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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一头黑线:

“我再说一遍,这叫窥探天机之术,不是算命!”

“这不都一个意思吗?”

光荣就近补了一刀。

“哎!”

良言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已经决定了,以后不再解释这个问题了。

算命就算命吧,意思到了就行。

接下来两天刚好是周末。

为了保留那一点点的破案机会,这两天一组的所有人,都在分局加班整理陈泽彬死亡案的证据跟资料。

好在这对于刑警来说已是家常便饭,并没有引起多大的不满。

6月10日,下午五点半。

张秀才拿着一摞厚厚的文件,走进了良言的办公室。

“嘭!”

张秀才将整理好的卷宗放在良言的办公桌上。

“良队,卷宗已经按照案件办理的基本流程,整理好了。

重要的证据都有做加粗处理,你要不要看一下?”

良言摆了摆手:

“你办事我放心,我还从来没见你出过错。”

张秀才点点头,将卷宗目录那一页单独抽出来:

“你是案件主导人,还需要你签个字!”

良言随手拿起笔,就签下自己的大名。

待张秀才出去之后,良言看着这厚厚的一摞卷宗,心情很复杂。

作为刑警来说,他当中队长的第一起命案就没能告破,多少有些不甘。

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陈泽彬这种人渣死了也就死了。

良言摇摇头,清除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今天他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良言拉开抽屉,把从闫金那里扣来的4根和天下带上,抱着那一摞卷宗,走出办公室。

路过吴敏的办公桌时,良言看着她头上还顶着那个蓝色的虚影,也是有些无语。

这已经是第六天了,只要等到明天早上就满七天了,怎么吴敏还是没有碰到水灾?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劝说,打断了吴敏本来要去水边游玩的计划,任务就这么轻轻松松完成了?

如果任务就这么完成,算改变命运吗?

能有奖励吗?

这一瞬间良言想了很多。

为了保险起见,良言将卷宗放在吴敏的办公桌上,开口说道:

“吴敏,距离我预言的时间只差十几个小时了,务必要注意安全!”

吴敏一脸的不在意:

“你放心良队,我就算再想去水边玩,也要先过了明天再说!”

“你这个觉悟就很好,继续保持!”

良言夸奖了一句,继续抱着卷宗往五楼走去。

五楼,郝正办公室门口。

良言双手抱着卷宗,看着虚掩的办公室门,扯着嗓子喊道:

“郝队,我进来咯?”

“进来!”

郝正浑厚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

良言屁股一顶,将办公室门完全推开,径直走到郝正办公桌旁边,将手里的卷宗放下。

“郝队,卷宗已经整理好了。”

郝正将目光从电脑上挪开,看着气喘吁吁的良言问道:

“你好歹也是个队长,这么多卷宗,你怎么一个人送来?

一中队不是有五个文员吗?

喊他们几个送过来不就完了吗?”

“我这样,不是显得更有诚意一点吗?”

良言说完就从包里摸出那包和天下,隔着办公桌给郝正递了一根。

郝正一脸狐疑的看着这根烟,又看了看良言,他总感觉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良言看着犹豫不决的郝正,委屈巴巴的说道:

“郝队,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这弄了点好烟,第一时间就想着孝敬领导,你这态度可就让我伤心了!”

“你确定只是单纯的孝敬领导?”

以郝正对于良言的了解, 这根烟怕是没那么好抽。

郝正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伸手去接。

良言心中一叹,以前的大队长可是一身正气,直来直往的。

现在咋变得如此胆小怕事了?

良言一咬牙一跺脚,将烟盒也拍在办公桌上,一脸笃定的说道:

“真就是孝敬领导,你能不能别想那么多?”

说完之后,又将手里的那根烟往前递了一点点。

郝正看了看桌子上那包和天下,又看了看一本正经的良言。

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接过了那根烟。

良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根烟不接怕是要让他伤心了。

郝正接过烟点燃,美美的抽了一口。

良言从另一个包里摸出劳白沙也点了一根,随后一屁股坐在郝正对面。

半根烟抽完,良言从那堆卷宗的最下方,抽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郝队,这是我们一中队的用车申请书,是由文笔最好的秀才兄亲自执笔。

里面的内容我已经看过了,但凡还有点良心的人,都会被感动。

还请你签个字!”

“行,你放这里吧!”

郝正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你这是……答应了?”

良言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我答应个鬼啊,答应!

你案子都没破,还需要我舔着脸给市局那边打报告求助。

现在还想要新车,你怕是在做梦!”

郝正终于爆发了,他就知道这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良言被郝正的大吼吓得一哆嗦,烟灰都掉裤子上了。

但想着一队的那台古董车,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可你上次明明答应过,案子结束就给我提交申请新车的报告,你作为领导不能出尔反尔吧?”

郝正都被良言这无耻的话语给气笑了:

“跟我玩文字游戏是吧?

我答应的前提一直都是你将案子破了。

你还记得你当时那副自信的样子吗?”

还没等良言回答,郝正继续说道:

“案子没破,你让我这个大队长舔着脸去求助市局。

这会还想我舔着脸去罗局那边给你要车。

我这张脸就算是块抹布,也不能这么用吧?”

良言一看郝正是真上火了,终于开始打退堂鼓了。

他悄悄伸出手,将那份用车申请书收了回来。

就在他准备顺手牵羊将剩下三根烟也收回来的时候,一只蒲扇大的手率先将烟收了起来。

“动不动贿赂领导,赃物我就没收了。

这次案件没能告破,你作为案件主导人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回去之后给我写一份五千字的检讨,必须要手写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