烈。
阿青知道苗女多情,可是她们很难和杨康有什么结果,不禁的有些担心起来。
阿青看着杨康撒娇道:“陛下,我有些头晕,我们回去吧!”
杨康喝了很多酒,正看着一群青春靓丽的姑娘跳舞,丝毫没有动意思。“来人,扶王妃去休息。”
这是一个放纵的晚上,这个晚上杨康也记不清来过多少女子,第二天带着阿青她们落荒而逃,
不过苗疆多了好一百多个女子都宣称和苗王陛下有一夕之缘,当然杨康全部不以承认。
三月五日
杨康刚从苗疆回来的疲惫还未完全消散,正坐在养心殿处理着堆积的政务。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华筝风风火火地走进书房,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满。
“陛下,”华筝一开口,语气中就带着几分嗔怒,“你要雨露均沾?不可以厚此薄彼。”华筝双手抱在胸前,直直地盯着杨康,眼神中满是质问。
“你要雨露均沾?”
“是的,雨露均沾?”华筝坚定的说道。
“好吧!那孤就免为齐难了?”杨康说完抱起华筝走向一旁交泰殿。
华筝大急,挣扎着:“臣妾说的不是这个雨露均沾!”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