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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多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地方,哪哪都疼,尤其是腰臀部简直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稍微动一动就听到一阵哗啦啦链条摩擦地面的声音,再加上自己脚腕上传来的沉重的感觉。

杨乐多就知道,这个链子捆住的是自己。

杨乐多缓了好半天,身上的感觉才稍稍消减了一点,大脑也终于消化了一点现在的情况。

杨乐多张了张嘴,刚想问问有人吗,就感觉自己的嗓子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气音。

就在杨乐多以为自己成哑巴的时候,一直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外面的光亮成功通过打开的门缝照了进来。

杨乐多有些不适的闭了闭眼,长时间处在黑暗中,猛的见到光亮,眼睛被刺激的流出了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眼睛一流泪,杨乐多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眼睛干涩,连最简单的眼珠转动都做不到,杨乐多很清楚的认识到,这是哭的时间太长了。

过了好一会,杨乐多才稍稍适应了一点,这时才能好好的打量一下这个房间的样子。

在此之前,门一直关着一点光亮都透不进来,杨乐多只能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并且这些床上用品材质都是顶顶好的,柔软到不可思议。

杨乐多一低头就看到自己身上全都是些不堪入目的痕迹,他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毕竟时一没少在他身上留下这些。

每次在床上都跟个狗似的,就知道到处乱啃,身上就没一处好肉。

不过这个跟时一不一样的一点就在于,时一占有欲强,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可是除了每次情到深处有些控制不住的时候,其他时候留的痕迹都很浅,舍不得让他疼一点。

可是这次的不一样,如今随处可见的青青紫紫上面还附着许多清晰可见的牙印,大部分牙印上面还留着些许干枯的血迹。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全都是这样的痕迹。

怪不得杨乐多感觉自己这么疼。

杨乐多眯起眼睛看向来人,来人背着光,有些看不清面容,但是杨乐多清晰可见的是把床和他一起罩在一起的笼子。

这时候了杨乐多还有心情感慨一句:这人可真舍得下血本,就算困住他的笼子也是用最好的材料做的,随便敲下来一根都能买一座城镇了。

就这样材料的柱子,这个笼子用了不下二十根。

杨乐多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这么贵被这样一个笼子关着,就算把他卖了都买不起这个笼子的九牛一毛。

屋子很大,除了惯关着他的巨大笼子外没什么东西,整个房间空旷的吓人,走在里面甚至还有回声,简直就是一整个恐怖片的既视感,来找人索命的阎王。

杨乐多控制不住的身体开始发抖,往床角的位置缩去。

一动,杨乐多才发现自己现在究竟有多狼狈,身上全是些痕迹就算了,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只有一件勉强能遮住隐私部位的纱衣。

他刚刚还没意识到自己怎么一低头就能看清自己全身,合着是没穿衣服。

只听一声轻响,来人走了进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在另一边床角处的杨乐多,一声轻笑在空旷的房间回荡:“我提醒过绒绒了,以后我来的时候要主动过来欢迎我,什么都不穿是最好的,可是如今你还是这般躲着我,真是不长记性。”

声音不辨喜怒,既没有因为此事不开心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用一种近乎平淡的语气阐述事实,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杨乐多不自觉的抖动幅度更大了,来人每靠近一点杨乐多都会蜷缩的很小一点,完全不敢看来人的脸。

这是这副身体本能的反应,杨乐多也不可能一瞬间就全改过来,不过这个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来人抓住锁在他脚腕上的锁链一个用力就把他拉到了床边,杨乐多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身上一点灵力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不,以他现在的状态来说,他可能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来人直接钳住了他的下巴,强硬的把他的头抬起来。

这时候他的面容才完完全全的映入眼帘。

杨乐多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因为眼前人就是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枕边人——时一。

杨乐多完全懵了,他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怎么会在这,而且时一为什么是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看起来陌生极了。

时一被杨乐多眼底的情绪彻底刺激到了,整个人开始不由自主的发脾气:“怎么,如今都已经在我床上了,还是忘不了你那个相好的是吗?不如我让他来陪你怎么样?让他看着我*你,看着你被我*时,露出的各种样子。”

杨乐多下意识就反驳了时一的话,可是本来就因为他的躲闪不高兴的时一,听到他这下意识就维护那人的话,更加不高兴。

他不高兴了也不会怎么样杨乐多,只会在床上更加粗暴的对待杨乐多。

杨乐多感觉自己要疯了,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身体在本能的追寻来自最原始的快乐,但精神又知道自己不该这个样子,因为这个人虽然又和时一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他一点都不确定,这里的他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时一。

不知过了多久,时一沉默的坐在床上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小人,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把挡在他脸上的碎发拂去。

看着他身上像是被凌虐过后的痕迹似的,时一感觉一阵头疼。

明明每次都告诉自己要好好对他,可是每次看到他的躲闪和听到他维护那个男人的话,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时一默默给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清理好身上的痕迹,再给他揉了揉被过度使用过的腰肢。

揉的过程中还输送了些灵气过去,看着杨乐多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变好。

在杨乐多醒过来之前,时一就先走了,他要是不走,他怕看到他醒过来之后那愤恨的眼神。

到时候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伤到他就不好了,他现在很脆弱。

不过这次时一走的时候解开了杨乐多脚上的链子,虽然还在笼子里但是至少脚上少了些负累。

对于这一点醒来的杨乐多还是很开心,这次的时一还很有良心的把一只遮在窗户上的术法扯了,让杨乐多可以好好的打量一下这个屋子的陈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