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我恹恹的耷着胳膊,这什么意思?霍继都什么时候有这种恶劣的癖好?
须臾,他打量我的神色,不容半点疏忽的凝着我的脸:“要不要继续牺牲一次?”
我怔怔地蜷了蜷手指,从指关节到指尖全是虚汗,我居然在怕,旋即尝试着松手,没来由的撺出一股恐惧。
手缩紧,缩紧,再缩紧,扣得手心一疼。
我在干什么?思考他问题的答案?难道要为了沈淖出卖肉体?虽说我爱他,可这不是我想要的。
转眼再去看霍继都,他神情肆意,眸底沉黑,挂上一贯淡笑。
凭什么掌控别人的人不是我,而是他?我由来已久的小性子升腾:“和你做?可以,要结婚的是你不是我,我怕什么?”
豁出去也就豁出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莉莉你有什么好失去的?别一叶障目就行。
本以为说出这番话霍继都面色会缓和,没想到他情绪风起云涌,而后粗鲁的打开车门,走到我这边。
我都没缓缓神就被他抱了出去,张皇挣扎,一只鞋掉到地上,他也没管,大步阔首的往屋子里走。
我抓紧他的衬衫缝隙:“你要干什么?”
他恶劣地笑,梳的一丝不苟的侧背头这时也显出严肃,进了屋子把我放在沙发上,手指顺着衬衫口解扣子,一路往下露出壮硕的肌肉,我缩着脚趾头往后退。
他解到最后一颗,双臂伸展,特别妖气的甩开衬衫,我只觉得呼吸不均匀,他叠覆着我时,脸上戏谑成一片:“答应的那么快,做不来?”
“我,反悔了。”
心里禁不住讽刺,你什么样的没见过?畏畏缩缩不是你的作风,莉莉,可当下,我真的有点怕。
霍继都也没逼我,重新一颗颗扣上衬衫,扬长而去。
他走之前神情淡定,让我有一种错觉,一种这事到最后还得去求他的错觉。
从沈淖家去警局,他们看都不让我看沈淖,我也不知道缘由,只得先返回家,聂云正在剪一株石斛兰,手里的剪刀纂的张弛有度,我走到他身边。
“爸。”
聂云闻声抬头,额上的抬头纹非但不显得老气,反而增添了一丝男人味,他把剪刀放一边,先行步到院落旁石榴树下坐着,给我倒了一杯龙井。
“刚才警局打电话来说了沈淖的事,据说他复吸了。”
警局给聂云打电话我是不知道的,上次沈淖出来聂云是担保人,想想,打电话给他实属正常,可这次,沈淖分明没有复吸,这都是那群人所污蔑。
“爸,他没复吸,是聂徐带的一群人给他注射的。”
“莉莉,他胳膊上没有针孔。”
聂云的一句话把我所有的理智拉回远处,没有复吸?纹身男分明说注射器上没有他们的指纹,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明所以。
聂云拍拍我的肩膀:“这事没有证人,警方检测报告已经发过来了,我也看了,莉莉,即便沈淖和你关系密切,你也帮不了他。”
我不知道再说什么好,聂云的意思八成是心里有数,再求也无济于事,可目击证人除了我就只有霍继都了,我和沈淖关系过密,有包庇的嫌疑,分量不够,能作证的只有霍继都了。
思虑至此,我立马进屋换了身衣服,然后往外走:“爸,我出去下,可能晚上不回来吃饭,你们不用等我了。”
聂云也猜到我去找谁,沉稳的叮咛:“小心点。”
一进车子我就开始给霍继都打电话,接电话的是唐七:“莉莉?霍爷在‘万华’和宋氲扬哥几个喝会酒,晚点才回去。”
“你让他接电话。”
我的语气很严肃,不容商量,唐七有一瞬间的踟蹰,随后说了句‘行’,电话一直没挂断,从里传来他走路的声音,接着恭敬的一句‘霍爷,莉莉小姐的电话’。
“怎么?”
霍继都声音漠然的很,我心情也不好,回的有点儿小冲:“我答应你的条件,做到你满意为止,你替沈淖作证,行不行?”
“这次,条件变了。”他冷着声音又带了点诱惑:“给你一夜,你能不崩溃我明天替他作证。”
我不崩溃?我觉得这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松了一口气:“行,今晚约在哪?”
“我告诉你地址,你等。”
一句特别拽的话就没了,我坐在车子里一直等,大约一个小时后手机上一条信息:你在玉渊潭公园北边等我。
收了电话,我立马发动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都是汗水,到北边,远远的就看见霍继都的车子,外面站着唐七。
我按了下喇叭,唐七过来替我打开车门,笑嘻嘻的说:“莉莉小姐,您过去吧,车子我替您开。”
我点点头,提心吊胆的打开霍继都车子后座,然脚才跨进去,腰就被捉住,唇上突如其来的碾压太快,快到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大脑空白了一瞬。
熟悉的男性气息缠绕在我身周,我差点呼吸不了,幸好霍继都及时地放开了我,我猛吸了好几口气。
车厢内未开灯,仅有路边的灯光映进来些许,霍继都的面庞半隐其间,饶有趣味地斜勾唇角,慢动作地抬起手指在我唇角刮着。
沉默数秒,我试着放松,对霍继都秉起淡笑:“你想怎么弄?”我怕我态度不好会让这男人反悔。
霍继都眸子微微眯起,遽然往窗外松搭着手臂,又一次朝我倾身过来,薄唇重新压下来。
我推搡住他,他不说明,今天我肯定吃亏,察觉到我的抵触,他的一只手臂游刃有余地环过我的腰,将我的双手箍住,动作似极其熟练。
意识到我可能会因此失去主动权,我赶紧反抗,霍继都燥热的手掌却驾轻就熟伸过来。
我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要和你聊聊。”他把我的头发弄乱了,发丝贴在脸上,我又腾不出来手,甩都甩不开,约摸我的动作狼狈至极,霍继都登时停下所有动作,离开我的唇,微微偏头。
垂眸斟酌片刻后重新抬起深邃的眼眸,端着笑询问:“想问什么?”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自说自话:“如果你只想要我的身体,这笔买卖很划算,可不崩溃是什么意思?”看到他讥嘲的神色,我略一顿补充道:“是不是之前的做到你满意为止废除,只要今晚就行?”
如果是这样,事情将会好办的多,我不知道他说的崩溃是不是我所理解的意思,假如是我理解的,我肯定做不到。
对上霍继都的视线,我笑得如一个妖精,在他耳畔轻吁:“你不告诉我,怎么做?”
“直接做。”霍继都语气闲散,透出一股子胸有成竹。
我环视了四周,即使夜深人静,这里人也不少,难道在路边?
霍继都故意滞了滞,倏地一把揽住我的腰:“你有什么不敢的?音落,俯身咬住我的唇,狠狠吮吸一口。
从澳门回来,他已经两次三番地强吻了,我根本无法还击,神思晃了一下才又继续挣扎。
他顿时松开我红润的唇,转而用手指在上面轻摩,半是蛊惑半是建议:“莉莉,你以前的妖娆劲哪去了?我不喜欢身段不好不懂迎合的女人,皮肉买卖要的是你情我愿,你开心我也开心,做不到就滚出去。”
皮肉买卖?他把这事归结为皮肉买卖?不过他的言语也提醒了我,笑容是最好的武器,一个女人的做作是伪装本质的最佳途径,而不是我这样的畏首畏尾。
我突然开窍了,贴着他,拿出很久以前我游刃有余的本事,火热的说:“好……”手指顺着衬衣一滑而下,邪邪的看着。
霍继都指腹略微狎昵地轻触在我锁骨上:“从外,到里……”
一句别有深意的话。
我眉头一跳,注视着他别有深意的神色,了然地笑笑,抛出诱惑极大的橄榄枝:“换一种玩法怎么样?”
我来的目的是为了救出沈淖,假如今天做不到他满意,他不去救沈淖,岂不是功亏一篑?无论如何,我都得把他救沈淖玩成按板上钉钉子的事。
“霍继都,我陪你,按你的要求,但是今晚无论我崩溃或者不崩溃,你都要答应我替沈淖作证,假如我今晚失败了,往后我陪到你满意为止,行不行?”
霍继都入思索都未思索,直接应允,一瞬间,唇袭上我的衬衣,顺着我自行剥开的纽扣游移,他的手也趁势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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