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何雨柱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试图以一句简单的问话回避棒梗的疑问,心里却暗自开始沉思。
棒梗并不急于回答,似乎已经习惯了何雨柱总是那样回避自己话题的方式。他重新又舀了一勺冰激凌,慢慢放进嘴里,这次他特别细心地品尝,仿佛在回味什么。
“你做这些,不是单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让自己也感到一种满足感。”棒梗这次语气稍微沉稳了一些,语调里不再是嬉皮笑脸,而是带着一丝真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动力,而我觉得,你做这些冰激凌,可能就是你自己的动力。”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他默默地望着棒梗,脑海中掠过一些他之前并未细想的片段。那些日子里,他看着大家吃着自己做的冰激凌,听到的全是赞美和欣赏,那种心里满满的成就感,他自己也不曾注意过。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何雨柱忍不住反问,眼神中带着一丝惊讶。其实,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多的内心世界,他只知道做冰激凌能让大家高兴,能让自己有个出口,但从来没想过这背后可能也有更深的东西。
“因为我观察你很久了。”棒梗回答,语气淡定,“我知道你一直是个低调的人,不喜欢张扬,可是你做这些事,其实是为自己积累某种满足感的。你做的冰激凌,可能比任何食物都能给你带来内心的平静。”
何雨柱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微微震动。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做这些事呢?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这些已经不再只是单纯的好意,而是变得有些更为复杂和深刻。
“你还真会分析。”何雨柱轻轻笑了笑,但他眼中的迷茫却没有消散。“不过,我自己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
棒梗耸了耸肩:“我不过是看到了你不曾发现的自己而已。说实话,雨柱,你做得这些事情,已经让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你的用心了。我想,如果你自己也能看到这些,那么你也许会发现,你的坚持并不止于表面那么简单。”
何雨柱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不自觉地低垂下去。是啊,做这些事情,似乎也能给自己带来某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尽管他并未特别去追求那些回报,但每次看到大家吃着他的冰激凌,看到秦淮茹和棒梗那一副欣慰的模样,他心里也会不自觉地升起一股温暖。
“好吧。”何雨柱终于抬起头,冲棒梗露出一丝微笑,“你说得对,或许我也应该更清楚一些自己做这些事的意义。”
棒梗见状,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嘿嘿,果然我说对了!你看,你自己做的冰激凌都那么好,为什么不给自己更多的肯定呢?”
“我知道了。”何雨柱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一丝决心,“以后,我会更用心去做,而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别人。”
这时,秦淮茹站了过来,看到两人正在交谈,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你们在聊什么?”她问道,语气轻松。
“聊冰激凌的深层意义。”棒梗笑了笑,调侃道,“你看,雨柱终于知道他做这些的真正原因了!”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光芒。“我早就知道你会明白的,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笑,他心中那份未曾明晰的理解终于逐渐清晰了起来。或许,这个简单的四合院,或许就是他自己的归宿,而做冰激凌,也只是他寻找内心平静的一种方式。
“嗯,谢谢你们的鼓励。”他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些沉甸甸的真诚,“以后,我会做得更好。”
随着四合院的气氛愈加轻松,何雨柱的冰激凌已经成了院里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成了大家口中的美味。而棒梗,显然是四合院里最“忠实”的吃货之一。他每天几乎都会出现在院子里,目光扫过每个角落,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他的视线落在何雨柱那摞着新鲜做好的冰激凌上,才显得满脸欢喜。
“雨柱,今天有冰激凌吗?”棒梗像往常一样,满脸期待地问着,声音中透着一股难掩的急切。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碗里闪着清凉光泽的冰激凌,已经完全无法掩饰内心的渴望。
何雨柱刚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做好的冰激凌。看到棒梗那副模样,他心里忽然涌上一股不知名的念头。这家伙,真是有点“过分”了。每次来都直接开口要,倒是忘了些什么礼节和规矩。
“今天,我得给你个小小的‘考验’。”何雨柱站在院子的中间,抿了抿嘴唇,表情变得有些认真。“你要是想吃我做的冰激凌,就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棒梗愣了愣,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要求,“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吃上,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看着棒梗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心中暗自有些得意。这家伙,平时总是那么得心应手,而今天,他要给他点小“惩罚”——不过,这种“惩罚”只是为了让棒梗懂得一点道理,或许,自己也该有点“威严”。
“那么,从今天起,你要叫我一声‘叔叔’,我才会给你吃这碗冰激凌。”何雨柱直视着棒梗,语气中带着一丝玩笑,但又不乏坚定。
棒梗愣了愣,瞬间面色一变,他似乎没料到会是这个要求。“什么?叫你……叔叔?”
“对,就是‘叔叔’。”何雨柱故意拉长了音,嘴角微微扬起,“不叫就不准吃。”
棒梗的脸色立刻从惊愕转为愤怒,眼睛眯了眯,似乎有些不满。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有些犹豫不决。他从未被这样“逼迫”过,心里有些愠怒,但又没有真正发作出来。
“你在开玩笑吗?”他有些忍不住了,“你怎么能让我叫你‘叔叔’呢?我比你大,你让我叫‘叔叔’,这也太荒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