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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为难。”谢凛域道。

乔言见他脸色越来越差,知道他在极力控制情绪。

她眼圈泛红:“我无法对安东开口,他是个好人。”

再没有比安东更好的男人了。

谢凛域闻言,别人都是好男人,就他一个最坏是吧?

“我和他说。”

乔言犹豫几秒,摇头:“还是我来说吧。”

谢凛域伸手把她揽入怀里,让两人的心脏紧贴,他问:“就那么不舍得伤害他吗?”

低头,薄唇覆在她脸颊上。

她的眼泪坠落,顺着脸颊,坠落到他嘴唇里。

他尝到是苦。

得不到她的回答。

谢凛域手指掐住她的脸颊,激烈吻上去……

护士走来,要给谢凛域的伤口消毒,撞见这一幕,起先还很好奇谁能将这个英俊男人降服,等看到是乔言后,不免吃惊。

这个医院,哪个人不知道,乔言是安东医生未来的老婆啊?

护士拿出手机拍下照片,才悄悄离开。

安东收到这张照片时,他正在和时泽签署加盟合同。

“怎么了?签字啊?”时泽催促道。办完这件事,他好回医院照看谢凛域。

安东神经紧绷,缓慢将手机放进裤子口袋里,没有签下自己的名字,而是问:“时总,可以告诉我,谢总和乔言是什么关系吗?”

时泽:“……你发现了?”

安东点头。

“这事我不好说,还是让当事人给你说吧。”

安东坐在乔言家的客厅沙发上等待。

大概晚上九点钟,乔言拎着饭盒回来,看到他,微愣。

他虽然有她家的钥匙,但从来没有单独一人进来过。

乔言感到他情绪不对。

果真。

他起身来到她身边,像个小奶狗似抱住她,“姐姐,不要我了吗?”

乔言身体僵硬,她哽咽的问,“你知道了?”

“医院有人拍了你和他的照片。”安东眼眶湿润:“我真傻,我为什么就没怀疑,一个京城的大老板怎么会亲自和我洽谈小诊所的事? 大概是被幸福冲昏了头脑,姐姐那么完美,喜欢我,要和我结婚,我以为全天下的美事都来,也理所当然。”

乔言感觉到他的眼泪,她的心颤抖不已,手指张开,抱住他:

“对不起。”

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

和你结婚,也是真的。

只是,我们有缘无分。

乔言决定,即便以后逃了,也不会再想结婚的事了。

“姐姐,你更爱他是吗?”安东嗓音带着哭腔:“他比我英俊,有钱,优雅, 见多识广,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我能看的出来,他从千里之外追来,对姐姐势在必得。”

乔言抱紧安东,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不会让姐姐为难,我自动退出,只是希望我的退出,可以让姐姐幸福。”

他温柔捧起她的脸颊,手指轻轻擦去她的脸颊,低喃:

”姐姐,一定要幸福啊。”

乔言几乎哭到昏厥过去。

安东走后,她颓然捂着自己的脸,这次,她绝对不能害了安东。

打起精神,她再次来到医院,谢凛域还没休息,他似乎算准了她会再回来。

“怎么哭了?”谢凛域见她跟个小泪人似,心生不耐,一定是为那个安东哭的。

有什么好哭的。

就那么爱他吗?

“我和安东说清楚了,你什么时候能出院,我们回京城吧。”乔言一分钟也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时泽听她说要走,“医疗加盟的事还没办好,何况凛域还想送给安东房子,车子什么的。”

“他不会要的,你们不要这么做。”

乔言知道安东的性格, 若他们这么做,就是在侮辱他。

谢凛域当即做决定:“明天就走,先开车到市区,再坐飞机离开。”

“可以在乌兰湖住一天吗?”乔言轻声提出要求。

“可以。”谢凛域没有拒绝。

乔言说回去收拾东西。

谢凛域皱眉:“这里的东西有什么好值得拿回去的?“

“我要把猫安顿好。”

“去吧。”

等乔言一走,时泽打趣道:“哥哥,这次你受伤,挺值得啊。”

谢凛域不言语,好一会才道:“她是真心要跟我回去吗?”

时泽:“……”这时候才考虑乔言真心与否,是不是晚了点?

第二天,谢凛域强忍着疼痛出院,去接乔言。

他坐在轿车上,望着乔言的小院,他自认为给她一晚上的时间,已经仁至义尽。

她以前和安东发生的事,他也既往不咎了。

他对她够好了吧。

她应该知足了。

时泽走进小院,很快捏着一张纸,跑出来,“哥哥,你看。”

“谢凛域,你不要为难安东,他没要你的钱,也没碰过我。

我亏欠他,对不起他。

可我自认为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请你做个人。

我走了。

这次,我愿,你永远不要找到我。”

谢凛域瞳孔发红,他怒极攻心,口吐鲜血:“把她给我抓回来。”

乔言在满洲里的假名叫塔娜,后来跟着王大妈上了户口,拿到新的身份证。

她半夜买了去外蒙古的火车。三个小时抵达外蒙古首都后,她找人办了学习签证,飞往白俄罗斯。

在白俄首都明斯克的华人慈善机构,当了一名儿科医生,工作忙碌,但充实踏实。

她有钱,租下高级公寓,布置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每天买菜做菜,学习英文,俄语。

谢凛域派人在整个内蒙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她。

他依旧不愿放弃,住在她的小院,躺在她睡过的床,仔仔细细打量这个小屋。

她说要收拾东西跟他回京城,他相信了。

可她又骗了他。

时泽疲惫推开门:“哥哥,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谢凛域忽然道:“她跑来跑去,每次都过的不错。”

时泽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侧耳凝听。

“她哪里来的钱?”

时泽:“你没给她钱吗?”

“我曾经给过她一千万,她还回来了,后来我给她股份,但股份目前还没到分红的时间,所以她的钱何来?”

谢凛域呢喃:“这个院子虽然不贵,但也需要花钱,还有她养了不少猫。”

时泽也回过味来:“我听说,一开始乔言要全力资助安东开诊所,是安东这小子有志气,不愿意花她的钱,才去的京城。

对啊,乔言怎么那么多钱。”

谢凛域冷笑道:“去查,我倒要看看她的钱是哪里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