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诗身着一袭宽松的锦缎长裙,裙摆绣着淡雅的兰花,更衬得她身姿婀娜。
她听了墨少白的话,先是嘟着嘴,腮帮子微微鼓起,满脸的不乐意,那模样就像个闹脾气的孩童。
可她的手却不自觉地轻轻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眼中原本的渴望渐渐被担忧所取代。
她轻轻叹了口气,柔顺地靠在墨少白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我知道你是为我和孩子好,可人家就是羡慕珝嫤能四处游玩。”
墨少白一身玄色蟒纹长袍,腰间束着一条嵌玉的腰带,更显气宇轩昂。
他温柔地摸了摸何静诗的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轻声哄道:“等孩子平安出生,本王一定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到时候咱们游遍大江南北,比珝嫤他们玩得还尽兴。”
何静诗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
“你说的可是当真?你可不许骗我!”
墨少白郑重地点点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神色温柔且坚定:“本王何时骗过你。”
“但是,世界那么大我都不想去,其实我想去跟珝嫤她们玩,你少不得要带我去找她们!”
何静诗身上那袭淡粉色的纱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
说完这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撒娇的神情,让人不禁心生怜爱。
墨少白身穿一袭玄色锦袍,袍袖上绣着精致的花纹,显得他身姿挺拔。
对她脸上挂着宠溺的微笑,轻声说道:
“好,本王都依你!”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何静诗身上,仿佛她是他世界的中心。
另一边,在宁静小镇的后山,姜珝嫤身着一袭月白色的罗裙;
裙摆如流云般飘逸,仿佛与周围的自然融为一体。
她的身姿婀娜,恰似风中摇曳的柳枝,气质高雅,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
夕阳的余晖如金纱般洒在她身上,为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发丝随风轻轻飘动,如丝般柔顺,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眼神清澈而明亮,宛如夜空中的繁星,闪耀着温柔的光芒。
望着远处被染成橙红色的山峦,心中满是惬意。
转头看向裴轶渊时,眼中含着笑意,那笑容如春花绽放,明媚动人。
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天籁之音,“子渊,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
裴轶渊身着一袭藏青色的劲装,劲装的质地光滑细腻,剪裁得体,更显他的身材挺拔如松。
腰间佩着一把长剑,剑柄上镶嵌着宝石,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他的面容英俊,神情坚毅,透露出一种沉稳和自信。
此刻,牵起姜珝嫤的手,轻轻握了握,仿佛要将她的温柔传递到自己的心底。
语气柔和而坚定,回应道:“会的,只要你想,我们可以一直在这里,或者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深情和宠溺,让人不禁为之沉醉。。”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两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的男子骑着快马朝他们奔来。
男子到了近前,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单膝跪地,神色焦急:
“裴将军,姜县主,大事不好,京城传来消息,如妃娘娘勾结朝中东厂;
意图逼宫,陛下紧急召集各方势力回朝商议对策。”
裴轶渊闻言,脸色瞬间一沉,原本温和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转头看向姜珝嫤,眼中满是担忧:“珝嫤,看来我们的悠闲日子要暂时结束了。”
姜珝嫤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那恨意犹如冬日的寒霜:
“如妃……没想到她还不肯罢休。子渊,我跟你一起回京城。”
裴轶渊本想拒绝,可看到姜珝嫤坚定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
“好,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
两人迅速收拾行囊,告别了小镇的居民,踏上了回京城的路途。
一路上,裴轶渊紧紧护着姜珝嫤,两人马不停蹄,终于在几日后抵达了京城。
刚到城门口,就看到墨少白早已等候在此。墨少白看到他们,大步迎了上来;
他的脸色凝重,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你们可算回来了,如今局势危急,如妃的势力越来越大,陛下为此忧心忡忡。”
裴轶渊拍了拍墨少白的肩膀,看着他如今步伐沉稳,与常人无异,心情舒松。
神色关切:“不必紧张,我们一起想办法。”
姜珝嫤看到他,没看到静诗,问了一句“墨王殿下,静诗,她身子可还好?”
墨少白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她倒是安好,就是听说你们回来,又闹着要出来迎接,被我强行留下了。”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皇宫走去。此时的皇宫内,气氛紧张压抑;
大臣们身着朝服,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满是焦虑。
裴轶渊和姜珝嫤随着墨少白走进大殿,向皇帝行礼后,裴轶渊开口道:
“陛下,臣已得知如妃之事,臣愿效犬马之劳,为陛下分忧。”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神色忧虑却不失威严。
他看着裴轶渊,眼中满是欣慰:“裴卿家,有你相助,朕便放心了。
如今如妃与权臣勾结,势力强盛,我们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
就在众人商讨对策之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连帽子都歪到了一边:
“陛下,不好了,如妃娘娘带着人已经闯到了大殿外!”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大殿内顿时乱作一团。
只见如妃一身华丽的赤金绣凤宫装,头戴凤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却带着几分狠厉。
她昂首踏入大殿,眼神冰冷地扫视一圈,发出一声尖锐冷笑:“陛下,您倒是好兴致,还有心思和这些臣子商讨对策?”
她身后的权臣们身着官服,个个神色傲慢,纷纷附和,一时间大殿内充斥着他们嚣张的声音。
皇帝脸色铁青,怒目而视,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
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大殿中回荡:
“如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外臣逼宫,你可知这是灭族之罪!”
如妃却丝毫不惧,她微微扬起下巴,神色倨傲,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嘲讽道:
“灭族之罪?陛下,您如今自身难保,还拿什么来定我的罪?”
说罢,她一挥手,身后的权臣们便向前一步,他们身着华丽的官服;
气势汹汹,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裴轶渊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他身着玄色铠甲,肩披红色披风;
铠甲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赫赫战功。
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宛如战神临世。
声音低沉有力:“如妃,你莫要张狂!今日你若不退下,就休怪臣不客气!”
如妃看向裴轶渊,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很快又恢复了傲慢,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裴将军,你不过是陛下的一条走狗罢了。
如今你大势已去,你若识相,就乖乖投降,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
裴轶渊冷笑一声,那弧度中带着无尽的轻蔑,仿佛如妃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
声音如同钢铁般坚硬:“想要我投降,你还不够资格!”
说罢,他悄悄向墨少白使了个眼色。
墨少白身着暗纹锦袍,手持玉扇,他的气质儒雅而深沉,宛如一位兵王。
步伐轻盈而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蕴含着无尽的血气。
他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绕到如妃等人身后,准备来个前后夹击。
姜珝嫤也不甘示弱,她身着淡粉色的劲装,英姿飒爽。
从腰间抽出软鞭,鞭梢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清脆的声响:
“如妃,你昔日害我,这笔账今日该好好算算了!”
如妃看着姜珝嫤,眼中满是不屑,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
“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县主,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直沉默的一位老臣站了出来。
老臣身着灰色朝服,身形佝偻,却挺直了脊梁。
他颤颤巍巍地指着如妃:
“如妃,你怎可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这天下百姓吗?”
如妃脸色微变,但很快又强装镇定,脸上闪过一丝恼羞成怒:“老匹夫,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说罢,她一挥手,两个侍卫便冲上前,想要将老臣拖出去。
裴轶渊见状,立刻施展轻功,瞬间来到老臣身边,他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
将侍卫击退:“你们敢动他一根毫毛试试!”
此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裴轶渊的亲信带着一批精锐士兵赶到了。
士兵们身着银色铠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
如妃等人脸色大变,他们没想到裴轶渊竟然还留了这一手。
裴轶渊看着如妃,眼中满是威严,犹如俯瞰蝼蚁般的轻蔑:“如妃,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