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卢景山并未忙着处理工作,而是靠在沙发上抽烟。
直到手机响起,来电显示却是国内京城的Ip地址。
他盯着手机看了几秒后才接通。
“你好,请问是卢大哥么?”井白的语气有些焦急,甚至还有些喘。
卢景山这才沉声问道:“有事么?”
“卢大哥,你现在人在家么?”
“说事。”卢景山不会跟他废话这么多,而是沉声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情。
井白直接说了他的请求。
“卢大哥,如果你在家的话麻烦去一下湾湾房间好么?她刚刚洗澡不小心在浴室摔倒了!你现在能去看看她怎么样了吗?她和我说她动不了,我很担心!”
卢景山闻言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却也沉了下来,但脚步已经开始挪动,开口的同时书房的门也被他推开。
“你怎么知道她在浴室摔倒了?”
“我们在视频,她忽然就尖叫一声,她自己说她在浴室摔倒了!”
卢景山脸色阴郁难看,却在井白说完之后直接挂断了手机。
洗澡的时候他们还在视频?
卢景山沉着脸推开卢湾房间的门,卧室床上和沙发确实没人,浴室里的灯是亮着的。
似乎还有呼痛的嘤咛声。
卢景山原本是想推门进去,但想到这是浴室,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卢湾?”
“我,我在呢,叫,叫许姨帮我一下,我,我不小心滑倒了,我自己起不来了呜呜……”
卢景山脸色越发阴沉,二话没说直接推门进了浴室。
比他想象的要好的多,至少她身上是穿了睡裙的,可他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因为地上的手机显然还在视频通话中。
许是井白在那边已经听到了人,便焦急的询问道。
“湾湾,是卢大哥去了吗?你没事吧?”
卢湾整个人都躺在地上,闻言更是悄悄瞄了一眼卢景山。
见他脸色阴沉难看便收回了视线,戏还是要继续做的。
“井白,是,是我哥来了,你别担心了,我,我就是闪到腰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啊,你还怀孕呢,你说你洗澡怎么还这么不小心啊?这要是摔出问题可怎么办啊?”
卢湾:“……”
朋友你戏可真足啊!
“我……”
她还想说点什么,但下一秒眼前就是一黑,她抬眸看去,只见卢景山已经蹲下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这都是在她的预料之中,所以在他准备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她还在做戏。
“嘶,你,轻,轻点,你轻点,我,我是闪到腰了,很痛啊!”
卢景山见她一张脸都皱到一起了,浴帽也是歪歪倒倒,他直接抬手摘掉,然后手臂圈住她的后腰,动作缓慢且带着试探的打算将人抱起来。
而他的视线始终都在卢湾的脸上,似乎是担心再闪到她的腰。
但卢湾从头至尾都是皱着眉的,她怕她不皱脸就要露馅了。
反正装作很疼的样子就对了。
眼看着她被抱了起来,卢湾扭头看向自己的手机,伸手抓了抓空气。
“哥,手机,我的手机没拿,手机帮我拿上。”
卢景山却在她偷听冷笑一声,语调轻蔑嘲讽。
“动不了还惦记着手机呢?”
卢湾听完忍着没去看他此刻的表情,但这语气实在是太过明显了。
生气,还是在吃醋,或者是嫉妒?
“我的手机……”
卢景山将人她放在床上,她的奶白色蕾丝裙因为地上有水,这会已经完全贴在了曲线上。
湿发红肤,昏暗的灯线,总之在夜里就是一幅诱人犯罪的画面。
卢景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深沉晦暗。
卢湾却觉得浑身僵硬,虽然她没敢去看他的表情,但他那种意味不明,无法言说的目光她是能感觉的到的。
不过好在她是闪到了腰,就算身体僵硬一点也没什么不对。
她的视线始终盯着浴室的门,语气更有些焦急。
“手机,哥,你快帮我把手机拿出来!”
卢景山却忽然俯下身来,双臂撑在她的身侧。
卢湾被吓了一跳,这才不得不将视线落在他脸上,眼眸也因为诧异微微睁大,完全是真实反映,没有一点做作。
“哥,你,你干什么?”
卢景山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语气冷沉凛然。
“你摔倒了,不担心你自己,而是担心你的手机,难道一个手机比你自己都重要是么?”
卢湾闻言始终瞪圆了双目,心跳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跳动。
什么意思?
他这难道真的是在吃醋?
不是吧?真的假的?
卢湾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双手也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胸口也微微起伏。
这睡裙长度是够长,但肩带是可以自由调节。
所以领口就显得很低,因为是刚洗完澡,所以她完全是真空状态。
总是,反应和弧度都非常明显。
“不,不是,是,是井白还在,我,我怕他担心我,所以才唔!”
卢湾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手指钳住了脸颊。
“所以,你在洗澡的时候还在跟他视频通话,是么?”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么?
他难道真的是因为嫉妒么?
“唔你放!”
卢景山的脸色却黑的仿佛要滴出墨汁,脑子里一想到浴室发生的画面,他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你还真是让我意外啊,年纪轻轻就玩的这么花,谁教你的?乔雅思还是那个井白?说话!”
卢湾浑身一僵,吓得闭上了眼睛。
说个屁啊,怎么说啊,她脸颊被掐的这么狠,她舌头都捋不直,她怎么说啊?
她慢慢睁开一只眼去打量他的表情,这个姿势似乎更能容易让他血液流动,她能清楚看见他手臂,太阳穴以及下颚脖颈凸起的青筋。
干,干什么?
该不会气疯了想要掐死她吧?
自我安全防护系统自动开启,她刚要抬起腿就被按住。
“腰不疼了?”
卢湾眨了眨眼,她肯定不疼了。
“放开!”
卢湾又眨了眨眼,装可怜道:“我,我腰疼……”
卢景山薄唇紧抿,目光沉沉的盯着她看了许久,她脑后的枕头因为湿发都引出了水痕。
一动不能动的躺在床上,有种让人为所欲为,甚至施虐的……
意识到脑子在想什么以后,卢景山骤然松了手,并且同时转过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