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清脆的女声打破了竞拍场的平静,正是林月儿。
她挑衅地看了许婉清一眼,仿佛在说:“就你也想跟我争?”
许婉清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林月儿毫不犹豫地跟价,仿佛钱对她来说只是个数字。
周围的竞拍者开始窃窃私语,他们似乎察觉到了两个女人之间的火药味,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有人认出了林月儿是贺家表妹,不禁对许婉清投以同情的目光。
毕竟,得罪贺家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二百五十两。”许婉清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仿佛这场竞拍只是一场游戏。
“三百两!”林月儿的声音有些尖锐,她没想到许婉清竟然如此执着。
价格一路飙升,竞拍场的气氛紧张而压抑。
贺君泽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
他没想到,一场普通的书画竞拍竟然会演变成这样。
许婉清感到很愤怒,但她知道不能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再次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三百五十两。”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决心。
林月儿咬了咬牙,正要再次加价,却听到许婉清柔声说道:“表妹,这幅画,我很喜欢。”她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你确定要跟我争吗?”
林月儿愣住了,她没想到许婉清会突然这么说。
她看着许婉清平静的眼神,心中突然升起一丝不安。
“四……四百两!”林月儿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还是坚持加了价。
许婉清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牌子,“既然表妹喜欢,那就让给你吧。”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让林月儿摸不着头脑。
“成交!”拍卖官一锤定音,林月儿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幅画,但她却高兴不起来。
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什么陷阱里……
“表妹,恭喜你。”许婉清走到林月儿面前,柔声说道。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林月儿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不过,这幅画,你真的能带走吗?”
林月儿看着许婉清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仿佛自己才是那个被算计的猎物。
“什么意思?”她狐疑地问道,仿佛生怕漏掉什么关键信息。
许婉清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一笑,那笑容在林月儿看来,简直比黄鼠狼给鸡拜年还可怕。
她转身,对着身边的贺君泽轻声细语:“夫君,这幅画虽好,但终究是身外之物,既然表妹喜欢,就让她好了。”
这话说得,真是茶香四溢,婊气冲天!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暗自咂舌,这许家少夫人,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啊!
谁说她温柔贤淑,我看她腹黑起来,简直能把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贺君泽皱着眉头,看着许婉清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妻子,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月儿眼见许婉清真的放手,心中反倒更加没底。
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牌子,只觉得这烫手的山芋,拿在手里都觉得沉甸甸的。
“哼,不过是故作姿态,我才不会上当!”她心中暗自安慰自己,但脸上却还是止不住地露出一丝慌乱。
拍卖继续进行,许婉清仿佛真的对书画失去了兴趣,她悠闲地品着茶,还不时和贺君泽低声交谈,看起来就像一对恩爱夫妻,完全没有把刚才的竞拍放在心上。
就在林月儿以为自己已经成功摆脱许婉清的“魔爪”时,拍卖官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接下来要拍卖的是一副《松鹤延年图》,起拍价一百两!”
林月儿心里咯噔一下,这《松鹤延年图》可是她费尽心思才打听到的,据说这幅画是出自名家之手,不仅价值连城,更是寓意吉祥。
她原本是想借此机会在贺君泽面前表现一番,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许婉清!
她刚想举牌,却见许婉清缓缓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一百五十两。”
“你!”林月儿气得脸色铁青,她狠狠地瞪着许婉清,却发现对方正笑盈盈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以为我真的放弃了吗?天真!”
林月儿顿时感觉自己就像个小丑,被许婉清耍得团团转。
她咬紧牙关,不甘示弱地举起了牌子,“二百两!”
价格一路飙升,很快就突破了五百两。
林月儿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没想到许婉清竟然如此执着。
“五百五十两。”许婉清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林月儿气得浑身发抖,她还想加价,却被身边的人劝住了,“表小姐,您还是别争了,这画您未必用得上。”
林月儿恨恨地看着许婉清,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彻底输了。
许婉清成功拍下《松鹤延年图》,满意地笑了笑,她走到林月儿身边,对着她说:“表妹,这画,我先收下了。”她顿了顿,又轻声说道:“你可知,这画里的玄机?”
林月儿气得脸都绿了,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却又吐不出来。
她狠狠地瞪着许婉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什么意思?”
许婉清却只是神秘一笑,并不作答,转身款款走向鉴定区。
林月儿暗自咬牙,心想:哼,等下鉴定环节,看我怎么让你出丑!
她快步跟上,准备看好戏。
鉴定环节,林月儿早就买通了鉴定师,准备在许婉清的书画上做手脚。
她胸有成竹地站在一旁,就等着看许婉清的笑话。
然而,当鉴定师打开画卷,准备“操作”一番时,却傻眼了。
原来,许婉清早就料到林月儿会使坏,提前准备了多方权威机构的鉴定证明,并暗中请了另一位德高望重的鉴定师坐镇。
林月儿安排的鉴定师瞬间成了小丑,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林月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精彩纷呈。
她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被许婉清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了回去:“表妹,你这是做什么?莫非是对这书画的真伪有什么质疑?”
林月儿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却又无力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婉清顺利完成鉴定。
接下来的竞拍,林月儿更是节节败退,被许婉清碾压得体无完肤。
许婉清又成功拍下两幅名家之作,达成目标,她站在竞拍场中央,光芒四射,像女王一般睥睨全场。
林月儿则像斗败的公鸡,灰溜溜地躲在角落里,不敢再造次。
许婉清拿起竞拍所得的第三幅画,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身旁的侍女说道:“去,把这幅画送到……”
许婉清对着身旁的侍女低语:“去,把这幅画送到林府,就说是贺府的一点心意,祝林老夫人福寿安康。” 侍女领命而去,留下林月儿在原地独自凌乱。
她怎么也没想到,许婉清竟然会把这幅画送到自己家里!
这分明是在赤裸裸地打脸!
贺君泽看着许婉清如此出色地应对贺表妹,他激动地拉起许婉清的手,眼中满是爱意和自豪。
“婉清,你真是太棒了!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一丝敬佩,还有一丝探究。
许婉清回握住贺君泽的手,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
“夫君过奖了,妾身不过略施小计罢了。”她轻描淡写地带过,仿佛刚才的唇枪舌剑只是一场玩笑。
两人十指相扣,相视一笑,周围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
围观群众纷纷表示:磕到了磕到了!
这波狗粮我先干为敬!
然而,这甜蜜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打断了这你侬我侬的场景。
“少夫人,不好了!绸缎庄那边又出事了!”
下人上气不接下气地汇报:“绸缎庄新到的那一批蜀锦,不知怎么的,全都褪色了!现在客人们都堵在门口,要讨个说法呢!”
许婉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贺君泽也收起了刚才的轻松神色,眉头紧锁。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褪色?”
“小的也不清楚,掌柜的已经派人去查了,但现在……”下人还没说完,就被许婉清打断了。
“备马车,去绸缎庄!”许婉清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看来,这绸缎庄的事,并不简单……