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恒目光灼灼的盯着乔云儿,乔云儿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脑海之中全都是画册里那些活色生香的图片。
“既然养精蓄锐够了,那……接下来我们就……”
他笑着附在她耳边说,下一瞬,她的耳陲便被他轻轻含在了口中。
她只觉得全身一个激灵,这时外头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水盆掉落的声音,吓得乔云儿一把便将他给推开,站起身来紧张的就朝着门口望去。
已经出现一次突然被人闯进屋的事了,若是再有一次,她得有心理阴影。
“房门……房门没有栓好。”
乔云儿指着房门,心有余悸的说。
谢子恒看了过去,确实见那门没有栓,想起上次被铃铛坏好事,自己也是心有余悸的。
要是再被坏一回好事,他得废!
于是,他大步起身,狠狠的把门栓给扣上,这次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坏他的好事。
他栓好门,转身便见乔云儿站在桌子边上,手中端着两个红色酒杯,杯底有根红绳,分别拴着酒杯的两头。
“喝了这杯合卺酒,就算礼成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乔云儿把酒递到他跟前,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这句话怎么就那么动听呢?他喜欢听,也心甘情愿是她的人,被她霸占一辈子都愿意。
从此以后,乔云儿也是他的了。
他接过酒杯,一眼不眨的盯着她。而后两人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他们礼成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他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同床共枕了。
谢子恒将酒杯放下,便是迫不及待的捧着她的脸,朝着她深吻了下去。
时而绵长,时而霸道的吻让乔云儿只觉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扯着他的衣裳,手探到他的腰上,那精致的腰带被她摸索着扯了下来。
紧接着,在他吻她的脸颊时,又是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剥了下来,直到他一身衣服被胡乱扔到了地上,他才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接下来,轮到我来寻花探路了。”
他说着,眼中含着满满的欲火,将她轻轻的就放到了床榻之上。
乔云儿羞怯的闭上了眼,明白她们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事。
“云儿,睁开眼睛,看着我好吗?”
谢子恒的话在她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带着丝丝魅惑,像是在哄骗她。
她轻颤着睫毛,慢慢睁开了眼,看着两人不着寸缕,便是羞怯的将头扭朝一边。
可他不许,执拗的将她的头转了过来,让她看着自己……
“娘子,准备好了吗……”
他轻声问,在她的唇上轻啄。
乔云儿轻轻点头,起初只觉得疼痛不适,慢慢的却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感觉。
“啊……”
痛并着快乐,她忍不住轻呼出声。
谢子恒却是一愣,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兴奋之色。
“云儿,云儿,我的云儿,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对这人间极致的欢愉贪恋不已?
我喜欢这声音,比着黄鹂的歌声还婉转动听,发乎情的事,不要忍着,想叫就大胆的叫出来……”
大红的喜被如波浪一般起伏不定,坚实牢固的喜床,时不时的,发出了吱呀声来。
她本就是个不拘的性子,如今他们已经成亲是夫妻,洞房花烛夜谁不做这种事,就算她不发出任何声音,旁人也不会觉得他们这一晚不做这样的事。
有什么好羞耻的,什么都不做才叫羞耻!
一场云雨一直持续了两刻钟方才慢慢歇了下来,激励之时宛如风浪,唤声将屋外的丫头羞远,温柔之时,亦如涓涓细流,婉转动人,却是让两人的初次体验来得异常完美。
“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果然让人欢愉得很。”
乔云儿有些餍足的说着,身后的男人这紧贴着她不放,手还放在她柔若无骨的腰上,很是有种爱不释手之感。
谢子恒听着她的话,原本微眯的眼睛一下子便睁开来,而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那样光着脚就往净房里去。
那里,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桶热水,那个大浴桶,就是三四个人一起洗澡也是尽够用的。
当时,谢子恒喊人打这么大一只浴桶时,便是无数次幻想过与乔云儿共浴的场景。
他的画本上,可是有男女鸳鸯戏水的图画的。
所以,在他把乔云儿放进浴桶中后,自己便跟着进去,而后便是魅惑的在她耳边说道:
“这鱼水之欢,为夫也是喜欢得很,夫人要不要体会一下在水中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说着,还不待乔云儿反应过来,便将她推到了浴桶边缘。
随着浴桶内波浪四起,乔云儿的轻吟声又响了起来。
爱如巫山云雨,可令春宵值千金。
次日,乔云儿在谢子恒怀中醒了过来。
她低头,便看见了自己脖颈之下尽是一片红痕。
脑海中想起昨夜的缠绵和他总是欲求不满的模样,她只能默默抚上自己酸疼的腰肢。
她真是想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去怀疑一个年富力强的男子不行?
鉴于她曾经愚蠢的给他煲补汤的行为,某人昨夜愣是以此为借口不知道折腾了她多少次。
还美其名曰: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非常中用。
于是,一晚上院子里都在忙着烧水,他要了她多少次,那些个伺候的小丫头尽是一清二楚。
没脸见人了。
她报复似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下一瞬便想要起身来,却是猝不及防的被他又拽了回去。
“娘子精神如此好,看来是做相公的还不够努力啊。”
他笑嘻嘻的说着,一个翻身便又将她压了下去。
“起开,一大清早的,你不要脸了啊?”
乔云儿有些恼羞,都日上三竿了,他竟还有心思闹。
“这整个府邸都是我的,谁要敢笑话我们,我把他们都赶出去,娘子只管安心就是。”
他说着,在乔云儿的半推半就之下吻住了她。
而后,坚固的喜床再次传来了吱呀声,在这人来人往的清晨,显得格外的突兀。
屋外的丫头听到了动静,一个个的都自觉的走远,烧水的小丫头,又开始忙活起来……
一通折腾下来,乔云儿自觉没脸见人,便是自己穿戴好衣服后,才让谢子恒开了门人丫头进屋来伺候。
她浑身的痕迹,若是让人看见了,她是真的没有脸见人了。
铃铛笑嘻嘻的来帮她梳头,到底还是不经意间看到了她颈窝下得红痕。
“待会儿我给姑娘……给夫人找件厚实些的斗篷吧。”
这话说的有些不自然,乔云儿尴尬的点了点头,心虚的避开了铃铛的目光,转头看向谢子恒问道:
“今日我们要过去伯爵府那边吗?”
说来,对于沈氏,她至今还没有见过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